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情愿的說道:“我倒是想租給她,關鍵是她也未必能找到人給她干活啊。那都是熟手才能干的!”
四叔笑瞇瞇的說道:“趙書記,你這就所有不知了。原來咱村里就好幾個都在那廠子里干活的,有會的,不怕啥!”
經過四叔的幫忙,張翠蓮最終終于以極其高額的租金將那印刷廠給租了下來。
隨后由人介紹了熟人很快審批下來,擁有了印刷冥幣的資格。又找到了當年幾個在印刷廠干過活的技術工人,在新的一年元月里熱火朝天的干了起來。
顧致城陪著張翠蓮在印刷廠里轉悠了幾天,搖著頭嘖嘖稱奇道:“你跟我說的時候,我心里總覺得有一件什么事兒沒說。最近忙的腳打后腦勺,怎么都想不起來了。今天我轉悠了兩圈才想起來,這些個機器都挺老的了。我都懷疑印出來的質量行不行!”
張翠蓮笑道:“原來這個廠子只要的銷售渠道就是以年畫跟冥幣為主。各別接點印刷的生意,還有就是少量的作業本。國產機器老了一點,但還能用。”
她也曾經去打聽了一下業內最新的印刷機的價格,那根本就不是她能承受的范圍。幸虧這些老機器還能用,暫時張翠蓮也不準備換掉。
“這個寒假有的你忙了,我還得跑山東一陣子。家里的孩子又得讓姥姥看著了,你多上點心。”顧致城囑咐張翠蓮,年前兩口子都很忙。顧致城已經有一陣子沒回家了。
張翠蓮點點頭:“你放心吧,家里老人的身體都不錯。康康一直都很聽話,現在每天都去打兩個小時的冰球。多余的精力都消耗掉了,也沒有那么鬧騰淘氣了。每天上午坐半個小時的寒假作業,練半個小時的字。下午回家就跟丫丫一起玩,兩個人也不打架,挺好的。”
顧致城皺了皺眉毛,有些不滿意的說道:“這個付鑫也真是的,又把孩子給丟在了咱們家。咱們又不是孩子的父母,你讓丫丫小小年紀怎么想?有家不能回,爹媽都不認?”
另外還有一件,那就是他們家又不是托兒所。剛離婚的時候把丫丫托付過來也行了,現在他老婆也不用坐月子了。怎么還把閨女扔過來,他們家老人照顧康康一個就夠累的了。
“孩子是無辜的,這些年付鑫對咱們家也真是不錯。我就是心疼丫丫那個孩子,一上學就去住校。周末回到家里也不愛跟人說話,有時候他爸不在家周末就沒人能想的起來她。跟個野孩子似的被仍在學校里頭,誰心里能好過啊?這放假了寧可在咱們家也不愿意回家,那是誰的問題啊?”
張翠蓮頓了頓,擔憂的說道:“我都擔心這孩子憋出毛病來。本來就很敏感,現在更是小心翼翼一步都不敢都走的樣子。你知道康康跟我說什么了?他問我,是不是以后我有了小弟弟小妹妹就不喜歡他了。”
顧致城大驚失色,拉著張翠蓮驚呼道:“丫丫說的?”
張翠蓮無奈的點頭:“可不是,丫丫說因為她媽生不出來弟弟所以她爸不要她媽了。現在她媽去生小弟弟去了,她爸有了小弟弟就不喜歡她了。這些話都是她跟康康說的,你說小孩子的心理壓力多大。”
顧致城搖頭嘆氣道:“這可不行,這你得找付鑫談一談。小姑娘敏感多疑,將來長大了容易走上歪。”
張翠蓮點頭應聲:“可不是么,你想想嬌嬌不就是個例子么。從小就是個勢利眼,比她媽還蠻不講理。別人做什么都是理所應當的,只要達不到她的目的,那就是別人虧欠她。她媽也不教她好,結果長大了變長現在這個德行。
q市本就不是一個大城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之間或多或少的都有點印象。顧致城的人脈關系還算不錯,最近一年就跟躥火箭式的往上走。在q市里也算是名人了,加上他與靳文、付鑫、穆晉南的關系十分熟稔自然圈子就更大了。
戚嬌嬌一心想要往上爬,做一個上流社會里的貴婦。她能夠想到的途徑就只有依靠男人,通過不斷的更換不同層次的男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顧致城終于在某一次酒桌上碰到了戚嬌嬌,看著她依偎在一個比顧致城還大七八歲的中年男人懷里。或嗔或笑的任由大家開玩笑,見到顧致城就跟沒看見一樣。
寒冬臘月的q市,她上身穿著一個黑色的貂皮大衣,下面居然只穿了一條黑色襪。過膝的長筒靴包裹著她修長的大腿,一件低胸毛衣松松垮垮的掛在她的身上。
靠在那個大肚便便的男人懷里面,任由那半酣的老男人當中揉搓著她的身體。那一幕對于顧致城而言,簡直就是一場活春宮。
讓他傷心的不是戚嬌嬌的墮落,而是他并沒有完成對戚連長的諾言。因為他女兒的要求,顧致城根本就達不到。
回到家里顧致城將所見所聞對張翠蓮一一說明,張翠蓮雖然心里有準備但沒想到戚嬌嬌現在已經開放到了這個地步。
“她這樣作踐自己,也未必能夠嫁給人家當個正室啊。真要喜歡她,怎么會當眾把她像個玩物一樣的。。。”張翠蓮忍不住叱責道:“她媽就一點不管,把閨女當搖錢樹么?她是瘋了還是傻了?”
顧致城冷笑一聲:“人各有志,人家就是仗著長得有幾分姿色有那個本事爭而已。換成一般的姑娘,沒準也是有心無力呢。”
張翠蓮撲哧冷笑道:“那也得分人,你看看小秋。她那底子多好,長得好看要什么有什么。不也沒有做出這些無底線的事兒?就算是如今二婚了,她也沒有走上外路。你當沒有人打你妹妹的主意?就小秋那身段那臉蛋,我告訴你,老招風了。可她一個都沒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