凈土寺。
“嘰嘰,看什么看沒看過這么帥氣的小雞啊,趕緊干活去!”
說完小紅雞扭著屁股迎著夕陽,大搖大擺的向著寺廟深處走去。
精靈少女頓時苦笑著收回目光。
此時此刻,原本一張精致的臉上完全布滿了各式各樣的淤血,不僅是精靈少女,剩余四名輪回者也同樣是如此,一個個鼻青臉腫凄慘至極。
想要運用自己的能量將淤腫消去,身體內外卻是空蕩蕩的,所有的能量都被封住了。
雖然并非是同一個力量體系。
但這三個老家伙都是煉虛合道境界的狠人,只是稍稍一研究就把自己體內能量流動軌跡給整明白了。
然后自己等人就被俘虜了在這凈土寺之中。
一想到那三個老和尚,精靈少女就感覺到渾身都疼。
三個小時啊!
整整三個小時啊!
自己五人被那三個老家伙圍住,進行了整整三個小時的混合三打,心態都差點打崩了。
一頁書你和凈土寺有仇,倒是早說啊!
我們五個傻乎乎的來到凈土寺怎么總有一種羊入虎口的煞筆感覺。
這絕對是自己五人遇到的最坑爹的任務,難怪主神會給自己五人那么豐富的獎勵,這特么都丟掉半條命了,連陳玄奘的面都沒有見過。
不過還好,這應該是勝利之前的磨難,只要找找到玄奘,擺明道理應該很輕松的就能讓這位大師去取經了。
就是不知道那該死的陳玄奘究竟在哪里。
凈土寺后院。
“師叔我這整天掃地實在是沒有意思啊,要不師叔你傳我兩招?”
張茱萸丟下掃把跑也似的跑到掃地僧匯通的身邊,一臉諂媚的問道。
“你啊你啊,就是沒有辯機的赤子之心,不過老衲這剛好有一招很適合你。”匯通嘆了一口氣隨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看向張茱萸道。
“師叔教我,師叔教我!”張茱萸興奮道。
這段時間的遭遇也讓張茱萸徹底的意識到,武力的重要性,要是自己武功足夠高的話,環兒或者是小鉤子他敢來找自己嗎?
屎都給他打出來。
而且這世間妖魔鬼怪實在是太多了,別的不說就是寺廟里到現在還有一個夭夭在大搖大擺的進進出出呢!
學一些法術,不提到玄奘師弟那么強的程度至少以后出門的時候也不用怕被其他男性妖怪給盯上啊!
“阿彌陀佛,凈土寺年輕一輩中,玄奘資質最高、辯機心思最純、你的心思卻是最雜,不過所幸老衲這術法對資質沒什么要求,對了你有錢嗎?”
隨即匯通看向張茱萸問了一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問題。
“有啊。”
不等張茱萸說什么,匯通從張茱萸手中拿出一枚銅錢,下一刻隨手丟了出去。
“嘭”
銅錢所落之處出現一個碗口大的坑洞,那銅錢早已經不見,只剩下動口在冒著白煙。
“不是,師叔,我尋思著這法術也只是一般啊,看看他們動不動就是驚天動地。”張茱萸一臉嫌棄的說道。
“阿彌陀佛,此招厲害之處在于,你用的錢越多所造成的傷害越高。”
匯通看向張茱萸隨即開口道。
“轟”
這一瞬間,張茱萸感覺自己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甚至連匯通逐漸走遠都沒有看到。
錢越多傷害越高?
神技啊!
什么環兒、什么小鉤子、什么夭夭,勞資張茱萸從今天以后要牛逼了。
一個銅板砸不死你,貧僧就砸銀子,砸金子!
看誰能扛得住!
“對了師叔,這招叫什么名字啊?”
“乾坤一擲!”
長安城太極宮。
“玄奘這小子竟然突然消失了。”
李二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對于玄奘李二是又愛又恨的,愛自然是愛惜玄奘的才能,甚至于很多想法都跟自己不謀而合,至于恨——
這死禿子,簡直跟魏徴那個老匹夫一樣惹人厭!
“他給的龍肉有效果嗎?”
李二的面前站著一名有些浪蕩不羈的青年,腰間佩劍手中拿酒葫蘆活似一個劍仙,卻又身著儒衫。
“只能固本培元,讓兕子和觀音婢能健健康康的罷了,關鍵還在那里。”
說著李二指了指地面。
閻王要你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陽壽一盡,哪怕無病無災也會橫死,此乃天地規則,時辰一到即便是自己也無法阻止。
當然了,這也不是說龍肉一點效果也沒有。
至少,皇后和兕子的身體卻是好了不少,至少能無病無災的離開。
“嘭”
桌椅碎裂,但是作為一名父親一名丈夫,怎么能接受這種事情!
“朕讓你查的事情怎么樣了?”李二冷聲問道。
“十萬鬼差,七千判官,八百孟婆莊,俱已查清。”
地府機構龐大無比,耳熟能詳的十殿閻羅、五方鬼帝等等都是站在最高層的,但整個人間每日作惡死去的人數以萬計,若都讓十殿閻羅審理,那恐怕就真的得審到天荒地老了。
是以十殿閻羅之下轄數千冥界,每一冥界所監管人間一定區域。
類似于總公司分公司,當然了一般牛逼的人懶得去分部都是直接去總部找十殿閻羅。
畢竟分部的權限實在是沒有,不管什么事情都是需要向十殿閻羅匯報,十殿閻羅同意下面才能去辦,與其那樣倒不如直接去找十殿閻羅了。
“冥界黃泉八百里沙海,寂寞荒涼,無花無葉,上任孟婆莊主人隕落,新任孟婆莊主人缺少一縷精魂,天生憨傻癡,那缺少的一縷精魂在我們手中。”
那青年緩緩訴說道。
“有觀音婢和兕子名單的生死簿朕需要,但是不能讓人知道是我們做的。”李二看向對面的青年開口道。
“不用你提醒。”
醉酒青年搖晃著整個人向著大殿外走去。
世人都道他是高高在上的人皇。
卻又有誰知道他活的這么累,想要開口吟詩。
想了想,醉酒青年重重的灌了一口酒水。
陳玄奘這小和尚,真特奶奶的是本公子的知音啊!
想吟的詩都被他給寫了出來。
既生瑜,何生亮。
既生瑜,何生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