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與蛇的襯衫花色,讓李朋覺得今晚就是為他和刁朗準備的。
李朋興奮的看著眼前的人,此時正無比乖巧的躺在那里,就像是個精美的禮物,等待主人去拆開,去品味其中的美好。
他興奮得都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才好,李朋這人不知道是不是玩過的俊男美女太多了,他現在有些別的嗜好,比如在之前和冷沉要簽約那次,給刁朗喂的小藥丸。
就在李朋要一個惡虎捕食的時候,他突然又覺得,該來點好玩的,心里這樣想著,他便找到了之前,讓工作人員在這里準備的s.m服裝,他覺得讓刁朗這樣模特出身的小美男,穿那樣的衣服,再加上服下強力的*藥,待會的效果,可不是說說就行的。
李朋只是從隔壁的那個商場頂樓過來,但卻忘記了裝那種藥的小盒子在聚會廳里,而偏偏在這個時候,他的助理卻不在,李總見這樣,稍微思考了一會,在想著,是現在這么玩,還是等到把藥搞來再玩。
如果就近的話,酒店的*藥,效果鐵定不如圈里朋友給自己的那一盒好,李總盤算了下,還是覺得這種難得的夜晚,真的該好好享用下,算計好了,就拿起答話,讓郜慶把藥送來這里,還有,他叫了客房服務,讓服務人員把紅酒送來。
李總是真的想好好的享受下這個難得的夜晚,盼了這么長的時間,他才不要像是“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
撥通電話后,告訴那邊,結果很快郜慶便派了一個小模特,把李朋經常帶在身邊的那個小盒子送到這邊的酒店來。
郜慶在叮囑那個小模特的時候,他看了下那個盒子,外表看來精致小巧,但其中的勁道,可不是隨便想想就能知道的。他心里回憶著那藥勁的可怕程度,因為,他為了哄李總開心,也曾服用過,結果自己好幾天都下不來床。
尹致遠今天是因為有空,才陪著冷沉一起來到外面辦事,因為太累,冷沉便想著直接在這個酒店的樓上休息算了,剛好也可以在酒店的客房里處理些公事,尹致遠因為想和冷沉在客房里單獨喝點紅酒,也跟著上樓來了。
“哎,那個模特…”尹致遠看到一個小模特在和李朋聊些什么,然后把一個小盒子遞到了對方的手里。
冷沉只是往那邊看了一眼,就說道,
“知道,那模特很好看,很妖魅。”冷沉說完,便用房卡開門。
冷沉覺得,他的這個朋友一定又是發現了什么新的目標,他的風流病又犯了。
“不是的,主要是那個模特身邊的李總,不是上次跟你簽合約沒有成功嗎?他怎么出現在這里了?”尹致遠跟在冷沉的后面一起進了客房,很是隨意的說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
冷沉聽到尹致遠這么說,他的手微微一頓,因為上次的事,他還記得,為了平息刁朗惹的禍,他的確是花了不少的錢,而且,他也聽圈子里的人暗地里說過,這個李朋的嗜好和別人很是不一樣。
但再怎么不一樣,也都是人家的事,這次只不過是碰巧在一家酒店下榻,也沒有必要去打擾人家的生活。
冷沉這么想著,便像是到了家一樣的把西裝外套脫掉,坐到沙發上喝水,然后跟尹致遠說道,
“人家的事你也好奇,肯定是巧合,都是生意人,在酒店碰巧遇到不是挺正常的嗎?”
冷沉雖然口頭上這么說,但心多少也有些多想。因為,像李朋這樣比較注重享受的人,通常來講,都是會去那種專業的情趣酒店,甚至是那種*虐待俱樂部,像今天這種商務人士來的酒店,會出現李朋的身影,的確會有些意外。
但因為手頭上還有些公事要處理,冷沉并沒有去想李朋的房間里會發生什么。而尹致遠,則是倒上了兩杯紅酒,然后獨自去看電視了。
郜慶在讓小模特給李總送那個裝有特殊藥性的丸劑時,還特別心細的拿了一臺小型的攝影機,因為郜慶知道李總對待這個君愉,可是思念了很久的,自然會在今晚的“相遇”來點什么特殊的想法。
反正把李總給照顧好了,日后自然是有自己的好處。
客房部把紅酒送來后,李朋見到郜慶派來的人,還給自己帶來了攝像機,這可把他給樂壞了。沒錯,今晚李朋的確是想做個紀念的,就算是日后有可能讓君愉做自己的情人,那他也不想放棄這一夜的春宵。
就在李朋處理完了各種前奏后,想即將進入主題時,他到浴室準備簡單的沖了個澡,可就在這個時候,李朋的電話想了起來,他本想要把電話關掉的,但想起他的員工要是這個時候打電話的話應該是有事的。
想了下,還是接了起來。
刁朗因為之前喝的是,但藥量不是特別的大。
因為郜慶知道李總的性格,要是效果太強了,那做起來就像是尸體一樣,會有什么意思啊?
郜慶只是用的那種暫時性的,他認定了,李總鐵定會把刁朗帶到客房后,趁他昏迷,給其服用藥丸的,但郜慶失算了,他沒有想到,李總竟然因為冷不防的得到了心心念著的人,一時間有些不受控制,前奏做長了。
太陽穴的脹痛和口干舌燥,讓刁朗不得不醒來,他扶著有些發暈的頭,見一旁的茶幾上有瓶未開封的礦泉水,便救命似的,把它打開,然后一陣牛飲,當礦泉水讓刁朗覺得舒適很多后,他才發現,原來在大床的一邊,有一個支架,那上面的,是一個小型的攝影機。
刁朗在銀玉做模特幾年,怎么會不知道這東西即將要拍攝什么,他猛的從床上翻下來,然后就聽到浴室里有嘩嘩的水聲,這時的李朋已經接完電話,正在沖澡。
旁邊的茶幾上擺著紅酒、還有曖昧的香薰以及房間里打著顏色昏暗的燈光,在紅酒瓶的一邊,刁朗看到了那個和上次一樣的小盒子,突然想起了裝在盒子里的那個藥丸。
突然發生的意外,讓刁朗覺得渾身發冷,他才不要被人這么欺負。
刁朗沒有時間去回憶自己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只是盡可能的打起精神來,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臂是光著的,再低頭一看,原來是他之前認為過于性感圖案的襯衫沒了,取而代之的,是比性感更大膽的sm服裝,還好褲子是之前的。
“君愉?好啊,你,你怎么這么快醒了?”李總從浴室里出來后,便看到了大床上沒有人,他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但往別處看的時候,才發現,人已經到了門口。
刁朗見李總只是在腰間圍著一個浴巾,便想到了,要是被這個混蛋抓住后,待會會發生什么可怕的事。
其實李總要是安靜的在他背后猛地抱住,刁朗也就被他捕獲了,但沒成想,他這么一說話,導致刁朗瘋了一樣的去開門。
刁朗當然能猜想得到,上次在那個包間里的時候,就是和李總大戰一場,如果這次真的被抓到了,那后果真的不堪設想。
那門,本應該沒那么容易打開的,但因為李總認為刁朗已經被給迷暈了,就不該那么快醒來,所以在去浴室的時候,只是把房門給關上,并沒有鎖好。
刁朗的頭還是很暈,但又不想讓李總抓住,看著越走越近的人,緊張的心情更是不言而喻,他是知道李總下手的狠辣的,慌亂間,便抄起旁邊鞋架上的一個銅質的提鞋器,用盡全力的拋了過去。
刁朗本以為自己頭暈,不會把提鞋器給扔得那么準,可事情就是那么巧,當那個純銅的家伙,在空中繞了兩個圈,砸到李總的大腿根時,著在李總身上的,卻偏偏是那個提鞋器頂端的銅獅子造型。
這玩意看著好看,也很有藝術感,但設計這個提鞋器的人,估計怎么也想不到會有一天,用這個來砸人,而且,砸得地方還是離**挺近的。
提鞋器砸過去后,李總捂著大腿根便彎下了腰,砸中的雖然不是重點部位,但也離得很近了。
最起碼,這樣能給刁朗帶來很多時間逃走。
“啊,對不起…對,對不起…”刁朗以最快的速度,逃出了那個客房,身上披著自己之前的那件玫瑰花與蛇圖案的襯衫。
但的成分并沒有完全消失,刁朗還是覺得頭暈暈的,眼前也是一陣陣的模糊,他不想被李總抓住,只能出了門后,橫沖直撞。
“先生,您怎么了?沒事吧?”一個侍應生剛好從另一個房間里出來,被刁朗撞到,他揉著發疼的胸口朝刁朗問道。
“沒,沒事…”刁朗盡可能讓自己保持清醒。
“您要去哪個房間?我送你吧。”這小侍應生見刁朗是真的不舒服,就想著把他送到他要去的地方。
“站住,小.騷.貨,想跑?”李總不顧得把衣服穿好,便把掛在門口的西裝外套給披在身上,然后下身依舊是圍著的浴巾,整個人的形象,都很讓人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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