“老子對象都沒談過,你都有女兒了?”
羅塵木瞬時感覺自己有些悲哀,原來小學同學中,都有人當爸爸了,貌似他這王八蛋,還沒得到法定結婚年齡吧。
學的渣人品渣,生孩子倒是快!
“兵兵他現在在上滬市打工,你是羅明家兒子吧?你找他干什么?”
老人已經七十多了,耳朵更有些背,一會能聽清一會聽不清的,但眼睛好使,認出羅塵木正是羅明家兒子。畢竟羅明她是見過的,更是看著她長大,如今在鎮里開了中醫館,她前些日子還去過的。
“上滬市。”
羅塵木眉頭一挑,尼瑪的,跑的夠遠,竟然去了這種國際大都市了。
他自己現在連省都沒有出過呢!
“她知道當年的事情嗎?”
羅塵木沒有回答老人,而是對邊上的仆人問道。
不是他狠心。
若是你也是同犯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人又怎樣?為老不尊的多了去了!
畢竟是你家,害的我父母如此慘樣,六年抬不起頭翻不了身!若你是同犯,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別說老了,就是死了我都要挖出來鞭尸!
“她不知道。”
仆人搖了搖頭,經過測試,她根本就不知道當年的事情。
那羅兵,根本就沒有告訴過她。
“不知道?”
羅塵木緊緊盯著老人的眼睛,也沒有懷疑仆人的話,這種事情,他不會說假的,而且說的這么肯定,肯定已經調查的非常清楚了。
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動手的怒意,對老人道,“把羅兵電話和地址給我,有些話我想問他。”
他沒有下殺手。
只是語氣卻沒有多好,帶著怒意和煞氣。
畢竟是你這老人的親人,害的我家如此,現在沒有扇你一巴掌,已經是很對得起你了!
禍不及妻兒家人在他羅塵木這里行不通,他真紅了眼,什么事都干的出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直接一鍋端了!
不過這次,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畢竟是自己一個村的,還是老人,尤其和自己父母相熟,甚至還抱過小時候的父親,兩家也并沒有多大仇怨,甚至有時候還有說有笑的。
而且,羅兵的罪,還不至于要到滅了他滿門的地步。
甚至連邊上羅兵的孩子他也不準備動的。
真要找不到羅兵再說!
“你想問什么話?”
“有話你告訴我就行,我來問他。”
人老成精,她雖然耳朵有些背,但心思卻明亮的透澈,一看這陣勢,就知道這羅明家兒子,一定是來找自己孫子麻煩的。只是她實在想不通他們能有什么仇怨。
自己這孫子,初中畢業就去外面打工了,幾乎這些年,都從沒和這羅明家兒子有什么交集。
“你去搞定。”
“我只要結果,但不要弄死。”
羅塵木并沒有理會老人,而是對邊上一仆人吩咐道。說完,直接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眼不見心不煩。
他估摸著自己再待下去,恐怕真的會忍不住動手,不說殺人,胖揍一頓絕對是要的!但一個老人,一個小孩,能經得住自己的胖揍么?
五分鐘后。
仆人發來消息,有一個手機號,還有一個地址。
“魔都上滬市。”
羅塵木走了很遠,不斷消化著竟然是自己小學同學干的這事的消息,估計當年調查的警察,也沒有將這件事往小學生的身上去想,誰還能把一個孩子想那么壞!
“你們去一趟上滬市。”
招來兩個奴仆,都是一品武者,羅塵木吩咐道,“把這羅兵給看住,不要讓他消失了,也別帶回來,我過些日子,會親自前往一趟魔都。”
西山市畢竟還是太小,雖然是一個省會,但相對上滬市來說,卻是真的是微不足道了,畢竟那是真正的國際大都市,將來很多生意,都要在那里開展。
況且,六年都等過去了,也不在乎這兩天。
他羅兵,是跑不了和尚跑不了廟的。
“是,主上。”
兩名仆人離開,直接消失在了夜色中。
“爸,媽,這是我給你說的那幾個法學院的同學。”
多半小時后,羅塵木將仆人裝作同學,對父母引薦道。
同時相談了多半個小時后,羅塵木就以困了要消息,住旅館的名義,將他們打發到了暗中,同時再次購買了五名二品武者,布置在了家里的四周。
從今以后,由他們時時刻刻負責父母的安全。
第二日下午,羅塵木就在父母的目送中,乘坐出租車,離開了大王鎮,回到了西山市。
而與此同時,西山市,方家書房中。
“平兒死了,平兒竟然死了!”
當看著管家搜集來的消息時,家主方澤明近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三兒子,竟然死了!
死在了一個他從為聽過的名字手上。
羅塵木!
而且三公子的死,是這羅塵木親口承認的,對他對風云市的一個叫彪子的親口說的。
“羅塵木!”
“羅塵木,你竟然殺了我兒子,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血債血償!”
方澤明看著桌面上羅塵木的照片,牙根都在顫抖。
三兒子是他最為疼愛,也最為看重的兒子,若不然,也不會將家里的兩大產業交給他打理。一個酒店,一個金銀首飾。
但現在,竟然死了!
死的莫名其妙!
當晚發生了什么他到現在都不知道。
“查清了嗎,這羅塵木和宗家有沒有關系?”方澤明深吸一口氣,皺著眉頭對管家問道。
三兒子的死雖然重要,但若一切是宗家搞的鬼,那就不僅僅是三兒子的死了,甚至方家都要大受影響。
做決定前,他必須了解透徹!
“沒有。”管家搖了搖頭,“從現在收集的資料來看,羅塵木和宗家沒有絲毫關系。”
“他表面上,只是一個在校學生,前兩天剛回過風云市天蒼縣大王鎮的老家。”管家這兩天,將所有的事情都調查的清清楚楚,“但他是幾品武者,師承何處,仍沒有結果。”
“而且他跟著的保鏢,也不是易于之輩,很有可能也是武者。”
管家鄭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