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伯,我娘親怎么了?”萬念焦急而又擔心的問道。
“萬念,你娘親中毒了,現在你們先出去一下,在門口守著,師伯要給你娘親解毒,沒有師伯的召喚,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否則的話,你娘親會有性命之憂。”
慕容翔織這話,看似是在對萬念說,實則也是在對赫連逸說。
等到所有的人都出去以后,慕容翔織立即就準備給莫漣漪解毒情蠱。
慕容翔織坐在莫漣漪的床榻前,對著痛苦萬分的莫漣漪說道:“漣漪,放心,我一定會醫治好你的。”
莫漣漪表示相信的點了點頭,只見慕容翔織手里握一把鋒利無比的小刀,莫漣漪感覺到了一絲涼意的疼痛從她的血管處劃過。
此時莫漣漪看著身體里鮮紅的血液,源源不斷的流入到了,慕容翔織提前準備好的一個靈袋內,其實這個靈袋是慕容翔織所結的一個小結界。
莫漣漪覺得自己的生命在流逝,她甚至感覺到了她的靈魂從身體里面飄了出來。
在感覺到自己還殘存著一絲意識的時候,莫漣漪對著坐在自己身旁的慕容翔織淡淡的說道:“師兄,一切都交給你了。”
直到將莫漣漪身體里的最后一滴血放完,慕容翔織這才將結界封住,將莫漣漪的靈魂之血全部封存了起來。
“吱呀!”
莫漣漪內室的房門被慕容翔織從里面打開了。
“師伯,你告訴我,我娘親現在到底怎么樣了?”萬念對著剛從內室走出來的慕容翔織急切的問道。
“萬念,你娘親需要好好的睡一覺,這一覺她要睡夠七天才會好起來,所以這接下來的七天很重要,沒事的時候,你最好不要來打擾你娘親休息。”慕容翔織看著眼前的萬念,一臉既嚴肅又認真的說道。
“師伯,萬念知道了,在這七天的時間里,萬念一定不會去打擾娘親的。”萬念像個小男子漢一樣的對著慕容翔織承諾道。
很快七天的的時間就過去了,這天所有的人都來到安寧宮看莫漣漪。
慕容翔織依舊不讓任何人進到內屋。
此時的莫漣漪只著一身薄紗般的內衣,看著莫漣漪那曼妙多姿的身材,慕容翔織沒有半刻時間的愣神,他深怕自己一個愣神,從此永遠的失去莫漣漪。
毒情蠱蟲在這七天的時間里因為得不到莫漣漪生命的滋養,此時已經死在了莫漣漪的心口處。
慕容翔織小心翼翼的將莫漣漪心口處,那條已死的蠱蟲取了出來。然后將放在結界里面的血液重新注入到莫漣漪的體內。
約莫過了兩柱香的時間,門外的赫連逸顯得異常的焦急,他覺得自己再也等不下去了。
“哐當一聲!”
莫漣漪的房門被赫連逸一掌推開了。
“皇帝哥哥,你不能進去,師伯吩咐過了,不讓任何人進去的,你”
萬念伸出手,準備攔住正欲闖進內室的赫連逸,此時一個冰冷的聲音回蕩在內室。
“皇上,你這是干什么?”慕容翔織對著一只腳已經跨進了內室的赫連逸問道。
“慕容少主,你問朕干什么,朕倒要問問你,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了,太后還沒有醒過來?”
赫連逸有些惱怒的質問著,站在自己對面的慕容翔織。
此時在赫連逸的眼中,他已經把慕容翔織當成了自己的敵人。所以面對慕容翔織他不但沒有好臉色,就連說話的語氣也顯得十分的生硬和不客氣。
“皇帝哥哥,你怎么能用這樣的語氣和師伯說話呢?”萬念有些不解的對著赫連逸問道。
面對萬念那很是不解的神情,赫連逸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皇上,萬念,太后現在身體的生命體征,一切都很正常,至于她為什么還沒有醒來,這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就是,她因為之前在救皇上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所有的靈力;而這第二個原因,則是在她的潛意識里,她不愿意醒來。”
慕容翔織說完這第二個原因以后,他將審視的目光放在了赫連逸的身上。
面對慕容翔織投放在自己身上那審視的目光,赫連逸卻毫不在意。
“師伯,那照你這樣說,我娘親她什么時候才能醒過來呀!”萬念抬起頭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師伯,一臉擔憂的問道。
“這個”
慕容翔織說在這里停頓了一下,因為連他也不知道莫漣漪什么時候能夠醒來,所以面對萬念所問的問題,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萬念,師伯只能告訴你這些。所謂世事難料,但愿你娘親能放下心中的憂慮,早日醒過來!”慕容翔織很是無奈的說道。
聽到慕容翔織這樣的回答,赫連逸一時氣急,他來不及顧及自己的身份,一把拽著看似云淡風輕的慕容翔織,怒吼般的說道:“慕容翔織,你少在這里跟朕說這些廢話,什么世事難料,朕看你就是故意的,朕警告你,太后一天不醒來,你一天也別想著離開這安寧宮。”
“皇帝哥哥,你這是干什么,你趕緊松手,放開師伯。”
萬念橫在兩個人中間,試圖將兩個人拉開,可是奈何這兩個人的武藝都在自己之上,他根本就拉不開兩人。
慕容翔織從出生以來,還沒有被人這樣無禮的對待過,他內心氣急,一把打掉了赫連逸拽著自己的手。
“赫連逸,你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在乎漣漪,在我的心里,我比你更在乎漣漪,所以在漣漪沒有醒來之前,就算你赫連逸想盡辦法想將我趕走,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還有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大可以放心,我既然決定來救治漣漪,就一定會讓漣漪醒來的,然后讓她做出正確的決定,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慕容翔織給赫連逸說這些話,也是在警告赫連逸,漣漪醒來之時就是他永遠失去漣漪之時。
面對慕容翔織所說的這些話,赫連逸更加的惱怒了。
“慕容翔織,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盤,我警告你,莫漣漪她是我們大夏朝的太后,你最好趁早收起你那些非分之想,安分守己的醫治我大夏朝的太后,至于她醒來以后,會做出什么樣的決定,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輪不到你在這里指手畫腳的。”
萬念看著眼前這兩個他最崇拜的人,他一時間覺得自己似乎有些不認識這兩個人了。
慕容翔織覺察到了萬念的異樣,他心下一沉,不再和赫連逸爭執,而是看向愣在那里的萬念說道:“萬念,跟師伯去看看你娘親。”
看著朝內室走去的兩個人,赫連逸頓時也愣在了當地。瞬間醒悟過來以后,他也跟著去了內室,看著躺在床榻上平靜如水一樣的莫漣漪,他只看了一眼,便心情極其復雜的離開了安寧宮。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萬念和慕容翔織時刻都陪在莫漣漪的身邊,萬念按照慕容翔織的吩咐,每天都對著躺在床榻上的莫漣漪講許多關于他們一家人在一起的開心事情。
萬念已經不再去糾結赫連逸和慕容翔織那天異常的表現了。
赫連逸每天也會過來看看莫漣漪,但是每次來只是看一眼就走。
對于赫連逸這樣看似尋常,又有些不尋常的行為,慕容翔織沒有過多的去關注,因為他現在最在乎的就是莫漣漪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
御書房內,赫連逸坐在案幾前,臉色凝重的想著心思,一個熟悉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思緒。
“啟稟皇上,屬下已經查到了當日讓莫小姐給你和太后娘娘下毒情蠱的幕后主使了。”著一身墨黑色暗衛服的暗衛統領,對著赫連逸恭敬的說道。
“哦,是嗎?說來聽聽。”赫連逸語氣極為冷淡的說道。
“這個幕后主使,就是近日來日益猖獗的金蟬教的教主,而且據屬下所知,這個人原本也是這宮中之人,只是因為先皇和當今的太后娘娘容不下她,她這才逃離了皇宮,進入到了金蟬教。當起了金蟬教的圣女,她此次回來,主要的目的就是要找太后娘娘來報仇雪恨的。”
赫連逸的暗衛統領將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了赫連逸。
聽到這些,赫連逸多少也有些意外,不過他很快也就想通了,自己的父皇當年那么的寵愛莫漣漪,甚至為了她,不和任何的女人親近。所以莫漣漪因此而得罪的女人肯定也不在少數。
“那最近這個金蟬教的圣女,在何處藏身?她是怎么來迷惑眾人的,讓眾人都對她言聽計從的?”
這個是赫連逸最想知道,也是最為疑惑的問題。
“啟稟皇上,屬下知道此時這個金蟬教的圣女藏身何處,她就藏在莫小姐的家中,而且據屬下所知,這個女人已經取得了莫家人的信任,莫家人把她當神一般的供奉著,她的主要目的則是想借助莫家來對付太后,奇怪的是,莫家人竟然同意和她一起聯手來對付太后娘娘。至于她是怎么來迷惑人的,屬下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邪乎。”
另外一個暗衛將他知道的告訴了赫連逸。
“邪乎?怎么個邪乎法,給朕說來聽聽。”
毫無疑問,這個暗衛的話,提起了赫連逸的興趣,他倒要聽聽這個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