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慶幸,在我的身邊有著這么一群不求回報、時刻關心我的人。
除囡囡外,我沒有任何親人,他們卻無條件地扮演著我所渴望的每個親人的角色,爸爸、媽媽、和哥哥。我的性格決定了我與外界格格不入,于是林宣一個人扮演著眾多的角色,同學、姐妹、和朋友。
他們都不是我的親人,卻和我有著永遠都割舍不斷的親情。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是隱約感覺已經散場,大家離開前都來和我們這桌人打招呼,我此時已頭重腳輕,頭軟綿綿地趴在桌上怎么也撐不起來,只得一一擺手說再見。
眾人離開后,我摸索著將身后的包包扔給了林宣,讓她去幫我買單。
林宣樂呵呵地對我說,“姐先給你墊上,等你醒來雙倍還我。”
“林宣,不用去了,單我剛才買了。”司徒允哲的聲音。
“哦!我的天啦!你不早說。”林宣尖叫著,又對著我的耳朵說,“葉慎兒,你的阿哲已經買好單了,這下你不用雙倍還我了!”
林宣的話音剛落,我突然感覺身體一輕,頓時嚇得睜大了眼睛,見我正被司徒允哲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懷中。
這家伙,好像抱我上癮了,我想掙扎,可是身體依舊沒有半分力氣,只得隨他去了,林宣則一直跟在身后傻樂著。
司徒允哲把我放在他的奔馳車后排躺下,囡囡則陪在我的身邊,不待車子啟動,我就睡得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感覺身體又騰空,我強忍著倦意,努力睜開了眼睛四處觀看,原來車已停在了我的蝸居樓下。
“寶貝,我抱媽咪上去,你跟著叔叔上樓行嗎?”恍惚中,聽到司徒允哲對囡囡說道。
“司徒叔叔,我行的。”囡囡乖巧地答道。
那晚,睡到半夜后,我突然被惡夢驚醒。
因為夢中,司徒允哲正被人莫名追殺,也不知怎的,他身上中了好多刀,流了好多血,那砍他的人突然變成了段若塵,段若塵看到我后,突然從嘴里吐出紅信子,然后變成一條大莽蛇朝我撲來,突然樂正東和陳琛從天而降,樂正東拿著手槍打暴了巨莽的頭,陳琛則拿著刀將巨莽砍成了數段。被砍成數截的巨莽又變回了段若塵,渾身沒有一處完整,我則是被司徒允哲和段若塵身上的鮮血驚醒的。
醒來后,見司徒允哲正趴在床邊睡著了,囡囡則摟著我的脖子,貼著我的臉睡得不定。
我的尖叫聲竟然沒有吵醒司徒允哲,想來他一定是白天在公司忙碌了一天,剛才又將我抱上抱下的,累壞了才對。
我悄悄起身,想去洗個澡,誰知剛下床司徒允哲就醒了。
“我吵醒你了。”我帶著歉意對司徒允哲道。
“慎兒,你口渴了嗎?那你坐著別動,我去給你倒水。”司徒允哲起身將我按回床上,準備去客廳給我倒水。
“阿哲,我不渴,就是想去洗個澡。”我將司徒允哲喚了回來。
“那我抱你去。”司徒允哲不管三七二十一,說完就抱起我朝洗手間而去,他先把我放在浴池邊緣坐下,又清洗了一下浴缸才開始放水,水放到一半時,想幫我褪衣服,我紅著臉讓他出去。
“乖,你躺在浴缸里,我給你按按摩吧!興許這樣沒有那么難受了。”司徒允哲輕聲哄著我,“況且你醉成這樣,我也不放心你一個人躺在浴缸里呀。”
“那你背過身去。”我想了想也對,現在不只是全身無力,連眼睛都難睜開,更別說洗澡了,一時有些后悔要洗澡。
司徒允哲還真聽話地背過身去,我這才抖著手去背后褪拉鏈,可是手怎么也不聽使喚,拉鏈褪到一半,手就夠不著了,正著急時,拉鏈突然自己褪下來了,裙子隨即褪到了胳膊上,“你這醉酒后笨笨的樣子還真是可愛,還是你老公幫你吧!”司徒允哲不知何時轉的身,這會兒他正要掀我的裙子。
“不、不要!”‘要’字還未說完,就已被司徒允哲扔進了浴缸,沒有任何思想準備,所以嚇得手在空中抓一氣。
“慎兒,沒想到醉酒的你如此熱情,我是不是以后該經常灌醉你呢?”司徒允哲的戲謔聲在我耳邊響起,我這才發現我倆正穩穩地躺在浴缸里,而我,正仰躺在司徒允哲的身上,他更是不知幾時褪下的衣褲,這會兒正穿著一條褲衩。
“混蛋,你是故意的。”我回頭朝司徒允哲罵道。
“嗯,我承認我是故意的。”司徒允哲吻著我的耳根,“不過我是因為不放心你才故意的。”
“混蛋,你不是說給我按摩嗎?你倒是按呀!”耳邊一直被呵著熱氣,換任何人都受不了,何況我們這姿勢,也確實太讓人想入非非、鋌而走險的,按摩總能解除一些尷尬吧!
“那就先從頭部按起吧!你的頭現在一定很沉。”司徒允哲說完就開始給我按起了頭部,不多一會兒,我就這么躺在他身上睡著了。
再醒來時,我已躺在舒適的床上,囡囡睡在最里面,司徒允哲正將我攬在懷中。
“醒了?”司徒允哲捏了捏我的臉蛋,“我還以為你這一覺至少要睡到明早呢?”
“幾點鐘了?”我揉了揉眼睛問道。
“快零點了吧!”
“那趕快睡吧!”我翻了個身,準備接著睡。
“你倒好,我給你捏得舒舒服服的,又是把你抱上抱下的,累得腰都快斷了,也沒見你給我捏捏。”身后傳來委屈與不滿的聲音。
我掩嘴失笑,“你是怪我耍賴嗎?大不了我給你捏回來。”我說完起身,在他身上坐了下來,又胡地在他肩膀上捏了一番。
“你這樣捏,還不如不捏呢?”司徒允哲抓住我的手,一個轉身,又順勢將我壓在了他身下,“我問你,那個樂正東跟你說些什么?”
我頓時哭笑不得,想來這家伙晚上弄出這么多花樣,歸根結底,這才是真正的目的吧!
“就是隨便聊了一下,說他在廣州有多好,過得有多瀟灑,我聽得不耐煩,吼了他兩句就不歡而散了。”我怕司徒允哲多心,不想將晚上和樂正東談話的內容說給他聽,便敷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