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唐易一本正經的樣兒,文佳“切”了一聲,“別老土了,娉婷一點兒都沒說錯,你就是愛瞎琢磨。都是正規的,純粹松骨保健,你以為我是是個劍客,要耍耍大寶劍啊,”
“你有時候是挺賤的。”
“滾粗。”
一夜過去,也不知有多少人紙迷金醉,有多少人酣睡如常。唐易睡得還算平穩,只是早早醒了。風呂疏桐卻是輾轉反側,吃早餐的時候也有點兒心神不定。
當她和大倉來到倉庫的時候,卻又看到了曾士銀。
警燈閃爍,不少的警員進進出出,老宋正在和曾士銀交流。
“好,那先這樣,有什么情況隨時聯系。”曾士銀說完,一扭頭,就看到了風呂疏桐。
“曾警官,出了什么事兒,”風呂疏桐心中一緊。
“噢,倉庫被盜了,丟的東西不多,但是價值不菲。”曾士銀淡淡應了一句,便又忙去了。
大倉立即走到老宋身邊,“巴宋先生。”
老宋笑了笑,“大倉先生,請放心,您的東西還在。有一部分保險柜可是特制的,沒有我的指紋誰都打不開,你的箱子就放在這樣的保險柜里。”
大倉和風呂疏桐都長出了一口氣。“那麻煩巴宋先生,我們今天是來取東西的。”風呂疏桐接著說道。
“這位是,”老宋問道。
“噢,這就是我的朋友,風呂小姐,東西是她的。”大倉應道。
老宋苦笑一聲,“大倉先生,風呂小姐,你們也看到了,現在警方要暫時封鎖倉庫,一件東西也不能取走,你們也只能等警方取消封鎖之后才能取走東西了。”
“什么,。”風呂疏桐臉色大變,“我們的東西都是有憑據的,這也不能取走。”
“我當然知道了,我也想讓你們取走,但是警方不讓,我有什么辦法,沒失竊的保險柜也都貼上了封條。不光你們,因為我昨天離開天使城,今天不少客戶要取貨呢,我這,唉。”
老宋還沒說完,手機就響了起來,“您好,是,實在對不住了,您先別來了······”
大倉和風呂疏桐對視了一眼。
風呂疏桐徑直走到正在忙碌的曾士銀身邊,“曾警官,我們有東西放在倉庫,有存放憑證,巴宋先生也能證明是我們的東西,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們先取走,”
“風呂小姐,這是天使城的倉庫失竊,你該去問天使城的警察啊。我來,只是為了追查從華夏來的走私文物,看看有沒有什么關聯而已。”曾士銀很認真地說道。
“好,那您幫著介紹一下,天使城警局今天來的哪位是說了算的,”風呂疏桐點點頭。曾士銀說的合情合理,她自然沒法反駁。
“除了我和一名助手,其他的都是天使城的警察,你隨便找個人問問就行。”曾士銀笑了笑,“我還得忙,咱們有什么事兒回頭說好么,”
風呂疏桐只得點頭,隨后又和大倉一起找了一名天使城警局的警察,但是得到的答復是:剛才所有保險柜都檢驗過了,現在沒失竊的都暫時貼上了封條,不要說拿走了,再次打開都不行。
風呂疏桐有些惱火,“難不成只能等你們破了案,我們才能拿走自己的東西,要是你們一年兩年也破不了案呢,”
這位警察卻并不著急,“請放心,肯定不會等到我們破了案。我們梳理清楚了各種情況,取證完畢,那些沒失竊的東西就可以取走了。”
“那這個過程需要多少時間,”
“最多三天。”
風呂疏桐和大倉走到一邊,“怎么辦,”風呂疏通壓低了聲音。
“只能等了。”大倉沉吟道。
“這個曾士銀已經懷疑我了。我有點兒奇怪,他為什么不拿走我們存放的東西,”風呂疏通想了想之后說道。
“這里是t國,他想直接拿走,也得看天使城警方同不同意。現在正在辦失竊案,既然貼上了封條,他肯定也拿不走。”大倉應道,“放心,就算是解除了封條,他想拿走,也得先經過我們的同意,到時候讓他看就是了,你不是已經簽了合同了么。”
風呂疏桐點了點頭,心想里面還有兩道符紙,如果打開,她裝在隨身帶的眼鏡盒里的符紙就會燃燒,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還是比較放心的。
“我們走吧。”大倉說道:“回頭我再找天使城警局的頭頭通融一下,解除封鎖后咱們第一時間取回東西。”
“好。”風呂疏桐心想也只能這么辦了。
回去的車上,風呂疏桐又對大倉說道:“我在想,要不要提前聯系記者舉行發布會,先把這件事兒做實了,”
“不妥,你手里沒有東西,開發布會難以令人信服。而且如果這樣,你沒到手,東西又是我去存的,那就得讓塔克也出面,還得說好是他讓我幫忙存的。現在又和盜竊案扯上了關系,你不覺得太亂了么,”大倉還是比較冷靜。
“嗯。”風呂疏通搓了搓手,“拿回東西之后,我們再開發布會,就可以不提在這里存過了,反正盒子沒打開,誰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
“風呂小姐的你是個聰明人,越到緊要關頭,越要沉得住氣。”大倉安慰道。
此時,唐易,文佳,林娉婷,丁丁,正在一輛小巴車上,聽導游介紹天使城的著名景點。
他們雇了旅行社的一輛中巴和一名導游,來了個天使城一日游。下一站,四面佛。
一處香火鼎盛的佛像,卻處在城市立交和高樓大廈之間,人頭攢動,導游介紹的口吻也帶了幾分肅穆。
離開這處景點,下一處景點位于郊區,車子的行程長了一點兒。唐易起得早,靠在椅背上有點兒困了,這時候手機傳來滴滴的短信聲。
是曾士銀發來的:明天下午,請大師為寶物開光。
唐易把手機遞給文佳,“他們效率還挺高,明天下午還得辛苦你走一趟。”
文佳看了看手機,“曾局真有意思,我還以為他什么事兒都得死守規矩呢。你這一手玩得夠溜到,居然讓他言聽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