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企鵝公司看上去牛逼轟轟，其實也并非戰無不勝。
企鵝公司雖然有抄襲大法，但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抄襲成功。
就比如企鵝公司原本搞的拍拍網，妄圖與馬蕓阿姨的淘寶網抗衡，結果一敗涂地，半死不活!最后馬華霯沒轍，入股了劉強西的京天，把拍拍網甩給了劉強西，被劉強西拿著吸血，慢慢玩死。京天取代了拍拍網，成為企鵝公司的電商環節。
但是京天畢竟是劉強西一手創立的，企鵝雖然是大股東，但是劉強西也不是易于之輩，一直把持京天公司的大權，而且一直擴張投資，就是不盈利，企鵝公司也很難受。
還有一個例子就是企鵝公司搞的秋秋書城!
互聯網文學很早就萌芽了。
自當年痞子蔡的《第一次親密的接觸》開始，網絡小說就開始逐漸興起，不過早期的網絡小說，都以文青為主，而且也沒有盈利前景。
當時流行的作品有《風姿物語》、《第一次親密的接觸》、《迷失在網絡與現實之間的愛情》、《祝福你，阿貴》這些現代讀者可能非常陌生的作品。
直到2000年左右，誕生了《悟空傳》、《此間的少年》、《英雄志》、《搜神記》這些作品，網絡小說文青屬性減少。
但是真正出現現代意義上的網絡小說，則要從網絡小說四大奇書之一的《飄邈之旅》開始了。
此后的《我是大法師》開啟了丫丫時代。
網絡小說開始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到了《斗破蒼穹》，網絡小說進入的巔峰。
網絡小說不僅盈利，甚至已經和影視行業捆綁在一起，各種ip炒的火熱。
而企鵝，雖然很早就開設了秋秋書城，但是對網絡小說這種市場很小的行業并沒有投入太大的精力，直到ip時代到來，企鵝公司發現自己需要ip，而ip很大一部分都來自網絡小說。這些網絡小說可以改編成網絡游戲、動漫、電影、電視劇，這簡直完美的契合了企鵝公司的發展道路啊!
但是企鵝的秋秋書城卻一直沒有搞起來!
抄襲也沒用，要搞一行，必須要有人才，否則砸再多錢也是泡影!
恰在此時，網絡小說的翹楚網站奇點網的管理層因為和盛大的陳地鐵因為利益鬧的很不愉快，集體出走，馬華霯看準時間，資助他們創立了創始網。后來馬華霯趁著陳地鐵要脫手整個盛大的時機，直接揮舞金元，把奇點買下，隨后聯動整個企鵝公司的渠道，這才能在網絡小說界一手遮天!
而這也確定了企鵝公司的一個法則——自己搞不好怎么辦 買買買!
“劉總，恐怕你也知道，我楊小天和王校長加起來的商業價值，15億真的不多!”楊小天平視建道，“烏世民迫不及待抱你們企鵝公司的大腿，但是劉總你覺得我和王校長真的迫切需要抱企鵝公司大腿嗎和企鵝公司合作自然是很好的，可若不能合作的話，卻也沒什么可惜!我們資金充裕，趁著鯊魚直播和丫丫直播整改期間，直接燒錢占領市場，就對了!”
王小蔥點點頭，道：“然后一家獨大之后，我們炒作上市，就可以賺的盆滿缽滿!有了企鵝的進駐，我們可以賺的更多，沒有企鵝的進駐，我們賺的也會很多!15億，企鵝不虧的!”
在面對企鵝公司這個龐然大物的時候，烏世民是弱勢的。
然而楊小天卻并不弱勢。
王小蔥也不弱勢。
企鵝公司對于他們遠不如烏世民那么重要。
“好吧，我請示一下馬總!”建道，“兩位請稍等!”
“可!”楊小天道，“我正好和王校長排位，打兩把《王者榮耀》!說起來，這《王者榮耀》還是貴公司的手游，我和王校長，還是貴公司的忠實用戶呢!”
“是啊，是啊……”建干笑著離去。
和兩個愛打《王者榮耀》的年輕人談十幾個億的大生意，建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建回到辦公室之中，很快就聯系上了馬華霯。
“不用說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馬華霯時刻密切關注著這場談判的每一個細節，畢竟直播行業也是他企鵝文娛帝國的一個重要補充，馬華霯對此還是比較看重的。
《交點訪談》一經播出，馬華霯就知道鯊魚直播和丫丫直播大勢已去，今后必然是滾滾直播的天下。
建心中卻是一凜。
馬華霯對談判的細節全部知道，這正說明了他的一舉一動皆在馬華霯的注視之中。
馬華霯畢竟是馬華霯，了不得啊!
建唯有嘆服。
“馬總，現在怎么辦”建詢問道，“十五億的報價，我們當真接受嗎”
馬華霯道：“接受啊!為什么不接受十五億，對于我們企鵝公司而言，并不是什么大錢!但是楊小天和王小蔥這兩個年輕人，手腕不俗，滾滾直播15億是貴了一些，但是楊小天和王小蔥這兩個人加在一起，15億又太便宜了!外面天天說老馬虧了，我老馬什么時候虧過我只是低調，不愿意當首富罷了!”
“那我就簽合同了!”建道，“但愿選擇滾滾直播是一個正確的決定!”
“這絕對是正確的決定!”馬華霯道，“要有信心!”
片刻后。
會議室。
建滿臉堆笑的走了進來，對楊小天和王小蔥道：“我和馬總已經討論過了，我們企鵝公司現在決定正式入股滾滾直播，我們企鵝公司愿意以15億的價格，購買貴公司25的股份!相信我們的合作，必然可以開啟直播界的新篇章!”
“合作愉快!”楊小天伸出手。
“合作愉快!”王小蔥也伸出了手。
建和兩人分別握手。
“合作愉快!”建道，“合同我已經起草好了，如果沒有什么問題，就簽字吧!”
建說罷，取出一份合同。
“看看!”王小蔥接過來，遞給自己的律師。
律師逐字逐句的看。
“校長，合同沒問題。”律師說。
“那就好。”王小蔥在合同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這一刻，滾滾直播正式成為了企鵝系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