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隊知守觀的弟子沒有在唐小糖手中堅持兩分鐘就敗下陣來,統統聲吟的趴在地面。
如果天下三大圣地之一的知守觀緊緊是一些草包那就不叫知守觀。
果然,一道黑影從深山之中幾個閃現出現在葉凡和唐小糖面前。
“魔宗之人,好膽!想不到,魔宗余孽竟然敢到我們知守觀放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老者留著小山羊胡子整個人怒發沖冠的盯著唐小糖。
“主人,來了一個老的,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我打不過。”唐小糖自然也不是一個傻丫頭,她急忙躲在葉凡的身后,然后探出一顆腦袋靜觀其變。
“小娃娃,你竟然敢傷害我知守觀的弟子,我一定要把你剝皮抽筋。”老者低頭看了一眼地面上躺著有些昏迷有些聲吟的弟子,羞怒的舉起手掌,然后沖著地面的一群小蝦米弟子反手就是一掌。
頓時,這些130斤的知守觀弟子統統像一片片落葉被大風刮起,嗷嗷嗷的重重摔在地面。
這是丟了天下三大圣地知守觀的顏面的懲罰。
“哼,魔宗余孽,人人得而誅之,看掌!”做完懲罰后,老者兇狠的目光自然投射到了唐小糖和葉凡的身上,然后直接突然下殺手,毫不客氣。
不過,他的手掌還有接觸到葉凡的身體,就被一層光芒的雞蛋殼抵擋隔離在外面。發出一陣“轟轟轟……”的聲音。
在葉凡站立的地面一畝三分地,是完整的。
但是,沒有雞蛋殼保護的外面泥塵,整個地面被像挖了一個圓形的深坑,直接深不見底。
“你!”老者盯著他面前的雞蛋殼,大驚。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這一個掌力有多么強大。
摧枯拉朽,移山填海完全沒有問題。
即使,一座山峰在他面前,憑借這一張掌也應該折斷。
但是……
“你是誰?難道你是魔宗宗主?”留著小山羊胡子的老者目光如炬,瞳孔收縮的盯著葉凡,問道。
如果說,這個世界還有什么可以云淡風輕的接受他的一掌,那只有傳說失蹤20多年的魔宗宗主,二十三蟬。
“他才不是我們的宗主,他是葉凡。是我的主人。”面對老者的詢問,唐小糖倒是開始回答了他的疑惑。只是當她說完,才覺得好像這時候禮貌回答,不適合氛圍。
急忙捂住嘴巴,不再說話。
“葉凡?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也不管你是用什么假名,我告訴你!知守觀不是你們等閑人可以進入的。我們觀主乃是天下最強大的修士!”老者說道。
他沒有再一次以及魔宗余孽,就是不想激化現在糟糕的情況。
一個完全只是憑借修為制造的保護殼,就抵擋了他最強一擊的人,只可智取,不可硬拼。如果能用觀主他老人家名堂嚇到對方,那自然是最好。
“你們觀主陳某?可是小女子怎么聽說,他被夫子囚禁在南海,永世漂流在南海之上,終生不能踏進陸地一步?”唐小糖探出一顆腦袋,對著老者說道。
陳某,天下三大圣地知守觀觀主,他于20多年前被夫子鎮壓在南海之濱,并且警告他,有生之年,他永遠不能踏進陸地一步。
所以,他20多年的海上漂泊;怎么可能是天下第一呢。
“小丫頭片子,你休得胡說;我們觀主修為通天緯地,震撼天下。怎么可能被囚禁在南海,明明就是觀主他老人家在南海修煉不世神功罷了!”老者看了一眼唐小糖,整個人臉上一片片豬肝色。
如果不是眼前有一個淡然自若的少年,他早就把唐小糖粉身碎骨,以懲戒侮辱觀主名聲。
“請你們離開,我們知守觀不歡迎你們!”老者說完,急忙搖晃他捏在手心里的傳訊鈴鐺。
如果不是強敵來犯,這一枚鈴鐺是絕對不會使用。
每當使用它的時候,都是知守觀最危急的時候。
葉凡也不在乎他的小動作,而是看向這個老者。
“把6卷天書交給我,我轉頭就走!”葉凡說道。
“你要來搶奪我們知守觀至寶?”老者整個人急忙后退,然后站立在一個陣法的凸點位置,這是一個困仙陣,乃是知守觀觀主親自嘔心瀝血布置的最后防守路線。
葉凡微微嘆了一口氣,想要輕松看來是不可能了。
葉凡緩緩了看了一眼從山峰頂端急速支援,慢吞吞的伸出一根手指。
手指在陽光下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如同準備出鞘的神劍。
“看來,你們是不會主動交給我了。算了,我自己去取!”
“站住!靠近一步,殺!”老者吼道。
“天地萬劍。”葉凡懶得理會,直接手指化作萬劍,密密麻麻如過江鱸魚一般,從葉凡的一根小小的手指散發出來。
最終,一切的抵抗都是徒勞,很快除了老者他把一劍貫穿心臟,那些正在快速接近的支援者,也統統在密密麻麻的透明光劍中死去。
“是是是你……”顯然,在老者的彌留之際,他已經認出了眼前的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是誰。
柯浩然!
“你依舊如此冷酷無情!”老者在咽氣之時,最終結結巴巴的吐出一句話,然后啪嘰摔倒在地面,已無鼻息。
上百條知守觀弟子的命,就在一剎那統統消散。
這讓躲在葉凡身后的唐小糖頓時瞠目結舌,一雙烏溜溜的眸子睜得像兩顆鈴鐺。
“主人,你把他們都殺了?”唐小糖問。
“不殺,難道還熱心腸的打暈他們不成?”葉凡回首,看了一眼唐小糖說道。
“這這……難道,你當年也是如此屠殺我們魔宗長輩的嗎?”唐小糖咬著嘴唇問道。
“忘記了,走吧!不要浪費時間。”葉凡聳聳肩,搖搖頭,說道。
“吱吱吱……”唐小糖咬牙切齒,一雙小白牙被她磨得唧唧作響。
“等你有實力,再恨我。現在心懷怨恨,與你實力沒有任何好處。”葉凡看著唐小糖那磨牙厭恨的模樣,說道。
最終,兩個開始徒步登山,一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