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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里和幾個朋友騎馬、射獵、喝酒、吹牛,玩累了還可以去‘無心’小和尚那里換換口味,聽聽佛經,興趣來了還能打幾個禪機,用一些‘佛不進女色,那佛又從何而來’之類的話題難為一下小和尚,這樣無憂無慮,逍遙自在的生活是多么快樂,如果可能,蕭逸真想就這么一輩子過下去了。
可惜,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春暖花開的時候,梁小魚走了,這位立志成為天下首富的家伙要去開拓新的商路了,只有叮當亂響的金幣才是他最大的追求;緊接著‘無心’小和尚也告辭而去,他要去草原上弘揚佛法,建立自己的寺廟,用佛家的慈悲心,化解那里的戾氣,對此蕭逸是舉雙手雙腳支持的,如今匈奴人正忙著爭奪單于大位,幾股勢力已經殺成了一鍋粥,如果這時候再有宗教的勢力滲入其中,呵呵,那可就真是‘百花齊放,妙不可言’了!
出于對宗教大業的愛護,蕭逸不但資助了小和尚大筆的錢財,還給他送了一面護身符肥龍鍋盔旗,有了這面旗幟,那些在草原上神出鬼沒的馬匪不但不會劫掠小和尚,還會盡力的幫助他,‘右校王’李云那里蕭逸也打了招呼,有了這些人的幫助,再加上‘無心’小和尚的能力,相信不久的將來,草原上一定會響起漫山遍野的誦經聲。
對于蕭逸如此熱心的表現,小和尚也很高興,他認為是自己用無邊佛法終于感化了這個‘阿修羅’,在如此成功案例的激勵下,小和尚終于在一個明媚的早晨,騎上一匹白馬,勇敢的向草原深處挺進了……
該送的都送走了,蕭逸回過頭來開始忙自己的事情,這時候天下出了兩件事,一大一小;大的是董卓終于把被廢黜的‘少帝’干掉了,而且干凈利落,一杯壽酒,就把‘少帝’送去羽化登仙了,因為怕小皇帝路上寂寞,被順路一起送走的還有何太后,以及小皇帝的老婆,唐妃!
廢黜的皇帝也終究是皇帝,哪怕他在那張寶座上只待過一天,與天下人也是有君臣名分的,如今董卓大膽弒君,天下震動,關東各郡一時間風起云涌,大批的門閥勢力趁機結成聯盟,暗地里四下串聯,醞釀著反抗計劃。
而一件小事就是曹操刺殺董卓失敗了,還賠上了一把七星寶刀,最后單人獨騎跑出洛陽城,最后不知所蹤;雖然洛陽城里也是議論紛紛,但也沒人太把他當回事,連董卓自己都沒太在意,無他,因為最近一段時間遇到的刺殺實在是太多了,洛陽城里的大小朝臣,還有那些士族門閥,無不把董卓看作是眼中釘,肉中刺,想要除之后快;光是表面上的刺殺就有十幾起了,至于暗地里的更是不計其數,可惜,無一成功,因為董卓有一個最好的貼身保鏢呂布!
但是很快,董卓就嘗到自己忽視一件小事的惡果了,因為曹操引發了一件大事,如今關東諸郡就像一堆干柴,隨時可能燃起反對董卓的熊熊烈火,所欠缺的無非是一點火星,準確的說就是一個名正言順的借口而已,而曹操給他們找到了這個借口,矯詔!
當下曹操用小皇帝的名義,發矯詔號令關東各鎮諸侯,頓時天下震動!
檄文曰:“操等謹以大義布告天下:董卓欺天罔地,滅國弒君;穢亂宮禁,殘害生靈;狼戾不仁,罪惡充積!今奉天子密詔,大集義兵,誓欲掃清華夏,剿戮群兇。望興義師,共泄公憤;扶持王室,拯救黎民。檄文到日,可速奉行!”
皇帝的名義從來沒人敢冒充,因為皇權至上的理念已經深入人心太久了,結果關東各鎮明明勢力強大,卻被掌握著小皇帝的董卓給壓制的死死的,如今曹操以自己超一流的政治智慧打破了這個神話,眾人才恍然大悟,原來皇帝的名義也可以像張牌一樣,拿出來用的;說你是真的,就是真的,假的也是真的,因為大家需要的是一個借口,而不是真正的皇帝圣旨!
曹操的矯詔一出,關東各地立刻風起云涌,凡是有點實力,有點野心的,紛紛趁勢而起,想在這場天下亂局中撈上一把,第一個響應的就是渤海太守袁紹,他以自己家族‘四世三公’的名義為號召,很快就得到士族門閥勢力的支持,整軍三萬,前來與曹操會盟,隨后不甘人后的袁術也在南陽起兵呼應,瞬時間關東各郡,應者如云,而這股風波也很快吹到了遙遠的并州,晉陽!
張揚已經在屋子里轉了幾百個圈,摔了十幾個茶杯,又鞭打了幾名看不順眼的屬下,其中就有非常無辜的穆順,沒辦法,誰叫他離著最近,又看著最不順眼呢,不打你打誰?
“去,不去!……去?還是不去!”這就是張揚現在糾結的問題,如今天下洶洶,諸侯聯合討董,身為并州刺史,名副其實的封疆大吏,張揚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去,就怕引火燒身!
不去,又怕被天下人唾罵!
去?會得罪董卓,西涼兵團的戰力他可是領教過的!
不去?關東聯軍同樣不好惹啊,那些士族門閥的底蘊可是深不可測,萬一,他們真的討董成功了……
張揚陷入了兩難之中,如今關東和西涼兩大集團算是徹底撕破臉皮了,自己又一次面臨站隊的問題,站對了,以后在仕途上一帆風順,憑他這些年來的功勞和資歷,就是三公的位置也可以踮起腳來夠一夠的。
可萬一要是站錯了,不但以前的所有努力會付之東流,就是眼下并州刺史的地位恐怕也難保啊;
“怎么辦?到底怎么辦?”又轉了半天圈后,我們的張大人面顯猙獰,一咬牙,一跺腳,一狠心,終于有了最后的決斷問蕭逸!
“蕭郎,一路遠來幸苦,快快請坐,來人,上酒,上好酒!”晉陽的刺史府中,張揚滿面春風地迎接著蕭逸,一張老臉上的褶子都笑開了,一旁的穆順同樣是點頭哈腰的,跑前跑后地張羅著,像迎接貴賓一樣,把蕭逸迎了進來。
“不敢當刺史大人如此厚禮,但不知大人派人快馬傳末將到此所為何事?”搖著手中的馬鞭,蕭逸的態度還是那樣,不冷不熱,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至于張揚叫他來的目的,用小腳趾也想的出來呀!
“前番匈奴大舉入侵,全靠蕭郎神勇無敵,這才保我并州百姓安然無恙啊,本刺史在此代萬千黎民百姓多謝了!”張揚摸了摸腰上嶄新的玉帶,心中還是有些羞愧的,雁門一戰,蕭逸身先士卒,浴血廝殺,結果最后卻一無所得;反倒是他這個一直作壁上觀的人,弄了個名利雙收,“蕭郎浴血沙場,功勞無雙,請放心,本官定然會上書朝廷詳細說明此事,就是拼著身上這套官服不要,老夫也定要為你討個公道回來!”
看著張揚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蕭逸也不得不雙手各給他寫個‘服’字,難怪人家官運亨通,就憑這張厚厚的臉皮,不升官都沒道理啊,而自己呢?一直在原地踏步,至今還是個小小的‘點軍司馬’,至于雁門主將的位子,那還是代理的。
“大人有何吩咐盡管直言吧,末將受大人知遇之恩,定會知無不言!”擺擺手,蕭逸對這些其實并不是太在乎,功名富貴,他會用自己手中的寶劍一點一點的砍出來,用不著別人賞賜!
“好,好!蕭郎真是義士啊!”張揚也感覺到自己表演的有些太過火了,連忙收起笑臉,忐忑的問道,“如今天下紛亂,關東眾諸侯聯兵討董,這會盟的信函已經送到老夫的手中了,蕭逸以為老夫是去呢?還是不去呢?”
“這個嘛!諸侯討董的事情末將也有所耳聞,但不知老大人是什么意思?”蕭逸很自然的玩了個太極推手,在沒弄明白上司的心思之前,下屬最好先別表明自己的態度,覆水難收,這說出去的話同樣是收不回來的呦!
“呵呵!”張揚只是干笑了幾聲,卻一句有用話也沒說,身為官場老手,他自然不會輕易露出自己的底牌,所以這時候就需要一個干臟活的人來替他說話了,說錯了,黑鍋有人背,說對了,功勞歸自己,人選也是現成的穆順。
“以在下的意思,老大人應該來個坐山觀虎斗,兩不相幫,無論是關東也好,西涼也罷,就讓他們狗咬狗的廝殺去吧,等戰事有了眉目,咱們再投靠獲勝的那一方,如此才是穩妥之策啊!”穆順不愧是天字第一號的狗腿,揣摩上司心思的本事無人可比,立刻把張揚心中想說的,通過自己的嘴給說了出來。
“隔岸觀火?呵呵,倒也是個辦法!”蕭逸點點頭,立刻明白了張揚的心思,這位老大人想左右逢源,誰也不得罪,如果在事后能弄點好處就更好了,“可惜,若如此,只怕事后會引火燒身啊!”
“蕭郎此話怎講?但請直言相告?”
“要想隔岸觀火,首先就必須有自保的實力才行,無論誰勝誰負,都奈何不得我們,老大人以為憑并州的人馬能和關東聯軍或者董卓的西涼兵相對抗嗎?”
“這個,自然是不能!”絲毫沒有猶豫,張揚直接給出了答案,以他并州的這點力量,又怎么可能對抗的了天下兩大集團呢。
“請老大人再想一想,關東,西涼,二虎相爭,無論誰勝誰敗,勝的一方肯定會吞并另一方的力量,從而更加的壯大自己,雖然現在還看不出誰會取得最后的勝利,但我們可以設想一下,若是董卓的西涼勝了,老大人會如何?能平安無事否?”蕭逸手指西方,一臉玩味的問道。
“定然不能!”張揚也不是蠢笨之徒,之前在洛陽自己可是得罪過董卓的,以那位‘殺人狂’睚眥必報的性格,若是西涼軍得了勢,肯定會回過頭來拿自己開刀,到時候……死無全尸啊!
“呵呵!那老大人再想一想,若是關東聯軍獲勝,事成之后必然要論功行賞,以那些士族門閥的習慣,大人并州刺史的位子可能保全嗎?”這次蕭逸用手指了指東邊。
“還是不能!”張揚久在官場,自然知道那些士族門閥的性格,既貪且毒,一旦讓這些人獲勝,必然會除掉自己,而這并州刺史的位子正好可以拿出來賞功。
“什么‘隔岸觀火’……叫你出的餿主意,叫你奸猾取巧,枉你深受國恩,卻不思報效國家,老夫今天要打死你……”張揚猛地掄起鞭子,對著穆順又是一頓猛抽,他這樣做,一是表明對原來想法的推翻,另一則也是打給蕭逸看的,黑鍋總得有人背不是。
至于穆順……,他既沒有勇烈,也沒有智謀,如果連黑鍋都背不了,那他憑什么成為張揚的心腹,還一直官運亨通呢?
人,總得有點長處不是,哪怕是做臟活!
“大人息怒!”看到張揚都打得氣喘吁吁了,蕭逸這才緩步上前,很是虛偽的攔了一把,對于穆順,他現在沒有嫉妒,反而是百分之三百的同情了,想想他這一路的升遷,真不知道是背了多少黑鍋換來的呢,同情的眼淚一把把呀!
“看來這場大戲沒了老夫還真是不行啊,那蕭郎以為咱們站在那邊為好?”到了這個份上,張揚也就不在乎自己這張老臉了,直接問了起來。
“自然是關東聯軍一邊!”
“哦,為何?”
“雖然他們是一盤散沙,難成大事,但關東聯軍代表了天下人心啊!順之者昌,逆之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