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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不生氣,不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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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刁朗的氣質比較獨特,風騷中帶著一股淡淡的清純陽光,造型師借著這種便利,便給他化了淡淡的妝,把頭發稍微整理下,為了不讓他特有的風騷勁消失掉,又給他在襯衫上,配了粉色的胸針,非常適合他。

  當刁朗看到薛俊林看自己時,眼睛里閃過的那一種驚艷,他知道,造型師的技術不錯。

  薛俊林把手中的雜志放下,走到刁朗的跟前,像所有的戀人一樣,想去牽刁朗的手,但被刁朗微微的躲過,薛俊林見刁朗還是有些排斥自己,他也不生氣,不放棄。便直接到收銀處繳費,然后帶著刁朗出門了造型室的大門。

  薛俊林從來沒有見過刁朗這樣的打扮,視線總是難以從他的身上移開,刁朗不喜歡他這么盯著自己看,便放慢了腳步,薛俊林看出了刁朗心里想什么,笑了下問道,

  “怎么之前送你的那條項鏈沒帶呢?不喜歡嗎?”

  刁朗一直被剛才薛俊林把自己給拐來的事而感到不開心,卻把要還給他項鏈的事給忘記了,現在薛俊林這么一提,還真讓刁朗想了起來,然后回答道,

  “不是…而是因為我不能收你的禮物。”那種漂亮的物件,誰會不喜歡?

  刁朗說完,便先一步上車,薛俊林見刁朗都這么主動上車,他也跟著過去了。

  上車后,刁朗把那個裝有項鏈的盒子遞給了他,說道,

  “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而且,媽媽也不同意我和你關系走的太近的。”

  刁朗很干脆的說著自己的想法,希望薛俊林能聽進去些,同時也想起了媽媽給自己打電話時那種焦急的語氣,仿佛自己真的給她蒙羞了一樣,不管是誤會還是現實,刁朗都不希望走到那一步。

  薛俊林看了下那個盒子,他好像也能猜測到刁朗會這么做,他稍微遲疑下,然后說道,

  “那這樣好嗎?你為了讓雁姨放心,才跟我出來,剛才說是請你用晚餐,但我突然把你帶到這里來,這項鏈當做是一種酬勞,或者賠禮,如何?不用還我,隨你處置,哪怕賣掉也可以。”

  刁朗似乎沒有想到薛俊林會這么說,大眼睛眨了眨,然后答道,

  “怎么可能會賣掉…”刁朗面對薛俊林這樣的建議也很為難,

  “對不起,這禮物我真的不能收。”不管是媽媽還是冷沉那邊,這個項鏈的存在都是個羅亂,就算自己明白這樣做會傷到薛俊林,但也不能順他心意來。

  “…那…好吧…”薛俊林看了看,他眼底的無奈,讓刁朗覺得自己在這一瞬間好沒禮貌,然后,薛俊林抬起頭,靠近刁朗,在他的耳畔,表情邪魅的說道,

  “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愿的收下禮物的。”

  薛俊林突然與自己拉近的距離,讓刁朗條件反射的往一旁躲去,他發覺今晚的薛俊林和往日的,差別太大了,只想著快點結束今晚的聚會,然后離開,想到這里,他把裝有項鏈的盒子,放到了座位旁邊的一個空地上。

  薛俊林的跑車很快的,往聚會場地駛去,刁朗的右眼皮也跟著又跳了幾下。

  最后,薛俊林把車停在了一個十分豪華的酒店門前,刁朗看了下周圍的停著的跑車,雖然自己對這些不懂,但從外觀上能看出來,隨便哪一個都不會低于五十萬的。

  到底是有錢人的聚會。

  刁朗因為對這樣的聚會不感興趣,所以連酒店的名字都沒看,便解開安全帶要下車,薛俊林先一步下車,繞到刁朗那邊,親自接他下來,刁朗對于這樣的薛俊林很不適應。但在這么多人面前,又不能不給薛俊林的面子。

  看著薛俊林朝自己伸出來的手,刁朗看了四周,還是把手放到了薛俊林的大手里,兩人的肌膚剛一接觸,薛俊林像是抓住了等待許久的寶貝似的,一下子把刁朗的手抓得很緊,那架勢似乎沒有什么能讓他松手。

  接著,薛俊林長臂一伸,攬著刁朗的腰,往大廳里走去,剛才的牽手讓刁朗已經很為難,這次的攬腰更是讓他抬起頭看著薛俊林,而薛俊林卻低下頭輕聲說道,

  “配合一下,酒會的時間不長的。”

  聽到薛俊林這么說,刁朗也感覺到了他攬著自己腰的手,好像也沒那么緊,便也就這么妥協的跟著往里面走去。

  接下來,就是他們商業上的各種打招呼,刁朗只是乖乖的跟著他,時不時的說上幾句話,就在時間過了有一會的時候,刁朗以為今晚就會這么太平的度過,可接下來發生的事,讓刁朗后來十分后悔來這次的酒會。

  酒會上偶爾會有人在臺上獻藝,當之前的幾個歌手表演完后,接著,主持人又神秘的說著今晚來的表演者,刁朗只是當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參與者,隨意的看著舞臺,結果當主持人說道后來的時候,他發現,今晚的事情好像真的很不妙。

  主持人一番隆重的介紹之后,龐佳市市長的千金,翁向薇上臺了,一身靚麗的舞臺裝束,把她本來就很美的外貌襯托得更加閃耀,接著,幾個工作人員幫忙把她的大提琴給帶了上來,再然后就是悅耳的大提琴聲。

  不得不說,翁向薇的才華可以說是十分的出眾,到現在刁朗還記得那次冷沉住院的時候,她送冷沉的鮮花,能把鮮花給插成一種讓人意外的美感,這是刁朗從來都沒有想象過的,看著她在前臺上的演奏,刁朗真的覺得舞臺上的她和現實中對自己的態度,可謂是天差地別。

  怎么差距可以這么大?

  隨著翁向薇演奏的音樂聲,刁朗總是不安的往周圍看去,他希望最好不要看到冷沉,也不要看到翁家的人,希望今晚就這么安安穩穩的度過,然后在冷沉回家之前,自己先到公寓。

  刁朗這樣想著,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他喝了口自己手里的飲料,然后就聽到翁向薇嬌滴滴的聲音從自己的身后傳來,

  “沉,人家的手有些疼,你揉揉嘛…”

  有翁向薇在的地方,十有八九冷沉也在身邊,不等刁朗要往別處走的時候,又聽到冷沉的聲音,

  “我看看…改天帶你去做手部護理好了,還有,你演奏得真棒…”

  接下來好像是他們更加親密的話語,刁朗可沒心思去聽,這一刻他有些慶幸自己的聽力還可以,就在刁朗要往別處走的時候,聽到了翁向薇的聲音,

  “薛少,你什么時候到的?”

  在刁朗身邊的薛俊林轉過身看到了翁向薇和冷沉,便也跟著打招呼道,

  “到了有一會了,想不到翁小姐的技藝這么好,真讓人佩服。”

  刁朗真的覺得自己恨不得找個地縫然后鉆進去,此時的自己哪里還能逃,就這么被薛俊林拉著面對冷沉和翁向薇,都沒有直接看冷沉,就能感覺到他那種冰冷的眼神,恨不得凍死自己。

  刁朗有意的往一邊挪動了下腳步,想和薛俊林保持適當的距離,但薛俊林卻不允許,長臂一伸,攬著自己的腰,很輕松的把自己給攬得很近,甚至可以說是貼著他的身側了。

  “刁朗哥哥,晚上好。”翁向薇笑的十分得體,但這也是在外人看來,刁朗不是傻子,能聽出來她語氣中的一種勝利或者嘲諷再或者很多種可能…

  反正哪一個都不是善意的和自己打招呼。

  刁朗聽到這招呼聲,很不自在的抬起頭也跟著和翁向薇問好,

  “翁小姐好。”

  刁朗因為被薛俊林給攬得有些緊,他不自在的往一旁躲了下,結果卻被薛俊林攬得更近,刁朗臉一紅,又聽到翁向薇說道,

  “想不到薛少的伴是刁朗哥哥,看得出來薛少對刁朗哥哥的用心啊。”

  翁向薇說的這句話,多部分都是真的,她巴不得希望刁朗被另一個優秀的男人給帶走,這樣自己也就少了一份阻力,省得冷沉總是把心思放到刁朗的身上都不多看自己一眼。

  聽到翁向薇的話,薛俊林眼神更加溫柔的低頭看向刁朗,顯然,薛俊林對于翁向薇的這句話十分滿意,更何況,男男相戀,早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而且會場里也有很多帶著男伴來的,有頭有臉的人物。

  但翁向薇卻沒有發覺,她身邊的冷沉,早就一臉的鐵青,恨不得要吃人的模樣,尤其是他看到薛俊林那只一直都在攬著刁朗腰的手,眼睛都要紅了。

  刁朗能感覺到冷沉的不滿,事實上,現在的局面,自己也是不是想撞到的,雖然自己知道,翁向薇和冷沉的關系,是鐵定的,但刁朗還是會覺得心里酸溜溜的。

  到底是生意場上的人,薛俊林和冷沉還有翁向薇又聊了些外場的話,刁朗只是當做一個聽眾,在心里祈禱著,把不幸降到最低。

  “爸爸。”翁向薇撒嬌的聲音再次響起,對面的翁金闊朝這邊走來,薛俊林又開始和他打招呼。

  刁朗可以面對冷沉和翁向薇,但他不想就這么快的被揭發自己和翁金闊的關系。

  聽著翁金闊和女兒親切的說話,刁朗覺得心口一陣強烈的壓抑,他覺得如果再在這個低氣壓的環境呆下去的話,自己真的會暈過去。

  “薛少…我出去一下,胸好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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