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是你這家伙欠揍。”沒別的意思,司徒蕾自然也不介意,前夫的事,過去了,提那些,就很尷尬,而她以前,跟自己男人一起,其實不會浪漫的,就是,相夫教子,下班回家,帶孩子,做家務,做點生意呢,兩頭忙,生活,其實挺枯燥的,哪有跟唐飛這混蛋一起這么浪漫。
“姐……我欠揍嗎?”
“你說呢?”司徒蕾怪笑摟著唐飛的脖子,兩個人,就在房間門口瞎鬧,然后,唐飛摟著司徒蕾的腰,二人世界,雖然別的沒做,但是就這樣,司徒蕾感覺特別開心,所以她真的挺喜歡二人世界的,對男人花心,還是很介意,可是,她真的很愛唐飛,而且她是后來的,她可不是那種,小三上位,怒懟原配的女人,然后,因為喜歡唐飛,被唐飛的軟磨硬泡,給整的屈服了,就跟她們一起做他老婆了,不過,往后,唐飛還想帶女人回家,那就麻煩大了。
“姐,我真喜歡你這個樣子,你這個樣子,感覺好迷人。”
“哪個樣子,跟現在這樣,掐你?”司徒蕾古怪的道。
“……!”不知道咋形容,語塞,可是司徒蕾懂唐飛的意思,這混蛋,喜歡她活得樂觀,暢快,當然,還有就是這混蛋喜歡的,性感,他不喜歡女人太保守,而司徒蕾其實也有盡量的這么做,唐飛抬頭,看到司徒蕾那帶著微笑的俏臉,從她眼睛里,唐飛就知道蕾姐懂他的意思。
唐飛看著這個姐姐老婆,美……迷人,雖然跟陸雨晴味道不一樣,但是有時候,看著這張俏臉,是真感覺,特別想親,怎么親都親不夠,唐飛又壞笑的道:“姐,叫聲老公來聽,我想聽你叫老公。”
“這有什么特別的?陸雨晴不是天天叫?”
“……那不同啊,偶爾聽你叫聲,感覺,自己特別男人!”
這混蛋,就是心里有毛病,他是以征服自己為快樂之本?特么的,司徒蕾就郁悶的掐著唐飛耳朵,狠狠的扭一把,正兒八經的喊唐飛這小男人做老公吧,還真有點點別扭的感覺,而且唐飛這臭混蛋,肯定會得意的笑,先掐這混蛋再說,可憐的唐飛,然后,就這樣,又被司徒蕾給掐了,尼瑪,私底下,司徒蕾也是個很喜歡教訓唐飛的女人啊,不過陸雨晴,那是在家,在外,各種地方,都以欺負唐飛為快樂之本,司徒蕾在外,在別人面前,是不敢做這種事的,而且她還盡可能的尊重唐飛,畢竟他是自己男人,一家之主,她可不會跟個女王那樣,指手畫腳,私底下,那做個任性的小女人,生活是真快樂!
“姐……你怎么又掐我。”
“你欠揍!”司徒蕾壞笑的看著唐飛,不過這回,又主動的在唐飛臉上親了下,猶豫了下,在唐飛耳朵邊上喊道:“老公。”
“嘿嘿……姐,你聲音好小啊!”
“……!”特么的,這混蛋,還嘚瑟,還得寸進尺是吧,瞬間,司徒蕾又狠狠的在唐飛腰里擰一把,靠,這尼瑪,冰火兩重天?疼……可是掐疼了唐飛,司徒蕾咯咯笑個不停,笑得賊開心,縮在唐飛肩膀上,靠著唐飛的臉蛋,司徒蕾又壞笑的道:“唐飛,疼不?”
“姐,叫老公,我想聽你叫老公。”
“叫不習慣!”司徒蕾翻了個白眼,但是那漂亮的眸子,翻白眼都好可愛,雖然叫不習慣,可是司徒蕾還是笑道:“你不覺得,你在我心里,早就是老公了?”
“姐……聽你喊,有感覺啊!要是你跟陸雨晴那樣,來一句,親愛的好老公,哇……哈哈……”
“……!”靠,唐飛還沒得意完,瞬間,又被司徒蕾給掐了,又給掐住了胳膊,尼瑪,看不得唐飛這混蛋那得意的賤樣,揪,郁悶的揪死唐飛這混蛋,可是,邊揪,司徒蕾自己也邊笑,跟唐飛私底下這么打情罵俏,那感覺,是真開心,哎,要是唐飛不花心,多點時間陪她,多陪她這么鬧鬧,這人生,是真完美,可惜,美中不足,就是這混蛋,天天到處玩,只能偶爾這么陪下她。
司徒蕾笑,也不是那種放肆的笑,就是抿著嘴,臉蛋看上去,很開心,笑的很迷人的,真的,好美,唐飛溫柔的鋝著司徒蕾的長發,靜靜的看著,然后,都看得有點癡迷了,嘴巴也咕嚕道:“姐,你真漂亮啊!”
“……!”傻乎乎的呆子,都看了這么久了,需要那么呆嗎?不過司徒蕾還挺高興的,唐飛這臭家伙,三天兩頭,就跟她來點甜言蜜語,這感覺還真挺不錯的,愛情,如果不懂的浪漫,時間久了,就枯燥了,雖然生活,終歸是要平凡的,司徒蕾也感覺,夫妻在一起久了,終歸會變成菜米油鹽之類的,但是,能一直這么浪漫下去,當然希望自己這一輩子都這么浪漫咯!
不管什么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只要是女孩子,好像都有這共性,包括司徒蕾,她也一樣,被唐飛這甜言蜜語給整的,心都快化了,就特么的,突然想說,唐飛,我愛你之類的,但是,終究是說不出口啊,司徒蕾就不是那性格的女人,不過不會說,她會做,所以,這女人,溫柔的吻著唐飛,反正,感覺就是,她一切都是唐飛的,只要唐飛一輩子都這么溫柔,這么愛她,身心,什么都交給唐飛,甚至,從她眼神里,都能看到,她愿意為唐飛去死那樣的。
唐飛這家伙,感覺是真舒服啊,這個姐姐老婆,私底下溫柔起來,要人命,比陸雨晴還禍害,不過就是,蕾姐在別人面前,不會這么溫柔,總是正正經經的,在外面,真的一點都不浪漫,哪有陸雨晴那個調皮鬼能搞事哦,可是沒人的時候……哎喲……要命啊!
一下午,就跟蕾姐,在房間里這么,一不小心就過去了,外面,天好像有點暗,司徒蕾自己也不想動,可是,還要去接女兒放學的,看著外面的窗戶,司徒蕾溫柔的問道:“唐飛,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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