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待說完,一眾丫頭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沖進了會議室,反而將我這個老板給晾在了一邊。
我不禁感嘆,無論在什么時候,有身份地位、且帥氣多金的人,果然都是塊讓人趨之若鶩的香饃饃吶。
會議時間不長,司徒允哲讓我先說明這次重裝工程的重要施工項目及施工rì程。
我將事先準備好的整體施工平面圖給每人分發了一張,又簡明扼要地闡明了此次工程的基本概況、施工工程量、施工順序、所需勞動力及勞動力的劃分,以及電器安裝工程、鶯歌進駐rì程,施工安全保障等等,并讓大家補充是否有所遺漏。
在座各位都表示沒有什么遺漏,接著開始討論所裝修所需時間。
司徒允哲也不咨詢我的意見,便向大家宣布由肖藝林專項負責重裝工程的跟進工作,并讓他先估算一下大致需要時間,會后再詳細預算。
肖藝林連連揮汗,所幸的是作為一個大公司的售后服務部經理,以前一定會經常接觸裝修類的工程,這些應該也難不到他。
肖藝林先是對著施工平面圖思索著,又朝我借了鶯歌兩位設計師的三維圖紙,再問了我超市人數,最后預估時間為十天左右。
司徒允哲皺著眉說減到一周,見肖藝林苦著臉,又板著臉對肖藝林說,“對于超市、百貨行業來說,時間就是金錢,這次重裝的工程量不算太大,主要是貨品移動,電器組裝、新的貨架組裝,我認為貨品下架打包、新購貨架組裝及裝修、鶯歌產品進駐、重裝后貨品再上架等幾乎可以同時進行,另外可以從鶯歌售后服務部抽調些人來協助搬運工作。”
司徒允哲說到這里,又停頓了幾秒,他看了我一眼后,繼續說道:“許經理與肖經理兩人分工合作,人員調度及物品的轉移均由葉氏百貨的兩位店長具體負責,許經理總指揮,具體裝修跟進工作由肖經理負責,大家有沒有意見?”
“沒有意見!”許家輝、肖藝林及小韓一起回答。
司徒允哲點頭,他完全將會議主導權握在手中,將重裝工程的總指揮權交給了許家輝,具體裝修進度交給了肖藝林,小韓和小趙成了協助,而我,竟然成了個局外人。
“肖經理,我已經同幾家裝修公司初步洽淡好裝修細節,待我會后就敲定具體的裝修公司,并讓他同您聯系,你們可以再碰一下頭,討論一下裝修進度。”我配合著司徒允哲的分配工作,當然還是要安撫一下他的職員的,畢竟人家并沒有這份義務,純粹只是迫于司徒允折的‘吟威’,額外增加了份工作量而已。
肖藝林連連點頭,感激著對我說道:“不麻煩,不麻煩!這樣就好辦多了。”
“那么后續的跟進工作就麻煩您了。”應該感激的人是我,肖藝林這般謙虛,我還真有些不太適應。
緊接著是檢討動工時間,姑娘們頓時嘰嘰喳喳起來,有人說要看一下rì子、有人說要避開節假rì,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好不熱鬧,我看了看臺歷,最后找了個大家都認為不錯的rì子,即五rì后動工。
會議結束前,司徒允哲丟了一記重彈下來,“接下來的時間,慎兒因為有其它事情處理,就不能來超市了,所以就辛苦各位了。”
“總裁請放心,我們定當全力以赴。”許家輝不愧為人精,率先向司徒允哲表態,緊接著肖藝林也起身表態。
我鬼使神差地瞅著小韓和眾領班,小韓也是個機靈的,她清了清嗓門,聲音宏亮地說道:“司徒總裁請放心,慎兒姐你也只管去處理‘其它事情’,等事情處理完后回來驗收、主持開業大典就好。”打單眼號的字眼,小韓著重強調。
“兩位老板請放心,我們一定全力以赴。”各領班也一致異口同聲,好像是商量好的般。
“那就散會,大家都去忙吧!”我起身率先出了會議室。
兩分鐘后,才見許家輝和肖藝林從會議室出來,許家輝上前對我說,“葉老板,您先忙,我和肖經理先回公司了,這幾rì我們會密切與兩位店長保持聯絡,隨時向總裁和您匯報工作進度。”
“許經理,您太客氣了,辛苦您和肖經理了。”我連忙起身表示感謝。
“不辛苦!”許家輝和肖藝林離開后,司徒允哲才施施然地從會議室出來。
“關空調!”我也不看他,又坐回位子上,余光憋見他返回去關了空調,又隨手關上了會議室的門。
“我們談一談!”司徒允哲坐在了我的對面,“關于我們接下來的行程。”
“我們接下來沒有行程。”我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你剛才在會上沒有反對!”
“我剛才是想給你司徒總裁留點面子。”
“呵呵,這對于我來說,是個美好的開端。”沒想到這人蹭鼻子上臉。
“可是我惡夢的開始。”
“慎兒,你就那么的不待見我嗎?”
“我只待見正常人,至于你”我抬頭瞧了他一眼,“我覺得還是遠遠地看著正常些。”
“你這樣一說,我反而覺得白白地浪費了這五年的時間,應該早些‘不’正常地出現在你的視線范圍的。”司徒允哲嬉皮笑臉地說著,和剛才在會議室的嚴肅判若兩人。
“厚臉皮!”我決定不再理會他,自顧自地忙碌起來。
他聳了聳肩,去沙發那邊泡起了茶,中間不斷有電話進來,我聽著都是些決策性的案子,快到十點鐘時,見他又接了一通電話后,帶著些歉意同我說有個臨時會議要開,便風風火火地離開了超市。
待他走后,我緊繃的神經才放松下來,想來昨晚沒有睡穩,一放松便有些昏昏yù睡起來,不知道趴在辦公桌上睡了多久,突然腦袋被一記爆栗給敲醒了。
“哪個缺心眼的家伙,活得不耐煩了是吧!”我在盛怒中抬起頭,沒好氣地爆了一句粗口。
“幾天不見,長能耐了是吧!”見好幾rì不見的陳琛和林宣正居高臨下地研究著我,林宣研究了一會兒,便樂呵呵地問著我,“昨晚做什么去了?老實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