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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孤山飛云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戀上仙之永生淚

  兩邊的人都自覺的退回玉龍臺上,分別在宛殺一左一右,把羽花臺的空閑場地留了出來,只見第一局,滄海月喉這邊留下了華胥,五嶷這一邊,留下了祭先。

  陰暗的天空似乎逐漸變得明朗,而地上妖魔的尸體,在嗜血一揮袖之后,隨著冷風飄散,而五嶷的弟子,回玉龍臺之時,把師兄弟們的尸體給扛了回去。

  華胥對戰祭先,手握行云劍的祭先應該是不會輸,可是眾仙還不知華胥修煞已經到八成,雖然是沒有引物,達不到圓滿完成,卻也不可小覷。

  二人兩股氣息開始張揚,向對方逼近,鳳脫抬頭看向冰獄,她可是一副看戲的神情,鳳脫便問:"師尊認為,這一局當如何?"

  冰獄嘴角揚起一個微笑,笑道:"五嶷敗!"

  鳳脫不知冰獄心中所想,五嶷敗,她怎么這么高興,不過也是真不知為何師尊要出面,是怕月喉壯大還是怕五嶷淪喪?

  罷了,看二人斗法吧,說不定還可以悟出一些劍法,鳳脫蠻有興趣地看向羽花臺,華胥身后忽然籠罩了一層滾滾濁氣,隱約可見其中隱藏著一只銀魑,鳳脫咽了一口氣,師尊果然慧眼!

  眾仙這下子才恍然如夢,華胥已然修煉了許久的氣煞,這一場反而玄乎了,嗜血那頭已經嘴角抑不住地揚起笑容。

  祭先也是一愣,對方的眼瞳忽然變成了純凈的黑色,身后的濁氣一剎那就涌現了出來,華胥身影一閃,化作一股正在翻涌的濁氣,向祭先撲了過來,祭先行云劍出鞘,一劍斬斷濁氣。

  回過身,華胥手中又聚著一團浮動的濁氣,隱隱約約化成了一把劍的模樣,被華胥握在手中,立即對祭先再次攻擊。

  黑色的身影一閃便到了祭先跟前,現出一把濁氣化成的刀刃,對祭先的攻擊極其狠厲,祭先側身閃過,后仰騰空翻了身由守反攻,身子微微傾斜著浮在空中,回首行云劍已經刺向華胥肩膀,華胥揮起濁氣劍刃抵擋,祭先動作凌厲迅速地移開了行云劍,一落地,又是攻其猝不及防。

  兩人不相上下,看得眾人越漸感興趣,第一局,不論誰輸了,都不是一個好兆頭。

  冰獄忽然惋惜感嘆道:"月喉的華胥,是塊好料子,只可惜了他的煞氣并不是很成功。"

  鳳脫回頭問:"師尊,依您之見,華胥和大姐,誰會贏?"

  冰獄淺笑反問:"為何提依依?"

  "大姐在宛殺,法力只在您之下,華胥想來也是月喉的佼佼者,如今修煞八成,估計在月喉,除了嗜血,沒誰法力在他之上了。"

  聽聞鳳脫的話,冰獄點了點頭,不可置否,如今月喉勢力愈漸壯大,目前雖不能超過宛殺,可來日方長,她不得不防。

  不過平心而論,冰獄并沒有偏袒自己的弟子,實事求是道:"和依依相比較,他還差一些火候,若說妖魔界能和依依成為對手的,為師更看好滄海的金烏和楊仙。"

  鳳脫更是好奇,"可是師尊,楊仙不是一直帶病嗎?依徒兒看,她也只是多了一些神秘,厲害之處不見得。"

  冰獄笑她傻,正是因為千百年來,楊仙不經常動手,她一身的修為才更加的淳厚,一旦爆發,可不是那么輕易對付的,"她一身的法力不可否認,只是沒到她拼命的時候罷了。"

  鳳脫若有所思點頭,又看向祭先和華胥的對抗,只見二者僵持不下,誰都沒有落下下風,只是二者體力皆有所不濟,只見一道真氣碰撞,二者各自后退。

  祭先站定,手中行云劍離手,發起了"孤山飛云",白虹貫日,孤傲的飛鴻一掠而過,在眾人的驚訝之下,活生生從華胥的身體穿了過去,華胥沉悶地哼了一聲,嘴角溢出一抹鮮血。

  跪在了地上,看著胸口上的傷口,黑色的瞳孔頃刻間變成了紅色,此刻的華胥更像是一只狠戾的野獸,受到了刺激,想要把眼前的人吞噬了,隨著他的怨氣堆積,周圍一下子變得灰沉沉,籠上一層霧靄。

  一只銀魑從滾滾魔氣之中飛身而來,祭先下意識地拔劍去擋,不料銀魑化作兩股濁氣,一股對抗著他的行云劍,另一股從他的身體穿了過去。

  痛覺還沒有傳來,華胥欺身而至,眼前一下子視線變黑,一掌凌厲的濁氣直擊胸膛。

  濁氣中“叮”的一聲聲響,擦出的火花閃了一下,隨后是兵刃落地的聲音,祭先咬緊牙關,但身上的傷疼得他細汗涔涔,尤其是胸口一陣劇痛,甚至下蔓延到了腹部,上蔓延到腦袋,真是活生生被刀割的感覺。

  "噗……"

  一口鮮血還是噴了出來,行云劍不在手上,祭先看著華胥又如同脫韁的野馬,向他撲了過來,顧不得身上的傷口,祭先連忙翻身而起,避開了華胥的再一次掌力。

  拾起地上的行云劍,轉身又是華胥身影掠來,一道濁氣劈下,祭先使出渾身解數,執劍揮去,一道黃色的光芒如同陽光一般,在廣云大殿前照亮了片刻,迎面劈向華胥的濁氣。

  "嘭……"

  一陣真氣蕩開,二者皆是被彈開,只是這次,華胥退后之后,一個后仰,腳下滑了許久,卻是穩穩地站了住腳,而祭先,是被這一道真氣給撞擊出去,倒在了地上,加重了傷勢。

  吐了一口血,祭先又站了起來,這時候,玉龍臺上,一陣勸阻聲,炎圓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

  "阿彌陀佛,第一回合就此結束。"

  祭先不可置信地看著炎圓,也悔恨自己不能擊敗華胥,可看向三位長老和五嶷弟子們,他們更多的是擔憂,祭先羞愧地低下頭。

  江期走下玉龍臺,到祭先身邊扶著他,他明明有很多安慰的話,可都不合適說出口,祭先受了重傷,不能再受刺激。

  "師兄,盡力而為,勝負不重要,先回去,三位長老更在意的是你的傷勢。"

  祭先沉沉地點了頭,沒過多的話語,華胥也臉色蒼白,咳了一口血,卻還精神。

  冰獄看向五嶷眾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淡然道:"第一回合,五嶷輸了。"

  紫由聞言,氣憤道:"如此,下一局就由老夫來討個公道。"

  冰獄一笑,似乎看穿一切一般,盯著他看了好一會,才悠悠轉過目光,應道:"相信會是一場十分精彩的大戲。"

  萬蒼笑逐顏開,不禁仰天大笑,樂道:"是啊,的確是一場大戲,既然右冀長老不吝賜教,本君便領教領教了。"

  說罷,比紫由還快地往羽花臺躥去,一股黑色的濁氣飄過,萬蒼看著紫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右冀長老,請!"

  紫由聞言周身散發著紫色的真氣,整個人不怒自威,忽然紫光一晃,到了萬蒼面前。

  鳳脫看向紫蘊,忽然發現這個和藹的老人家已經在給祭先療傷,想到一會可以看看師尊都尊敬的紫蘊長老動手,也算是大開眼界。

  "師尊,這一局呢?"

  冰獄寵溺地看向一臉興奮的鳳脫,此行只帶了她一個,就是因為這孩子喜歡去了解更深的法術,卻不好斗,比起婧媛的慵懶,拜姝的狠戾,鳳脫更隨和一些。

  "這一局,你再好好看看萬蒼和紫由,勝負早已有定論。"

  鳳脫好奇地用心去看二位長輩的斗法,果然是氣場都比剛才那一局強太多,直斗得五嶷再次天昏地暗。

  紫由是聚氣化刃,都不用長劍,直看得鳳脫一個喜歡用劍的魔女心潮澎拜。

  而萬蒼直接就是手中空無一物,所說有,那就是那一團妖氣聚集而成的球體,從不離手心。

  紫由手中一道寒冷的紫氣在昏暗的羽花臺劃開陣陣火花,呈一道弧線劃過地面,向萬蒼掃蕩過去,萬蒼攻擊他的兩只妖靈的身形被打散,化為齏粉。

  羽花臺妖氣頓時減少,紫由乘機擴大自己的真氣包圍圈,只是臉色卻越來越煞白,萬蒼嘴角微微揚起,他終于還是撐不住了。

  鳳脫這一會突然驚呼,"他之前受了傷!"

  五嶷眾仙看向她,滄海妖和月喉魔也看向她,鳳脫感受著四面八方的目光,依舊鎮靜自若,冰獄聽著微微點頭。

  這一下子,五嶷眾多弟子心里皆是惴惴不安,如果連紫由長老也敗下陣,那么后面的可就更難了。

  而另一邊也是另一副光景,只見妖魔群哄,這一局,又是贏定了的一局,嗜血饒有興趣地看著羽花臺,始終保持著淡淡的笑容,讓萬蒼撿了一個便宜,那就一會由他來對付紫陽。

  "你很有信心?"

  冰獄的聲音突然傳到耳邊,嗜血轉頭看向宛殺的方向,卻不得見冰獄的面容,倘若什么時候把這個女人從魔界除去,月喉一統六界的想法,可就真的實現了。

  嗜血這才一動念頭,冰獄的聲音又無端響起,"你的想法有一些危險。"

  嗜血尷尬一笑,應道:"果然是稱霸魔界千百年的宛殺魔皇,您的法力還是在本君之上。"

  冰獄諷刺道:"是啊,沒有混玥,你又怎么會是本皇的對手?"

  嗜血臉上牽強的笑容都退卻了好幾分,只剩下陰沉沉的一張臉,冰獄很是不給他這個月喉魔君面子嘛!

  最好別讓月喉有機會攻擊宛殺,否則一定要宛殺生靈涂炭,無一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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