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言不慚,真當我華國人好欺負嗎?”
梁飛這才開口說道,怒氣森森,手中持著一根千年雷劈棗木,成千上萬縷雷芒暴跳,光華熾盛,非常嚇人。
跟著葉天的這段時間,他也變得心狠了起來。
當然,只是對敵人心狠。
他二話不說,就把阿羅泰的兩個徒弟給劈了。
他手持千年雷劈棗木,就站在冰窟的門口,腰板挺得筆直,氣勢如龍,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瑪德,敢用雷劈我,師父殺了他。”
“我要把他碎尸萬段!”
師兄弟二人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渾身焦黑,跟非洲黑人似的,一陣叫囂。
他們太憋屈了,這一路走來,他們通過了重重考驗,哪想到會在一個華國人手上栽了跟頭。
“愚蠢的華國人,你是在找死嗎?”阿羅泰當即暴怒,氣憤到了極點。
他之所以放過梁飛,是因為真的把他當成了一只螻蟻。梁飛身上雖然也有武者的氣息,但不過內勁的層次而已,連他的兩個徒弟都比不上。他懶得動手殺一只螻蟻。
他沒想到,就是這么一只螻蟻,竟然敢突然對他的兩個徒弟動手。
他就像一頭炸毛的獅子般,全身血脈噴張,肌肉層層鼓脹,二話不說,一拳就對梁飛轟了過去,隔空打出一道恐怖的古泰拳印。
就見,一道拳印橫空,仿佛一顆彗星般,從他的拳尖脫出,橫斷長空,發出轟隆隆爆鳴之聲,長空一陣激蕩,將彌漫空氣中的冰寒氣都沖散了,挾雷霆萬鈞之威,對梁飛轟了過去。
他的這一拳何等恐怖,足以將一堵一米厚的水泥混凝土墻壁擊穿。
一擊必殺,他要定了梁飛的小命。
打出了拳印后,他的眼睛看著梁飛手中的千萬雷劈棗木,又瞇了一瞇。
這是一件雷系法寶,看起來很不錯的樣子。
梁飛也出手了,就像一個魔法師般,手中的雷劈棗木一掃,一道雷光爆射而出。
轟隆!
雷光和拳印交鋒,虛空中發生了暴炸,剎那間整片虛空都為之一亮,恐怖的能量化作風暴,四面八方席卷,讓冰山都崩碎了一角。
“什么?”阿羅泰突然瞪大了眼睛,非常意外。
他的拳印何等恐怖,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被梁飛破了。
“再來!”
他一聲爆喝,又是一道 恐怖滔天的拳印打出。
結果毫無懸念,又被梁飛一棍子甩出給破了。
當他打出第三道拳印的時候,開始有些氣喘了,臉都憋紅了。因為他的每一道拳印都要耗費大量的真氣,短時間內打出數道恐怖的拳印,身體根本吃不消。
“這樣的雷光我可以劈出無數道,不知道這樣的拳印你還能打出幾拳呢?”梁飛戲謔一笑道。
他云淡風輕,神態自若,毫無壓力。
他催動雷劈棗木法器,只需要耗費少量的真氣法力即可,哪像阿羅泰一道拳印要把全身的每一塊肌肉都調動起來。
阿羅泰嘴唇都哆嗦了。
他堂堂一代大宗師,竟然被一個小內勁壓制,傳言出去他的老臉都沒處放了。
他死死盯著梁飛手中的雷劈棗木,絲毫不掩飾心中的貪欲。
不管這冰窟中有沒有異寶,單單把梁飛手中的雷劈棗木得到手,這一趟行程就值了。
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你身后有人?”
他突然對梁飛身后的冰窟中一指。
然后,他嗖得一聲,閃身而出,如同鬼魅一般對梁飛沖去,要搶奪雷劈棗木。
結果很可悲,梁飛根本沒有被騙到,一棗棍戳到他的胸口,澎湃的雷能灌胸而入,瞬息間涌遍全身,他整個人都在發光,無數道雷絲電芒在他體表噼啪作響。
“啊啊啊,不不不!”
慘叫聲中,梁飛一腳把他踹飛了出去,不然的話他的身體非得爆開不可。
并不是梁飛仁慈,而是擔心迸濺自己一身血泥,太惡心了。
“阿羅泰,誰把你傷成這樣?”
梁飛都還沒來得及慶幸呢,又有不速之客過來了,不是一個兩個,而是好幾個。其中說話的是一個瘦成皮包骨頭的古瑜伽大師,還瞎了一只眼睛,但是身上的氣息很恐怖,行走坐臥間,周身都籠罩著一層無形的場域,讓虛空都扭曲了。虛空中迸濺的無數片碎冰片,距離他身體一尺之距時,仿佛進入了破碎機一般,片片化成冰粉。
“我等尋覓了半天,一無所獲,想不到這里藏著一口寶洞。”
古瑜伽大師旁邊,一個脖子上纏繞著一條巨大蟒蛇的雄壯大漢說道。
這是一位降頭師,在南洋那邊的名氣很大,名號大蛇尊者,專精蛇降,為這一領域的泰山北斗,是很多政客名流的座上賓。
他此話一出,一行所有人都對冰窟看了過去。
窟中有神輝溢出,瑞彩繚繞,顯然里面有不同尋常之物。
“我感覺冰窟中的靈能很充沛,若是在這里修煉,頂得上外面百日千日。”一個身穿黑袍,皓首白須的老者說道,目露精光。
此人也非常恐怖,是南洋一個小巫門的巫王,名號鬼巫王,術法已通玄,媲美武道宗師。
他身上裹挾著一層黑色煞氣,陰煞逼人,仿佛從地獄中走出來的一尊冥將。
“不錯,這里的靈能確實很充沛,而且非常純凈,是一處世間難尋的洞天寶地。”一個老嫗開口,是一個來自南洋的巫婆,人稱鬼婆婆,和鬼巫王私交甚篤。
“那還等什么,趕緊進去看看。”
一個中年男子很猴急,嗖得一聲就對冰窟中沖了過去。他身穿武士服,手持一柄武士大刀,應該是東瀛的武士。
東瀛武士一帶頭,所有人都急了,唯恐好處被他搶到。
嗖嗖嗖!
又是幾道人影沖出。
阿羅泰只被古瑜伽大師問候了一句,就沒人再理會了,死狗一樣躺著,悲催得讓人潸然淚下。
而站在冰窟入口的梁飛,似乎又一次被人忽略不計了。
一道雷光爆射,東瀛武士被劈了一個正著,外焦里嫩,渾身焦黑,一下子倒飛了出去。
所有的人都身形一滯,對梁飛看去,目露驚恐。
“擅入此洞者,死!”梁飛手持雷光湛湛的棗木棍,兇厲著眼神說道。
大家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