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冷沉的質問,翁向薇表現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而一雙玉手卻依舊不老實的往冷沉的襯衫里來回了游走著,堅實的肌肉觸感,讓翁向薇非常著迷,這在國外學習音樂時,所接觸過的所有性伴侶當中,都沒有冷沉這樣健碩體魄的。
估計是個女人都會對這樣的男人著迷的。
和這樣的男人有著那樣的事,再借這么好的機會,懷上他的孩子,又是何等的好事?
冷沉的確是很長時間沒有發泄過了,但面對翁向薇他還是有些顧慮,說不上來是因為什么,總覺得像今天這樣被翁向薇用了藥,那種被人設計的感覺,就是讓冷沉覺得不爽。
“乖…你不是想讓我陪你過生日嗎?我陪你出去看場電影,怎么樣?”冷沉說完,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然后順勢把翁向薇的手,從自己襯衫里拿了出來,在唇邊吻了下。
而翁向薇哪里肯放過這樣的機會?她更放肆的把手,順著冷沉微微松些的腰帶里鉆了進去,往那快寶地瞄準,
“沉,我們已經不是小朋友了,而且也訂婚這么久了,為什么你一直不肯接受我?難道我沒有魅力?”翁向薇說完,那只在冷沉褲子里的手,覺得不滿足,開始往回退,干脆雙手把冷沉的腰帶給解開。
一個清脆的皮帶卡扣聲音在這個充滿曖昧氣息的包間里響起,聽得翁向薇心里一陣喜,不管怎么說,冷沉沒有繼續拒絕自己,此時的冷沉,已經被翁向薇撩撥得有些難受,他深呼吸著。
翁向薇本來也是月場上的高手,見冷沉已經逐漸進入狀態,柔弱無骨的身子更是往冷沉的懷里湊了湊,及富技巧的動作,和藥物的作用下,翁向薇不相信冷沉會繼續無動于衷。
而且從冷沉飲下那紅酒的時候算起,現在也該是藥物作用的時候了,冷沉的眼睛已經蒙上一層情欲,狠狠的抱住了身邊的女人,然后說道,
“你既然這么想要,那可別怪我待會不客氣了。”冷沉說完,低頭就在翁向薇的脖頸上狠狠的吸吮著。
那種麻酥酥的電流,順著冷沉硬吻的部位,往翁向薇的整個身體擴散開來,她心里的喜悅已經不能夠用言語來表達,自從認識冷沉這么久以來,何曾見過他這么主動的和自己親昵?
冷沉動作粗魯,沒有一點溫柔或者憐惜,但這些對翁向薇而言已經是莫大的恩寵了…
“君愉的魅力不減當初啊。”段晨一手拍在刁朗的肩膀上,然后欣賞的看著刁朗,畢竟像刁朗這樣,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工作,又能保持不忘初心的人,很少有的,所以作為魅惑之都的經理段晨,對刁朗的印象一直都很不錯。
刁朗前些日子,見自己已經和冷沉的關系徹底結束,而且,工作也趨向于穩定,所以,他想利用業余的時間,來找份工來打,只要能多賺錢,刁朗都不會放過機會的,所以他找上了段晨。
不是每天,都會來這里唱歌的,段晨今天中午給他打電話,刁朗也覺得有時間,就過來了。
這會,刁朗唱過一場結束后,身上還穿著演出服要往更衣室走的時候,就看到了段晨,兩人聊了一小會。
“還不是段哥給的機會?謝謝…”刁朗再次出現魅惑之都的時候,起初以為會因為長時間的沒有登臺,會讓人氣下降,而上場的時候,刁朗才發現還有很多老顧客給他打賞錢,這讓刁朗感到意外,也非常感激。
刁朗知道,段晨這是因為自己即將出現,而提前打的,所以才會有這樣的效果。
和段晨聊了一會后,刁朗便往這邊走,他平時都是在樓下換衣服后直接回家的,但今天,因為酒吧的老板要找他談話,刁朗才從這邊的走廊經過,然后到老板的辦公室。
走廊的地毯上,不知道是哪個侍應生在工作的時候,把一串鑰匙不小心落在了地毯上,外加刁朗走得有些急,也沒有看清楚,便一腳踩到了那上面,然后身子一個沒穩住,朝旁邊的一扇門撲了過去。
刁朗以為這么一撲,肯定是讓自己的手臂一個狠摔,眼看著那實木的門近在眼前,刁朗都已經做好了接受疼痛的心里準備,但沒有想到的是,撲過去后,竟然把那扇門給撲開了,誰會知道這包間的門沒鎖?
膝蓋也好疼。
趴在地上的刁朗揉了揉,被摔得發疼的手臂扶著門框就要起來,結果,起身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瞬間忘記了身體上的疼痛。
冷沉的襯衫已經被翁向薇給解得袒露出了他寬厚的肩膀,而他身下的女人,更是被冷沉的大手將其裙子給向上推得老高,誰都能看出來,二人之間,馬上要上演最最重磅的那一幕。
如同霹雷閃電般的破門而撲,讓冷沉身上本來該有的熱度,瞬間下降了一半,他猛的側過頭,借著走廊的燈光看清楚慢慢從地上起來的人時,冷沉的心頓時一緊,瞳孔收縮了一下。
其實,以冷沉和翁向薇目前的關系,別說發生這樣的事了,就是冷沉陪著翁向薇去醫院做檢查的話,也都是很正常的。這個道理誰都懂,但要是真正的看到了,還是讓刁朗覺得心口一陣陣的壓抑,哪里還有兼職賺錢后的好心情了。
刁朗來不及整理身上被摔得有些亂的演出服,便磕磕巴巴的說道,
“對,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們繼續…”刁朗說完,便逃也似的往外跑,這一瞬間,刁朗甚至都有些忘記了老板辦公室在哪個方向。
慌亂中的刁朗忘記了幫他們把門關好,而冷沉也沒了心思顧及身下的女人飛快的起身,往門外跑去。
冷沉人高腿長,幾步就抓住刁朗的手臂,
“你放開我。”刁朗知道自己不是冷沉的對手,干脆直接一點,往冷沉昂貴的皮鞋上重重的一跺。
這樣總該行了吧?
冷沉強忍著腳部傳來的痛,身上剛才還殘存的情欲熱度,頓時由剛才剩下的那二分之一,變成了四分之一了。
就在刁朗跺過后,冷沉又不肯撒手,二人僵持的時候,翁向薇整理好了衣服從包間里出來,看到眼前的場景時,還真是讓她有些想不到,她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種高端的娛樂場所遇到刁朗,而且,他還穿著這種花哨的演出服。
她挑了挑眉毛,然后邁著逆天的美腿往這邊走來,看了看刁朗低著的頭,又看了下冷沉,語氣放柔的說道,
“沉,追他出來干嘛?我們回去好嗎?”翁向薇說著話,還用手臂拉住冷沉。
翁向薇的出現,在某種程度上,算是救了刁朗。
因為在這里,是不允許和顧客吵架的。他可不想在這里被他們羞辱,畢竟在魅惑之都做歌手的兼職他還是很需要的,看在兼職工資的份上,也不能放棄。
冷沉見翁向薇跟出來,也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尤其是自己身上的襯衫,還這么大敞著,被別人看了還真就不太好,便在翁向薇的勸說下,回到了之前的包間里,刁朗借此機會往一旁跑去,他找到一個角落后,緩解了好一會才往樓上老總的辦公室走去。
從辦公室出來后,刁朗邊走邊想著老總開出的條件,無非就是讓刁朗做這個酒吧內部的歌手,每個月來那么幾場就好,而且工資不低的,刁朗和老板談了一會,協議達成后,便從里面出來了。
明明是個不錯的條件,但刁朗心情還是有些亂,無非就是因為剛才那一撲所遇到的事,那一幕,刁朗怎么也忘不掉。
他到樓下的一個造型室走去,到了里面的男士更衣間,把衣服換下來,然后穿著自己的便裝往酒吧大門走去。
結果剛從里面出來,當夜晚有些涼的空氣吸入肺里的時候,自己的手臂卻被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大力給扯了過去,刁朗都來不及驚叫,就被撞倒了一個像墻壁一樣堅實的胸膛。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遠處的路燈照的一點明亮。
刁朗剛想推開些距離,揉揉被碰得有些疼的鼻子時,下巴突然被人抬起,然后一個霸道的擁吻朝自己襲來,因為這個吻和懷抱里的氣息,讓刁朗剛才的恐懼消失,他知道,這個人剛好是冷沉。
刁朗奮力的掙扎著,他只要想到這個懷抱剛才還擁著別的女人,就覺得很討厭,很惡心。冷沉的雙臂像是鐵鉗似的扣著自己,讓刁朗掙扎起來都很費勁,在一個強吻結束后,刁朗喘著,然后大聲說道,
“混蛋,放開我,你明明都已經訂婚了還來找我,是他媽的什么意思?”刁朗再怎么卑微。
也不至于就這么讓人肆意的侵犯,憑什么?
之前的那一場,是交易,而現在的這個,是什么?
冷沉因為剛才的欲求不滿,并沒有理會刁朗的反抗,而是低頭把吻盡數留下了他的脖頸上,而在刁朗掙扎得過分時,冷沉也有些失去耐心,便一個極富有技巧性的手劈,把刁朗給弄暈了,然后將即刻綿軟的人給打橫抱在了懷里。
冷沉滿意的看了看懷里乖乖的人,在的唇角落下一吻,然后說道,
“還是這樣比較可愛。”說完,便往一旁的一個酒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