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人想過個問題沒,就比如某個人家里養了一條狗,狗叫,狗毛,狗的那種味道,這都屬于腦識別的不同地方,而且分別屬于嗅覺、聽覺、視覺,我們都知道,腦有視覺神經中樞,聽覺神經中樞,味覺神經中樞等等,在科學家眼里,好像這個都是分開的,數據不是在大腦的同一個區域的,反正我個人,不研究生物學,這玩意,只是高中生物課本上看到,大概知道一點。
在我們生活中,都非常清楚一個規律,我們對家養的這條狗熟悉了,這每一個信息,都可以指向這條狗,都可以讓我們認識這是我們養的狗,人身體不同的器官收集的數據,居然都是指向同一個點的,也就是聽覺中樞、視覺中樞、味覺中樞等等,好像最終數據都會指向同一個地方,這是為什么?
可能很多人會說,這是分析,跟電腦程序那樣,分析出來的,可是事實,這根本不需要分析,就像刻在腦子里那樣,這就是一種簡單的記憶,根本就不需要思考的,不需要分析,就連三歲孩子,熟悉了自己家的狗,一樣能夠知道,我是不覺得,這是什么數據運算哦。
其實,換個角度去想,很簡單的,就像我們肚子餓,有一點餓,很餓,非常餓,是有一個尺度的,而電腦程序,是沒這個尺度分析的,而這個尺度非常高的時候,會出現什么情況呢?
在現實中,就有這么個規律:當我們站在一個山頭的時候,山上的每棵樹木,就是一單元,每塊石頭,也是一個單元,山上有很多樹,很多石頭,就會有無數個信息的單元,但是如果我們是坐在飛機上,你還能看清楚樹木、石頭嗎?那時候,整個山頭,就是一個單元,在飛機上,我們可以清晰的分清楚每個山頭,但是卻無法看清楚一顆樹木,一個石頭。
如果我們是在太空呢?那還能分清楚地球上的每個山頭嗎?分不清了,我們只能分清楚幾個大洲,幾個大洋,那時候,一個大洲是一個單元,一個大洋,也是一個單元,可是,如果我們離開了地球,去了火星,在火星上看地球,你還能看清楚哪個大洲、哪個大洋嗎?看不清了,那時候,地球是一個單元。
其實數據分析的尺度和精度變得非常的高的時候,就會出現這種層次遞推的數據結構,這原理,就像我們光的赤、橙、黃、綠、青、藍、紫,赤、橙這兩種顏色,變淡了,我們就分不清了,但是這兩種顏色,怎么的都可以和黑、白分開吧,所以某些數據弱到一定的程度,就會組合,形成一個新的數據單元清晰的標記出來,大腦的數據結構,其實是這樣的。
而且非常明顯啊,我們回想幾十年前的老同學,我們還記得幾十年前的老同學,誰是班長,誰叫什么名字,都有印象的,但是你要記得幾十年前的老同學,臉上有幾顆痣,平時吃多少飯什么的,根本就不記得,但是大家的記憶,卻就是生活一起接觸,才熟悉的啊!
用這種這種層級結構去詮釋這個問題,就會非常明顯,非常清晰,也會徹底知道,什么叫深層次的記憶,什么叫腦表皮層的淺層記憶。
在自然界,也非常非常普遍這種層級遞進結構的!就像一只牛,從進化論的正向看,牛是從最基礎的電子原子,慢慢的變化組合成有機分子,有機分子再進化組合出細胞,細胞再由單細胞,組合到多細胞,多細胞進化成器官,各個器官組合,就組成了牛這個生物,生物界,這種層級遞推關系,是生物進化最普遍,最通用的規律。
而我們大腦感知的疼、癢、酸、甜,是有個尺度的,其實我們人在社會上浮沉,也是有個深淺的,就像我們對朋友,做事是什么尺度,就是義氣,而過了,是愚昧,或者背信棄義,對親人,什么尺度叫有情義,什么尺度叫依賴,這都是有個尺度的,而這種尺度非常清晰的人,我們說叫成熟,而這種深淺,跟環境遇到的事的輕重緩急,都是一樣,都屬于一個尺度問題。
大腦是有這種尺度標記的,電腦就沒有,所以電腦沒有感情,沒辦法識別輕重緩急,這種尺度,跟我們身體的疼、癢之類的尺度,都是一個概念。
腦就是通過這種尺度,把各項數據進行層層遞進去標注,形成這種金字塔一樣的三維數據結構,通過這種數據標注,某個信息,跟周圍的東西是什么關系,孰輕孰重,孰深孰淺,這種關系,就一目了然,就會非常明顯,這數據結構,就跟我們的家族遺傳圖譜那樣,子女是近親遠親,是直系還是旁系,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的,而且家族遺傳圖譜,子女多了,就會跟樹冠那樣了,所以大腦的結構,也就類似一個樹冠那樣,因為數據標注多了,就會跟樹冠那樣,從一個支點,開枝散葉。
只要解讀大腦的這種數據程序,把腦的這種數據的運算程序,當做電腦CPU那樣,再去好好讀讀大腦的功能,一切就好簡單的。
反正我個人,是感覺非常的簡單,或許我是瘋子吧,別人都覺得我挺瘋的,特別是中國的專業人士,感覺我就是這么個瘋癲,而且挺廢物的一個人,因為我是被大學開除的廢人。
不過我也就是說說,別人信或者不信,那跟我沒什么關系,我也不想看外面的人,而我個人,只是解釋下大腦的識別程序,也就是別人所說的,大腦的認知方法,至于科學家談的,神經元,神經纖維什么的,跟我沒什么關系,我是大學被開除的人,不懂那個,也不懂什么叫神經纖維,別來問我,我只是從最簡單的生活規律,最簡單的生物發展歷程就能推測這個腦的運算程序,而且對我來說,感覺大腦的認知方式,是一個挺蠢萌的一個問題,至于別人說好復雜,我也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