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要緊嗎?”司徒允哲皺著眉頭,依舊捂著痛處,可眼里的狡黠出賣了他,我頓時明白這混蛋是故意的,想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便不動聲色地配合他繼續表演,“那你說怎么辦?要不我們去醫院找醫生看看。”
“這種事怎么能找醫生看?要我怎么說?難道說是被女人打殘的嗎?”
“那你說要怎么辦?”
司徒混蛋眼珠子轉了兩圈后,就朝我招手,我順從地將頭湊了過去,他附耳,只對我說了兩句,我立即紅了臉,繼而用拳頭招呼,“你無恥!”
“葉慎兒,我若現在不無恥一點,將來想無恥、恐怕也沒用了。”司徒允哲哭喪著臉,繼續在我耳邊懇求著。
我心里雖明白他是在誆我,可是剛才那一下,的確是有些狠,若真的失去了某些功能,那不是跟太監沒兩樣了嗎?要不要聽他的話呢?
正思索間,那混蛋已經餓狼撲虎般朝我撲了過來。
“司徒允哲,你個畜生”
我愛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堅固的信仰,
我愛你,是多么溫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傷、不管愛多慌、不管別人怎么想,
愛是一種信仰,
把我帶到你的身旁。
我愛你,是忠于自己、忠于愛情的信仰,
我愛你,是來自靈魂、來自生命的力量。
在遙遠的地方,你是否一樣?聽見我的呼喊。
愛是一種信仰,
把你帶到我的身旁。
細數歲月的腳步,流逝的時光渾然不覺,原來,我們從相識到相愛、再到分手、直至此刻相互依偎,所有時光加起來,竟已是十年、三千六百多個日日夜夜,難怪思念早已泛濫成災。
如果我早有預知,需經歷如此漫長的歲月,在內心早已千瘡百孔后,才能和心愛的人相擁到天明時,是否會悔不當初、是否會憎恨曾經的年少無知、與輕狂……
不,我早已經后悔了,也早已經為此付出沉重的代價了,所以如今只有抓住眼前的幸福,才是對愛的最好詮釋。
阿哲,我今生的信仰,愿此生此世上蒼不再分開我們、原我們能永遠相擁到天明、愿所有苦痛與思念都在今夜之后變成幸福與甜蜜、愿悉尼的袋鼠見證我們的愛情的失而復得、愿悉尼的明月見證著我們靈與欲的契合……
怎么說呢!只能說,縱/欲的結果,果然是嚴重的。
次日十點的飛機,我倆足足睡到快八點,還是酒店工作人員前來敲門才將我倆叫醒的。
三下兩下刷完牙,用清水澆臉后,就拖著大包小包去酒店門前集合,大巴車早已在等候,車上已經坐滿了人,就剩下最后排兩個位子,我倆剛剛坐下,大巴車就開動了。
因為錯過了自己乘坐的那趟大巴,所以現在這輛大巴上,只有我倆著急,不、確切地說是除了我一個人著急外,其它人都無比悠閑,司徒混蛋也不例外。
司徒允哲見我額頭急得沁出汗,就嬉笑著安慰我,“就算趕不上飛機也沒有關系,改簽下一班好了,實在沒班次了,大不了轉道,反正趕在重開業前抵達湛陽就行。”
“又不是你的超市,你肯定不著急了。”我鼓起腮幫子說完,便作勢不再理會他。
“誰說我不急了,只要是和你相關的事,我統統都著急,可是已經晚了,不如順其自然好了,能趕上就趕,真趕不上急也沒用。”司徒允哲攤了攤手,老神在在,果然是經常出差的人,顯得鎮定許多。
以前我都是獨自出差,沒有什么不確定的因素存在,所以出行時間都掐得很準,從未出現過可能延誤航班的事情,這會兒遇上了,自然急得六神無主了。
不過聽司徒允哲這么一說,我又靜下心來想一想就釋然了,是啊,果真延誤了,大不了改簽好了,何必急成這樣?
想通了之后,便懶得再操這方面的心了,便直接趴在司徒允哲的腿上,開始補起了眠。
到達悉尼機場國際候機樓時,離飛機起飛時間僅剩下半個小時,匆匆存好行李,剛剛過安檢口時,便聽見廣播催促我倆登機了,于是司徒允哲拉著我足足跑了十多分鐘才跑到登機口。
登上飛機時,兩人早已是氣喘吁吁,五分鐘后艙門就關上了,我緊繃了一個早晨的神經方才稍稍放松。
飛機滑翔時,我的雙手互相交織,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飛機在脫離跑道時,我的頭嚴重眩暈,而且伴有窒息感與耳鳴,像第一次乘坐飛機般不適,司徒允哲發現我的異常,伸出長臂將我擁到他的懷中,又捂著我的耳朵,待飛機進入云層時,我才沒了不適感,便用憤恨的眼神瞪著司徒允哲,他卻神清氣爽地瞅著我,還一直抿著嘴笑。
“都差點沒趕上飛機了,你盡傻笑個什么?”想著剛才跑得狼狽不堪的情景時,就沒好氣地朝他揮起了拳頭,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在我耳邊輕聲說,“昨晚你沒有睡好,從現在起,直到未來的十多個小時,你盡情地補眠吧!”
“可我現在餓,睡不著。”我倔著嘴不爽,一大早起來就朝機場趕,除了刷牙外,嘴唇都沒打濕過,哪有不餓的道理。
“吶,時間太緊,吃的都放在托運箱里了,背包里就兩個面包,都給你。”司徒允哲從背包里拿出昨晚吃剩的面包,還是我今早一古腦兒塞到包里的。
“一人一個。”我見有東西充饑,兩眼發光起來,若換了平時,我是不愿吃這類甜食的,小米粥就好,營養豐富,還具有美容的功效。可是今天確實餓到了,勉強接過袋子,我拿了一個,另外一個留給司徒允哲,“你也要吃。”
“也好,你再忍耐一下,等會兒就有飯吃了。”司徒允哲也不客氣,和我一起吃了起來。
吃完面包后,肚子才沒那么難受,就開始‘聽話’地補起了眠來,司徒允哲買的是頭等艙位的票,所以空姐的一應服務都特別周到,迷糊中聽到司徒允哲向空姐要毯子,不一會兒,我便感覺身上溫暖了許多,睡得更是香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