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凌倩雪回答道。
而邊上那個陳少,也是笑道:“不就是一個靠女人吃飯的咸魚嗎?還以為他什么來頭呢!一個廢物而已,只不過是能哄陸雨晴開心而已!”
劉少陵畢竟不是傻子,他有點點小聰明,如果唐飛是個廢物,陸雨晴爸媽會同意?隨即,他也是狐疑的道:“以我對陸伯伯的理解,他不會讓給雨晴嫁給一個廢物的,而這個唐飛,陸伯伯好像很喜歡!”
而那個陳少,也是無語的道:“就這么個鄉巴佬,他背后能有什么,除了會寫幾首歌外,他還能有什么本事?還不是靠嘴巴甜,劉少,你不是因為自己輸給他,心里不服,所以故意給他戴個高帽吧!”
“……”劉少陵被那個陳少這么一說,就更氣了,他堂堂一個大少爺,家財萬貫,然后輸給了唐飛這么個廢物,怎么想,怎么都覺得憋屈,隨即,他也是問道:“倩雪,你不是跟雨晴非常熟悉嗎?他們兩的事,你應該很清楚啊!”
“他們啊?我也是沒多久才知道雨晴又找了男朋友啊,之前,我都在上班,她是去江寧之后找的。”凌倩雪疑惑的想了想,如果唐飛是真的天才,那他應該是非常了不起,而且政府也應該非常重視他的吧,反正他們都不知道唐飛可能就是那個天才,一直以為唐飛是鄉巴佬,凌倩雪心里琢磨,誰讓雨晴不跟自己說的,干脆,自己耍下唐飛。
想想,這臭女人,也是怪笑的道:“別的,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唐飛是個剛大學畢業的男孩子,之前,還在雨晴的公司上班,然后因為嘴巴會說,會寫歌,受到雨晴重視,就是這樣。”
“嗎的,原來真是個吃軟飯的咸魚啊!”越說,這劉少陵就越氣,敗給一條咸魚,他大少爺,也太沒面子了吧,想想,這個劉少陵也是無恥的道:“朱少,我們要不要整整那家伙,一個吃軟飯的咸魚,我感覺,他就是騙雨晴的,對這種小人,我特么的看不順。”
“……怎么個整法?”這個朱少其實也郁悶陸雨晴怎么做了唐飛的女人,反正,就是感覺,陸雨晴這種及其美的憲法,插到了唐飛這坨惡心的牛糞上,就是不爽,而且這些闊少爺,都一個秉性的,嫉妒心還很強,隨即,這個劉少陵,在朱少耳朵邊嘀咕幾句,告訴他怎么做,然后幾個人,還拉上那個李欣,幾個人,在齷齪的打著小算盤。
這些富家少爺,有錢有地位,又經常看不起別人,唐飛不是答應去見李欣的小姨嗎?這兩人,打算慫恿李欣的小姨,一起整整唐飛,而李欣的小姨呢,一般不干這種壞事,可是,如果李欣被人欺負了,那幫李欣出氣,那肯定沒問題啊!
所以這幾個人,就像用李欣,冤枉唐飛,然后讓李欣的小姨來搞唐飛,李欣的小姨,挺有地位的,還別說,她真認識一些大佬,也就是部隊的大佬,像唐飛這種出生低微的人,真的,搞死搞殘,在那些大佬面前,那都是小事。
就跟唐飛爸爸當年的遭遇一樣,人家背后,也就是他有個親戚,是市里的副局長,還是個副的局長,不是正的,把唐飛一家害成那樣,就這么點后臺,傷天害理,也屁事沒有,甚至那混蛋還放出狠話說,弄死他又怎么樣?死了還不是白死,得罪了他這種有關系的人,就是活該作死。
對這種權勢的東西,經歷過的就知道,這些人,是有多霸道,而陸雨晴的爸爸,哪怕是陸振東,在這種大佬面前,其實都有點人微言輕的,他也得看著人家面子做事,要是不看著這些大佬的面子,他也麻煩,而唐飛這種窮酸,沒地位的人,那就更可憐了。
跟幾個人商量完了,凌倩雪還是有點忐忑的,她想,如果唐飛是那個神秘的天才,誰也整不了他,如果他不是呢?那會怎么樣?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凌倩雪心里也這么想,可是,這女人做了的事,又不是很想反悔,反正是那幾個闊少要整唐飛的!她似乎也有點聽之任之算了,反正害唐飛的不是她。
“哈欠!”唐飛跟陸雨晴上車,莫名就打個噴嚏,唐飛摸摸鼻子,有點無語的道:“老婆,是不是有人背后罵我,還是有人背后算計我,我怎么又打噴嚏了!”
“咯咯……打噴嚏,就是有人背后說你嗎?嗯,說不定你感冒了,或者,有鼻炎也可能!”
“滾蛋,我健康著呢!”唐飛郁悶的道!感冒什么的,不存在的,不過以劉少陵他們幾個闊少看自己的眼神,唐飛還真感覺,挺不對勁的,隨即,唐飛疑惑的道:“老婆,我還真感覺,那幾個闊少,很討厭我,估計背后沒少罵我,他們那幾個富家子弟,小肚雞腸的,我要是經常出現在她們面前,估計又得跟那個陳奇那樣,回來害我了。”
“我們又不跟他們一般見識,而且跟他們,又沒多少交情,今天要不是看在劉少陵的面子上,其實我也懶得來參加這什么宴會的。”
“那倒是!”唐飛摸摸肚子,哎,這家伙,有點嘚瑟的道:“老婆,那俱樂部的菜,是真好吃啊,哈哈……”
“……!”尼瑪,說到這丟人的東西,陸雨晴都郁悶了,這吃貨老公,就跟沒吃過好東西似的,土里土氣,就知道吃,別人笑話他也不介意,真是頭豬啊!
不跟老公說話了,說起來,太丟人,哎,一點都沒有富家公子的那種富貴的樣子,看老婆轉過頭,一臉高冷的樣子,唐飛這豬頭,拉著陸雨晴的胳膊,也是笑嘻嘻的道:“老婆,你身體沒什么不適不?”
“……!”不說話,繼續高冷。
唐飛輕輕的在陸雨晴腰里繞癢,然后笑呵呵的道:“老婆,笑一個!”
“噗……!”受不了這豬頭,陸雨晴白了唐飛一眼,這死皮賴臉的臭蛋,就喜歡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