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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八百零九章 魔祖大人,就是本座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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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服他?”

  “這根本不可能。”

  血麒麟聽到兩人的話,當即便暗中嗤笑道。

  “為什么?”

  唐海兩人狐疑的看著它。

  “司馬元和司馬坤是一對親兄弟,他們從小父母雙亡,流落街道,是魔祖收養了他們。”

  “可以說在他們眼里,魔祖就是父親般的存在。”

  “而魔祖,也是極其信任他們。”

  “甚至,魔祖都沒用血魂術控制他們。”

  血麒麟暗道。

  “什么?”

  “魔祖這么謹慎的人,居然沒用血魂術控制他們?”

  趙泰來兩人頗為吃驚。

  “沒錯。”

  “你們可想而知,魔祖有多相信他們。”

  “說得再具體一點,他們和魔祖的感情,那就像你們和秦飛揚一樣。”

  “說不定比你們和秦飛揚的感情更牢固。”

  血麒麟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降服他這條路,確實行不通。”

  趙泰來暗嘆,有些遺憾。

  “強扭的瓜不甜。”

  “若他能追隨我,我會放他一條生路。”

  “但若不能,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秦飛揚暗中說了句,便又進入玄武界,隨后駕馭著玄武界,以心魔渡劫的地方為中心,展開地毯式的搜索。

  嗖!!

  兩道身影從下方藥田掠上高空,落在秦飛揚身旁。

  正是金色神豹和崔厲!

  崔厲一臉無奈的問道:“少主,到底啥時候讓我出去啊!”

  “別急,會有你出風頭的時候。”

  秦飛揚一笑,道:“你們也幫忙找找。”

  “好。”

  一人一獸點頭,抬頭掃視著虛空中的畫面,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這秦飛揚在做什么?”

  “一會消失,又一會出現?”

  山巔。

  司馬元看著心魔渡劫的地方,不由皺起眉頭。

  突然!

  他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之感。

  “這種悸動……”

  司馬元當即便收回目光,掃視著四周虛空,眼中滿是驚疑。

  玄武界內!

  崔厲突然指向畫面的某一處,驚道:“少主,你看是他嗎?”

  秦飛揚順著看去,當即就看見了站在山巔上的司馬元。

  “我也沒見過司馬元本人,不過這里也不可能有別人,應該就是他。”

  “你看他東張西望的,本皇怎么感覺,他好像察覺到了什么?”

  金色神豹皺眉道。

  “肯定不會察覺到我們。”

  “畢竟這玄武界,連神念也無法捕捉到。”

  崔厲笑道。

  “這倒也是。”

  金色神豹點頭。

  少許之后,司馬元停止東張西望,再次將目光投向心魔。

  “少主,我們要不要也出手?”

  崔厲問。

  “暫時不用。”

  秦飛揚擺手,取出鳳神刀,神力洶涌而入,恐怖的鋒芒頓時咆哮而出。

  同時。

  控制著玄武界,停在司馬元的身后。

  金色神豹盯著司馬元的背影,桀笑道:“崔厲,你說這司馬元,能反應過來嗎?”

  “這還需要說?”

  崔厲白了眼金色神豹。

  也就在崔厲話音剛落,秦飛揚陡地消失。

  下一刻。

  他就出現在崔厲身后,當下便一刀劈去!

  然而。

  面對如此凌厲,如此淬不及防的襲擊,司馬元臉上卻沒有出現半點驚慌。

  反而在他的嘴角,抿起了一抹譏諷。

  隨著身影一閃,下一瞬間,司馬元就出現在數里之外。

  秦飛揚反倒被這一變故殺了個措手不及,僵在虛空。

  怎么可能,居然失手了?

  難道這司馬元,可以捕捉到玄武界的存在?

  司馬元雙手抱胸,戲謔的看著秦飛揚,道:“看你的樣子,好像很詫異啊!”

  秦飛揚回過神,抬頭朝司馬元看去。

  “其實本座也挺詫異的。”

  “你居然知道本座還藏在附近,甚至還無聲無息的找到了本座。”

  “玄武界,果然不凡。”

  司馬元道。

  “當時在海域,你偷襲我,沒有成功,所以不難想到,你應該還在暗中窺視我們。”

  “聰明。”

  司馬元贊賞的看了眼秦飛揚,道:“那你想知道,本座是怎么發現你的嗎?”

  “如果你愿意說,我也愿意洗耳恭聽。”

  “因為它!”

  司馬元開口。

  伴隨著一道紅火的神光,從他體內掠出,一顆拳頭大的心臟,當即便顯化在虛空。

  “這是什么?”

  秦飛揚驚疑。

  “這是本座的戰魂。”

  司馬元道。

  “什么?”

  “居然是戰魂?”

  秦飛揚錯愕。

  這天下間的戰魂,還真是無奇不有。

  “這戰魂,本座命名為感應之心,說來也有些丟臉,本座這戰魂就和通天眼,沒有半點殺傷力。”

  司馬元無奈道。

  “真酸。”

  秦飛揚鄙夷。

  往往像這種沒有殺傷力的戰魂,都有著逆天的能力。

  “居然被你鄙夷。”

  司馬元搖頭苦笑。

  但下一刻,他神色就變得傲然無比,道:“雖然本座這戰魂沒有殺傷力,但卻擁有一種別人沒有的能力,那就預感危機。”

  “預感危機?”

  秦飛揚皺了皺眉。

  “對。”

  “只要有人靠近我,對本座產生殺心,那么不管這人藏在哪,本座這戰魂都能感應到。”

  “并且第一時間,對我做出提示。”

  司馬元道。

  秦飛揚皺眉道:“所以,在我還沒出手之前,你就已經知道,我要偷襲你?”

  “這里除了你,沒有別人。”

  “并且恰好,你又消失不見。”

  “不是你,又是誰呢?”

  司馬元笑道。

  “厲害。”

  “雖然和上蒼之眼這類戰神有些差距,但只要利用得當,倒也可以立于不敗之地。”

  “立于不敗之地有些過于夸張,不過誰想偷襲本座,永遠也不可能。”

  司馬元呵呵一笑,眼中滿是對秦飛揚的嘲諷。

  明顯是在嘲笑秦飛揚之前偷襲的行為,愚蠢無知。

  秦飛揚什么人沒見過,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但他并沒放在心里,只是淡淡一笑,道:“聽血麒麟說,你和魔祖情同父子?”

  “是又如何?”

  司馬元問。

  秦飛揚嘆道:“我真的很替你惋惜,像你這樣的絕世強者,應該是受人尊敬才對,可現在我看見你,只覺得厭恨。”

  “名聲而已,無所謂。”

  司馬元淡淡道。

  “魔祖對你確實有養育之恩,但你不應該選擇與天下人為敵,更不該助紂為虐。”

  秦飛揚嘆息不已。

  司馬元道:“你意思是,本座應該去拯救天下蒼生?”

  “不應該是這樣嗎?”

  秦飛揚反問。

  “拯救天下蒼生……”

  司馬元喃喃,眼神突然變得兇戾之極,猶如一頭暴戾的野獸,吼道:“本座去拯救天下蒼生,誰又來拯救本座?”

  “怨氣好深!”

  秦飛揚心中一凜。

  “知道本座曾經過的是什么樣的生活嗎?”

  “其實小時候,本座的家境挺好的。”

  “雖然家里,沒什么強者坐鎮,但至少衣食無憂,還有仆人伺候。”

  “可突然有一天,仇敵找上門,我的母親雙雙被殺。”

  “當時我八歲,我弟弟六歲,我們藏在地窖里面,親眼目睹了這一幕。”

  “你知道,對于兩個孩子來說,眼睜睜的看著父母死在眼前,那是一種什么滋味嗎?”

  “不過后來很幸運,仇家沒有發現我和我弟弟,我們兄弟倆逃過一劫。”

  “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那該死的管家,還有那些卑賤的仆人,居然在仇家離開之后,分刮了我們的家產,連一個金幣都沒有給我們留下。”

  “甚至那管家,還霸占了我們的家。”

  “而那些曾經與我父母關系好的人,也都是紛紛翻臉,看我們就像看到垃圾一樣。”

  “走投無路,我和我弟弟從此就開始流落街頭,沒有吃的,也沒有穿的。”

  “嚴寒冬日,我們兄弟倆就蜷縮在小巷的角落處,抱在一起取暖。”

  “餓了,我們就去垃圾堆里找。”

  “甚至有次,我弟弟差點凍死在雪里。”

  “你知道對于兩個孩子來說,這有多殘酷嗎?”

  “可當時,沒有一個人對我們伸出援手。”

  “反而,他們把我們兄弟倆當狗一樣,心情好就施舍一點,心情不好,還對我們又打又罵。”

  “我真的受夠了,活著比死了還痛苦,我還不如去死了。”

  “于是我帶著我弟弟,爬到一個山頂上,準備跳崖自盡。”

  “但就在這時,魔祖大人出現了。”

  司馬元說到這,神色一下就緩和了下來,顯然對魔祖他有著極為深厚的感情。

  “唉!”

  秦飛揚一聲長嘆。

  實在沒想到,此人居然有著如此痛苦的一段回憶。

  “魔祖大人救了我們,問我們想要變強嗎?想要報仇嗎?”

  “我們兄弟,連猶豫都沒猶豫一下,告訴他,想。”

  “從那以后,我們就跟著魔祖大人。”

  “他教我們修煉,教我們殺人,在他那里,我們才找到了做人的尊嚴。”

  “后來,我們兄弟強大了起來,找到當初的仇家,殺光了所有人,連他們的親人和孩子,都沒有放過。”

  “那是我們兄弟倆第一次大開殺戒,那種感覺簡直讓人熱血沸騰。”

  “最后,我們又回到家鄉,將那管家,以及以前那些仆人,包括那些曾經羞辱過我們的人,全部殺得干干凈凈。”

  “看著那滿地的尸體,我和我弟弟非但沒有良心不安,反而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也是直到那時,我們終于明白,這世道,誰的拳頭硬,誰就是真理。”

  “然后,我們就一直跟著魔祖大人,直到今天。”

  “可以說,沒有魔祖大人,就沒有我們。”

  “你說我是在助紂為虐,但我卻覺得,我是在替天行道。”

  “魔祖大人,就是本座的天!”

  “誰敢和魔祖大人為敵,本座就殺誰!”

  司馬元獰笑道,盯著秦飛揚,眼中滿是殺機。

  秦飛揚沉默良久,深深一嘆,道:“說實話,我真的有些不想和你交手,因為我能體會你的心情,不過我必須殺了魔祖。”

  “本座不需要你同情。”

  “而你要殺魔祖大人,本座就殺你,就這么簡單!”

  司馬元桀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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