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快來,哥,這就是葉凡同學的家。”一道靚麗的女聲從門口拐角處傳來。
“哥,瞧瞧,你看到這一副對聯了嗎?好霸氣啊,號稱一日三卦,算天算地;真是不怕閃到舌頭啊。”這個靚麗的女聲繼續從拐角傳來,只是聲音更近了一步。
兄妹兩人沒有觀察到跟在身后的大叔愣愣的看著一副對聯:算天算地,這四個字眼,讓這個在領域上有所建樹的人特別不服氣,非常想見識一個這個口氣大的狂妄的人。
話說聲音的主人穿著靴子邁著小腳步直接進入葉凡的店鋪門口,一雙杏仁小眼看著里面的簡簡單單的擺飾,然后看向坐在算命椅子上的葉乾隆,這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算命先生,此時的算命先生的嘴角還有一點瓜子仁。
當女聲的主人看到葉凡的時候,眼睛瞬間就有光彩,然后對著身后的哥哥努努手肘,似乎在告訴自己的哥哥:哥,你看,我就說是憑妹妹的本事,一定可以找到葉凡的家。
“葉凡同學,很高興再一次見到你。”說話的人便是上午在學校有見過面,有采訪過葉凡的薛可馨和薛恩謙兩兄妹。
“恩,你們好!”葉凡捏著瓜子,回答說道。
“葉凡同學,是這樣的,我很想知道天才學霸的居住環境,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風水寶地才能醞釀出你這樣的妖孽少年。”薛恩謙逗趣的說道,也許是沒有身上扛著攝像機,所有身體輕盈的他竟然非常紳士的比劃著手勢。
葉凡看著這兩個兄妹,然后把目光看向跟在兩兄妹身后的大叔,那個早上同樣認認真真打量葉凡的中年人。
“葉凡道友,自我介意一番,我叫黃起卦,來自于一個偏僻的農村,這一次出門就是想要找一個徒弟回家幫助自己種種田,除除草!”黃起卦邊說邊雙手快速變化印記,如果這不是火影的世界,葉凡都會已經他是在結什么大忍術。
手勢非常的復雜,而且非常的刁鉆。
“臭小子,那個中年男子雙手一直在胡亂比劃著什么啊?”葉乾隆壓低聲音,小聲的對著自己身邊的葉凡說道。
“他剛才比劃的是周易一脈的切口,就是各個門派之間打招呼報山門的方式。”葉凡把手中的剩余不多的瓜子放在桌面,然后拍拍手,拍拍衣服,嗚嗚嘴,真困。
葉凡的動作讓黃起卦這個中年男子瞬間懵逼了,這是什么切口啊,又是拍手又是拍衣服。
黃起卦縱觀修道世界里面,可以保證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奇怪的切口。
“葉乾隆小友,黃起卦在這有禮了。”黃起卦沒有對葉凡那奇奇怪怪的切口繼續深究,而是對著坐在算命椅子上的葉乾隆有禮貌的招呼。
“大叔啊,你為什么叫葉凡同學為道友,而你卻不知羞的叫和你年齡差不多的葉乾隆為小友啊!”薛可馨蹙著疑惑的眉頭對中年男子說道。
“咦,我剛才沒有注意哦,大叔,你怎么知道他叫葉乾隆啊,你們認識嗎?”薛可馨歪著頭看了一眼這個今天跟了自己一天的人,然后看向那個穿著白色大褂的葉乾隆。
“我雖然不認識葉乾隆小友,但是我偏偏就可以知道他的名字。”
“至于為什么叫葉凡為道友,那是因為他是少數不多睜著眼睛看世界的人,而葉乾隆懵懵懂懂的在渾噩中閉著眼睛看世界,而且年齡又比我小一截,我自然叫他小友。”黃起卦舒展的手臂回答道。
“大叔,我一路上都覺得你好奇掛,現在你更奇怪。”薛可馨說道。
“哪里奇怪?”黃起卦疑惑的看向這個心地善良的薛可馨說道。
“大叔,葉乾隆明明睜著眼睛,你卻偏偏說他是閉著眼睛,你說你奇怪不奇怪?”薛可馨噗嗤的笑了出來,然后可能覺得自己笑的不雅觀,便伸出小手捂著嘴巴噗噗的笑。
薛可馨兩兄妹聽不懂,但是作為見過葉凡恐怖算命能力的葉乾隆能聽懂,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全身上下都是土里土氣的中年人,然后轉頭指著葉凡,再指著中年人,說道:“臭小子,難道他也是……”
葉凡點點頭,肯定了老葉(葉乾隆)的猜想,眼前的中年人確實是一個道人,他確實是從偏偏的農村來的,但是不是一個普通的農村,而是一個修道的風水之地。
“薛可馨、薛恩謙,你們兩個能給我3分鐘的時間,讓我和葉凡道友說說話嗎?”黃起卦說道。
“可以!”作為年長的哥哥——薛恩謙代表著兄妹回答說道。
薛可馨嘟著嘴,對于自己的哥哥為自己表態,很不開心。
“道友,老道嘴長,想要咨詢你幾個問題。”黃起卦說道。
“請!”葉凡伸出手,請他坐在椅子上,然后葉凡一屁股坐在葉乾隆身邊。
“道友,老道我為何叫黃起卦?”黃起卦雙手交叉在胸口,這個姿勢就類似于比武斗狠時候的禮節——敬禮。
一場算命道法的較量開始了!
“你,原名叫黃算浦,現在叫黃起卦,因為你是周易一脈的傳人,但是偏偏學習周易八卦算命之學始終無法達到八卦算天的能力,你一直徘徊在七卦算地的能力上,所以你就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黃起卦,諧音叫黃七卦的意思,似乎在嘲諷天資拙劣,無法到達先祖臥龍先生諸葛亮一樣的通天曉地的鬼能能力,達到周易八卦齊出,算天算地的能力。”葉凡說著話,但是覺得嘴巴干澀,嗑完瓜子總覺得沙牙,便伸出去觸碰自己盛滿水杯的水壺,頓時一個溫水在葉凡的指尖觸碰中瞬間凝結,在場的人只有一個人看到,這個人就是黃起卦,但是黃起卦以為是眼花,哪有人可以在瞬間之中改變環境的溫度,如果有,那一定是無限接近神靈的祖先,諸葛武侯——臥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