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帶著一種強烈的自豪感說道。
歷朝歷代以來。
唯有大漢最令人有歸屬感,因為漢,便是屬于漢威展現的那一刻。
而現在的大漢更是強盛到了極點,大漢之臣,無人不以身為漢臣為榮耀。
“漢?”
“呂布?”
岳飛透著深思,猛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難道你們是千年前的大漢?不,這不可能,千年時光,漢已經碾滅了。”
“走吧,本將帶你去見上將。”
曹性擺了擺手,緩步朝著這大理寺外走去。
而這時。
岳飛也沒有再耽擱,跟著曹性的步伐走去。
時間流逝。
在深夜,大漢軍團降臨。
而這一刻。
太陽已經逐漸從虛空升了起來。
陽光降臨大地。
臨安城內,許多百姓也已經從睡夢中醒轉了過來。
昨夜的那一場改朝換代之戰,雖聲勢浩蕩,但極為的迅速,有許多百姓雖然被大戰的喊殺聲所驚醒,但不敢離開家門,而也有許多睡得沉的并沒有蘇醒。
而當許多城中的百姓走出了家門,開始如同以往的賺取生計。
這時候他們才發現這臨安城內的天已經變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
“他們是哪一支大軍?”
當看到了在城中巡視的一列列黑甲士卒,所有百姓都震驚了。
他們可以肯定,這一支大軍是他們從未見過的。
不是守衛城關的守軍,更不是皇宮里的禁軍。
而且,他們也可以肯定這不是金國的大軍。
如果是金國的,那他們昨晚就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金國一旦攻破城池,必然是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漢?”
當有些百姓靠近了城關后,看到了豎立在城關上的“漢”字大旗,令所有百姓一驚。
砰,砰。
這時。
在這臨安城各處,忽然響起了一陣陣的銅鑼聲。
“布告,布告。”
“宋皇趙構昏庸,受奸臣秦檜蠱惑,陷害忠良,陷忠義岳飛于不義,欲殺岳飛全族,大漢昨夜而臨,擒昏庸趙構,奸臣秦檜,今,由吾大漢上將親自公開審判。”
“于刑場定趙構,秦檜之罪行。”
“城中百姓皆可來觀。”
在銅鑼聲響起來后,便是一些吆喝的宣布聲,響徹全城。
而聽到這聲音。
城中數十萬的百姓都愣住了,每一個的表情都是充滿了怪異,驚奇。
如果不是這是實實在在的在大庭廣眾之下宣布,只怕沒有人會相信。
“審判皇上?”
“天啊,看來天下要變了。”
“奸臣秦檜仗勢欺人,欺壓平民,誣陷岳將軍,就是該死。”
“還有皇上,岳將軍本來都已經打過了長江,眼看著就要將那該死的金國滅了,可他為了一己私欲,居然強發了十二道金牌強召岳將軍撤軍,真的是太過昏庸了。”
“這一次,我大宋算是完了...”
得知了消息后,在城池之中的百姓都不由議論紛紛起來。
現在得知了情形后,他們也沒有太多的畏懼了。
而且在百姓之中也不乏明眼之人,對于岳飛的遭遇,對于趙構的昏庸,對于這宋國朝堂上的奸臣,自然都知道。
但他們就算知道也并沒有什么用,畢竟他們只是普通的平頭百姓,根本沒有權,更管不了這種大事。
而如今。
有人替他們管了。
“走,我們去刑場等著去。”
“審判皇帝,千古一見啊。”
“而且還能夠懲治大奸臣秦檜他們...”
沉浸了一會后。
城中的百姓都不約而同的朝著刑場而去。
無論哪一個時代,炎黃漢家看熱鬧的心態是亙古不變了。
此刻。
大理寺牢獄內。
原本還算空曠的牢房里現在已經關滿了犯人。
但值得一提的是。
這牢獄內關押的犯人現在可沒有一個簡單之輩。
全部都是宋國里的皇親國戚,大官大吏。
順眼看去。
趙構,宋國皇帝。
秦檜,張俊等宋朝堂的奸臣,構陷岳飛的主導者。
還有其他的宋國臣子。
總之都被大漢將士一鍋端了,全部關押到了這大理寺牢獄之中。
“皇上,你不必驚慌,臣已經派人送消息出去了,用不了多久,各地勤王的大軍都會來援,會將這些逆賊全部誅滅。”秦檜坐在了趙構的身邊,很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么時候的事?”原本面無表情的趙構忽然一喜。
“就在我們被抓入獄前,臣就派人傳訊去了,只待大軍一到,敵軍就將灰灰碾滅。”秦檜小聲的說道。
“好,好。”
“只要能夠誅滅這些叛逆,秦愛卿就是大功一件。”趙構連叫好三聲,極為欣慰的看著秦檜。
秦檜:“為皇上效力乃是臣的本分。”
“等這一次皇上平定了叛逆后,一定要將岳飛全族誅滅,臣聽說這一次叛逆就是岳飛的主導。”張俊冷冷的說道。
“亂臣賊子,朕豈會不知。”趙構也是冷哼了一聲。
目光一轉。
大理寺,一個大殿內。
呂布。高順兩大上將坐在了大殿之中。
下方則是曹性,郝昭等大將。
兩大主戰軍團,自然也是軍容肅穆。
“啟稟上將,岳飛帶到。”
這時。
在殿外的一個將士領著岳飛來到了大殿內。
“恩。”
眾將一點頭,目光朝著岳飛看了過去。
“此界的第一大將,倒也是不錯。”呂布點頭一笑。
對于岳飛,他自然與曹性一樣,是來自于劉協,不然,他們自然不會識的此界的一將。
岳飛緩步而入,走入了大殿之內,但每踏進一步,岳飛的神情就變得緊繃了幾分。
“他們的實力都...”
岳飛極為凝重的看著在座的諸多將領,無形之間,每一個將領釋出的氣勢都令他心驚。
作為此界頂端武者,身為宗師層次的岳飛而言,在座的沒有一個人的修為比他弱,每一個人都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壓抑。
也就是說。
在座十幾個將領皆是宗師層次。
看到這。
岳飛哪里還能夠忍得住不驚。
作為一個宗師境武者,他自然知道宗師境有多么難以達到,而現在一下子出現了這么多尊,他如何不驚?
而且。
特別是高座上的兩個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