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辦法,否則只會給天濱城帶來無盡的災難。”
葉濤手指著圖中的地點,一邊道來。楊寒看著面積不可已丈量的濱海,回想起今日若聽的事。“濱海之中應該有難纏的妖魔在控制著濱海的海水。”
“如果真的有妖怪,為何這些年,濱海從不出現水患,說明他肯定是被永生瓶壓制的,如果我們把他除了,是不是就可以把永生瓶帶走了?”高錦華興奮地說著,葉濤聽著搖了搖頭,“這些都只是猜測,具體什么情況,還是需要拜訪一下城主才能知曉。”
“可城主若是知道我們為的起永生瓶,會不會直接下令把我們逐出天濱城,畢竟,這可是天濱城的珍寶 。”楊寒心有顧忌,若是他知道有人威脅到琉云城的安危,他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理,一定要把侵犯的人逐出琉云城。
房中陷入一片沉寂,祭先道:“我們何不讓兩人先去試探,看看城主的態度。”
“可行,誰去?”
葉濤一聽,立即同意,高錦華看了看他們三人,指著楊寒道:“師弟,你去吧,你這人比較像個生意人。”
生意人?楊寒心中納悶,自己也是從小跟著大師兄一起修習的,怎么不說大師兄也像個生意人。
“也行,我明日去一趟城主府邸,看看能不能探出永生瓶的一點消息。”
“師弟,你再想想你見城主的理由,近日城中太多外來人,你想見到城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葉濤一語中的,大家面面相覷,高錦華出一計,“客棧老板說了,城主近日為公主擇一良婿,你可以去碰碰運氣。”
楊寒聞言變成一副嚴肅臉,道:“師姐這是胡鬧,這事情不可開玩笑,我不想薈兒不開心。”
“你當我沒說。”高錦華給自己掌嘴,祭先笑著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道:“你呀,就是亂出鬼點子。”
他這么一動,倒引起了楊寒和葉濤的注意,看著高錦華上下打量著他,祭先只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在豎起。
“你別這么看著我。”
“楊寒不能做城主的假女婿,二師兄可以呀,你又沒有媳婦。”
“那這么說,大師兄也可以呀。”祭先可不應,自己也是心有所屬的人,那公主又不認識,“大師兄不可以。”高錦華一吼,空氣又莫名安靜,葉濤勸道:“好了,你們兩個消消氣,這樣,掌門雖說要我們小心行事,可也沒有說過我們必須隱藏身份,祭先你明日與楊寒一起去拜訪城主,就說是為了治水中的妖物而來,帶了宮玦沒?”
葉濤這么一問,楊寒和祭先都是一驚,沒有宮玦,人家如何就認了他們就是五嶷來的?
“大師兄,帶了。”祭先應道,順帶把宮玦拿了出來,他的宮玦如今已經由藍色漸變成紅色,相信再過一段日子,祭先就可以突破紅玦了。
“好像,放在家里了。”楊寒撓撓頭,回到楊府,那些玉佩模樣有些相似,自己習慣了不戴,這時候還真的忘了帶在身上。
“無妨,有一人帶了就好,我等你們明日的回復,再做下一步打算。”
“大師兄,那個,這事要趙依知道嗎?”祭先一問,葉濤面帶愧疚,他何嘗不想讓趙依知道,可是,這事怎么樣,對趙依都是一個殘忍的現實,玉骨之法賜予趙依一個完好的人身,是否也是她的另一個生命,這個,葉濤不是很清楚。
“別告訴她了,依依也不是很想知道這些事情。”
也許,也只有楊寒能理解葉濤的左右為難之處,
“大師兄,那我們就以治水妖為理由,見一見城主,即使探不出什么,把海中怪物除了,也是我們本職的事,也不枉此舉。”楊寒再一次確定,祭先附和“其實,這事讓我們碰著了,就不能坐視不管,我倒是想知道,這個水怪怎么個厲害法。“
次日清晨。
城主的府邸終究是繁華奢侈,一個后院如同一個自然的小森林,公主的閨房前,草色青青,幾只孔雀在石板路上走過,石桌前,公主對鏡梳妝,丫鬟給貼上花黃,宛若畫中仙子。
只聽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那兩個丫鬟回過頭來,見是城主過來看望公主,連忙參拜。
“奴婢見過城主。”
“爹,您怎么來了?”公主回過頭來,又問“聽說城中來了客人?”
“是來了幾個年輕人,怎么,女兒想見見?”
“不想,那些人,讓爹爹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