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唐飛卻喝著茶,怪笑,笑的好嘚瑟,胖子這賤人也是忍不住罵道:“唐飛,我回去,就跟楊老師告狀,我就說你調戲這茶樓的老板娘,真的看不慣你了,有楊老師那么好的女朋友,還有JOY姐,你居然還敢出來泡妞,老子都為她們打抱不平了,就你那德性,我都想砸死你。”
“告就告唄,誰怕誰啊!死胖子,你工作還捏在我手里呢,我可是公司的副總裁,你敢得罪我,你的前途就沒了,嘿嘿……!”
“你少來,我還有JOY姐姐照著我,我就去給JOY姐姐告狀,嗎的,老子都不能容忍你的無恥行徑了,我就不信JOY姐不弄死你。”
“去吧……去吧!”唐飛完全不以為意,自己有泡蕾姐嘛?開玩笑而已,頂多,也就是欣賞下蕾姐咯,靠,又漂亮又有氣質的才女,自己還不能欣賞啦?
“真的?老子真去?”死胖子鼻子一哼,唐飛這賤人,真的太爽了,真想告狀,不能讓他對不起楊老師,也不能讓他對不起JOY姐,雖然是兄弟,但是也不能讓兄弟這么無恥,這么齷齪啊!
“隨便唄!老子的紅顏知己多的是呢,胖子,你懂個毛線,哎,有些東西啊,不是你這種低情商的人能懂的。”
“滾你丫的!”死胖子差點就一茶杯砸死唐飛這豬頭,又被他諷刺了,要是還在大學里讀書,還是寢室里,死胖子絕對會把唐飛按在地上摩擦,用他肉盾一樣的身體壓死唐飛去。
反正氣死胖子也不償命,就氣氣胖子,逗逗死胖子,還挺有樂子的啊,一杯茶喝完,司徒蕾也收拾好了,她走過來,正好就看到唐飛這死混蛋看著她,那眼神,挺那啥的。
這美女笑著瞪了眼唐飛道:“走啦,你不是請我吃飯的?”
“噢……!”唐飛趕緊興致勃勃的站起來,而死胖子,也是屁顛屁顛的跟在唐飛后面,胖子也納悶,為什么他遇到美女,就不會說話呢,就不會逗美女開心呢?可是唐飛這家伙,在學校就木訥,不怎么說話,但是現在,怎么這么能哄美女的!而且這混蛋這么花心,可是美女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跟他玩,這尼瑪的,簡直就沒天理啊!死胖子都想喊,天道不公,天理何在!
想不通,理不清,唐飛才懶得管死胖子的嫉妒,跟著司徒蕾出了茶樓,而胖子也不認識司徒蕾,搭不上話,就跟在唐飛身邊,什么話也不說,呆頭呆腦的,而唐飛跟司徒蕾在路上,也是笑著問道:“蕾姐,問你個事!”
“什么事?你說!”
“你上次給我介紹的,搞裝修的那個梁師傅,他跟你很熟嗎?”
“就是幫我搞過幾次裝修,都是很多年前請他裝修過房子的事,也算不上好熟!干嘛?梁師傅惹你了?”
“沒有惹我,他說他跟你挺熟的!”
“跟我能有多熟?”司徒蕾無奈的笑了笑,說跟她熟的男人,多的是呢!主要是好多男人想故意跟她拉近關系,所以就故意套近乎,但是梁師傅好像不是那樣的人啊,他一個裝修工人,自己一個茶樓老板娘,大家平時井水不犯河水,又不見面的,跟自己能有什么好熟悉的。
“唐飛,你是騙我的吧?梁師傅那么老實的人,會跟你說這樣的話,就是以前幫我裝修房子的時候,還挺談的來的,后來又沒見過!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那證明曾經,還是談的來啊!”
“……!”無語,如果說這也叫談的來,行吧!懶得反駁,司徒蕾反倒是問道:“你扯梁師傅干嘛?”
“噢,是因為他跟我說了個事,他跟我說,當年,他還跟你挺熟悉的,他說你人特別好,又溫柔又能干,但是呢,他提到,說你之前,沒離婚的時候,蕾姐,就是你那個……前夫,好像碰上了官司!他說你跑上跑下的,勞心勞累的,好為難你,最后好像把你整的挺傷心的,是不?”
“你編的吧?梁師傅會跟你說這個?”
“蕾姐,我編什么?你前夫是真的遇到了官司?我又不知道你當年的事,而且我在江寧就只待了四年,你覺得,我能編的出來?”
“那誰知道,你這家伙怪怪的,天知道你會不會故意去打聽什么!”司徒蕾有點防備的看著唐飛道,主要是,她真難猜測唐飛這家伙的能力,他的才能,見地,人際關系,她真的摸不準,天知道唐飛是不是知道她前夫是誰。
“我去哪打聽這個哦?蕾姐,我是發現,那個梁師傅,好像挺欣賞你,我是覺得,你真有魅力,這么多年都過去了,人家老實人還心疼你,挺為你感覺不值!而且他是跟我感嘆,他說,你那么好,那么優秀的一個女人,哎……還遇到那么心酸的事,好關心你的感覺。”
“……!”被唐飛這么一陣逗的,司徒蕾美眸一瞪,真的好想拍死唐飛這豬頭,他就是說自己太有魅力了,一不小心,把人家老實的裝修工人都給迷住了唄,這可能是真的,但是就算是真的,唐飛扯這個干嘛?故意讓自己尷尬?還是笑自己呢?
嗎的,看唐飛那德性,他就是笑自己太有魅力,故意逗自己的,死豬頭,尼瑪,司徒蕾這么成熟的女人,都想拍死這家伙,難怪陸雨晴每天都要揍唐飛幾次,這家伙,不打真不行。
“你還笑是吧?我發現你這家伙,就沒事喜歡找事,故意挖苦我!”司徒蕾假裝生氣的道,可是她心里,其實在笑,哪個女人不喜歡自己又魅力的,而且把一堆男人迷住了,其實還有點點小開心的。
“哈哈……開開玩笑,我在家,也是經常這樣跟雨晴開玩笑的,然后她一生氣,就揪我耳朵,還好我練過,要不,我耳朵都要給她擰了。”
“你是活該,把你耳朵擰了才好,免得你這家伙到處油嘴滑舌。”
“我油嘴滑舌,跟我耳朵有關嗎?蕾姐,你這叫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