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門人聽令,殺。”
宇文盛一聲令下。
幾十個宗師境朝著傅君婥三人圍攻了過去。
“干娘,我們怎么辦啊?”
“他們人這么多?”
寇仲和徐子陵一臉害怕,雖然他們修煉了四大奇功之一的長生訣,但終究剛剛入門,實力不強,先天境都沒有達到,如何能夠與宗師抗衡?
“你們退后,他們交給我。”
傅君婥一臉冷色,將兩人推到了身后,然后拔出了手中的佩劍,向著宇文閥的門人迎戰了過去。
這傅君婥作為高句麗第一高手的弟子,一身實力也是不弱,也是具備大宗師的修為。
不過在被宇文閥的高手瘋狂追殺下,她的處境并不好,也受了很嚴重的傷。
傅君婥縱身一動,劍影肆掠,朝著宇文閥的門人迎了過去。
幾十個宗師圍攻一人,真氣肆意,整個街道變成了一片混亂,在真氣的沖擊下,周邊的房屋也接連倒塌。
“快逃啊。”
“他們都是武者。”
原本處于這街道各處的普通百姓都驚慌失色,四散而逃。
雖然這一方世界為半步高武世界,但是未曾踏足武道的仍然是普通人,自然不能夠在武者交戰所在逗留。
“長生訣就在你們的身上。”
在幾十個手下圍攻傅君婥的時候,宇文盛的目光落在了寇仲兩人的身上。
大宗師身形速度,化作了一道殘影,瞬間掠到了兩人的身后。
“交出長生訣,免死。”宇文盛對著兩人道。
“你,你別過來。”
“再過來,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兩人嚇得踉蹌后退。
“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么不客氣。”
宇文盛一掌朝著兩人擊了過去,蓬勃掌力噴發而出,朝著兩人擊去。
“啊。”
寇仲兩人慘叫一聲,被直接轟飛了出去,口吐鮮血,倒地不起,不過似乎宇文盛刻意留手了,并沒有直接轟殺兩人。
不然以他大宗師的修為,足可一掌直接轟殺兩人。
“住手。”
傅君婥聽到兩人的慘叫,急忙轉過頭,一劍挑殺了幾個宇文閥門人,朝著宇文盛沖了過去。
“你如若沒有受傷,對付你或許還需要一番力氣,但現在的你如同螻蟻。”
宇文閥看著沖來的傅君婥冷笑一聲,手中的長刀一揚,身形立刻沖到了傅君婥面前,右臂一揮,手中的長刀化作了數十道刀影,籠罩了傅君婥,似乎要將她斬成碎片。
“弈劍術。”
傅君婥大驚失色,手中的劍勢一變,真氣調轉,在周身構成了一道密布的劍網,那數十道刀影席卷而來的一刻,產生了一聲聲的劍氣與刀氣交戈的撕鳴,劍網將那幾十道斬來的刀影完全擋住了。
但宇文盛卻是后力余足。
“異域之人,死。”
宇文盛冷笑一聲,一刀再次斬出,刀光一現,斬破虛空氣流,瞬間在傅君婥的頭頂落下。
“完了。”
傅君婥心底如死灰,持劍一擋,她知道宇文盛的這一刀是難以接下了。
剛才那弈劍術已經消耗了她丹田的大半真氣,現在她就是強弩之末。
這弈劍術乃是她師父最強的劍術,并不是那么容易施展的。
刀劍相撞。
傅君婥整個人被這一刀的力量直接震飛,撞在了街道一處的房屋院墻傷,那堅固的院墻也直接坍塌了,傅君婥倒在了亂石堆之中。
不過幾十息之間,戰局結束,傅君婥三人就成了待宰的魚肉。
“我在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交出長生訣,不然休怪我不客氣。”宇文盛再次威脅道,而目光則是謹慎的看著這街道的四周。
他知道這并不是他宇文閥的地盤,如果硬是搶奪,他根本不知道傅君婥把長生訣藏在哪里了,需要時間尋找,如果能夠逼迫傅君婥交出來,那就再好不過了,畢竟他們宇文閥的目的就是長生訣。
“你做夢。”傅君婥忍著身體的刀傷劇痛罵道。
“你這是在逼我殺你。”宇文盛也是有些怒了。
“殺就殺,但你別忘記此處是誰的地盤?等到漢國的人一到,你們也必死無疑。”
“漢國鋒芒連宋閥都避之,你宇文閥雖強,但相比宋閥還是不如,這一次我就看你們宇文閥如何收場。”傅君婥冷笑譏諷道。
“大人,必須盡快定奪了,否則漢國的人來了,我們就不好處置了。”宇文閥的一個門人來到宇文盛邊上說道。
“把他們三個全部拿下,立刻撤退。”
宇文盛一咬牙,做出了決定。
雖然他們的戰局不過幾十個呼吸的時間。
可交戰的氣息波動就立刻被巡視的御林軍將士察覺到了。
踏踏,踏踏。
只聽見一陣陣劇烈的踏動聲,還有兵甲的悅耳碰撞之聲。
他們所處這一方街道四面就已經被迅猛龍戰騎兵團團包圍了,而在虛空之上,狂風四起,禁軍的翼龍戰騎兵也是呼嘯而來。
“何人如此大膽,居然敢在我大漢城池放肆?”
虛空之上,蒙摯冷眼掃過下方的情形,怒聲一喝。
而在下方。
御林軍將士也是冷漠以待。
“糟糕,他們怎么來的這么快?大軍調度無需經過重重命令嗎?”
看到四面包圍而來的大軍,所有宇文閥的弟子都是臉色一變。
“咳咳,宇文盛,這一次你也別想活了,漢國之威,絕非你能夠抵擋的。”傅君婥看著宇文盛冷笑道,大有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意思。
“大人息怒,我們追殺族中叛逆而來,對于此地造成的一切損失,我族都愿意賠付。”宇文盛收起戰刀,恭敬的對著蒙摯道。
“我大漢城池,無論是皇親國戚,宗門大派,皆不可在城中尋釁動武,違抗者,直接拿下,打入牢獄論處,現在本統領只給你們一個選手,丟下兵器,乖乖受俘,如若不然...”蒙摯目光在宇文盛還有他們的門人身上掃過:“死!”
“大人可否體諒這一次,我族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在大漢境內,宇文盛實在不敢爭鋒,只能夠巧言求饒。
“眾將士準備。”
蒙摯可不是什么善茬,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