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雖然是葉家的兒媳婦,但是心術不正,一心向著白家,在葉家各種吃拿卡要,補貼娘家。她絲毫不在意葉家的沒落。
對于這次葉家和皇甫家族聯姻一事,她一百個反對,不僅僅因為一旦聯姻,葉家將會落入葉天的手中,她的兒子會被邊緣化,還因為白家無法再從葉家獲取好處了。
昨晚白明浩去刺殺葉天一事她知曉,現在確定葉天死掉了,她終于放下心來,一切危急都解除了。
可是,她的高興并沒有持續多會,一個不好的消息就傳了過來,她的侄兒白明浩也消失不見了,和白家的供奉錢忠老宗師一起消失,到現在都聯系不上。
“哥哥,你不要擔心,浩浩不會有事的。可能是貪玩了吧,或者喝多了,不知道在哪家酒店里睡覺呢。”白素素安慰哥哥白松海道。
葉家人丁凋零,白松海在大堂內幫忙招呼著客人。而他的父親白萬山則在和葉長青一起陪同幾個重量級老爺子呢,喝茶,聊天。
雖然葉家和白家剛鬧過不愉快,甚至都大打出手了,但這都是家族內部矛盾,不宜為外人知道。在這種重要場合,大家很自覺的放下成見,團結一心,以免讓別人看著笑話。
大堂內熱鬧非凡,高朋滿座,白松海笑容滿面,大方得體的張羅著,面面俱到。
表面的高興都是偽裝,其實他的心里很不安,很憤怒。
不安是因為他的兒子失蹤了。
憤怒是因為葉家和皇甫家族聯姻,他們白家要遭難了。他知道葉長青早就對他們白家不滿了,因為有顧忌,所以才遲遲沒有動手。現在葉家和皇甫家族聯姻,強強聯合,他們白家就可有可無了,隨時可能會一腳踹開。
當然,他更擔心的還是兒子白明浩,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浩浩做事一向認真,不可能突然玩消失。而且他和錢忠老宗師在一起,無緣無故更是不可能消失。其實昨天晚上他們就失聯了。因為當時天太晚了,我沒有太當回事,但是今天白天還沒出現,就有問題了。”
大堂的一個角落,白松海對妹妹白素素說道,憂心忡忡。
“那大哥,你的意思是?浩浩和錢老遭遇了不測?這不可能啊!他們只是去殺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就像殺一只雞一樣簡單,不可能會有什么意外的。”
“我也不知道,但愿我想多了。”
大堂后方的幾張席位坐著一群少男少女,都是燕城年輕一代的佼佼者,各種高富帥,各種白富美。他們三三兩兩組成一個個小團隊,彼此交談著。這種貴客云集的場合,正是他們拓展關系網的時候。
“艸,真想不到葉廢物能走這么好的運氣。被皇甫家族的大小姐看上。他要是真傍上了皇甫家族,我欠他的一億五千萬不還都不行了。一下子掏出一億五千萬,我們喬家還不得回到解放前。”
一張席位上,一個帥氣的小青年正在喝悶酒,臉色很不好看。
“瑪德,我也欠他一百五十萬呢。”
他旁邊的另一個胖乎乎的男生緊接著說道,也很郁悶。
這是一對難兄難弟,正是葉天的兩個老同學,喬晨光和張泉。在地下賭場,他們各輸給葉天一億五千萬和一百五十萬,本來以為葉天好欺負,想賴賬不還的,沒想到遇到這事,葉天找到一個強大的靠山,不是他們能再欺負的了。
“放心好了,我那個廢物哥哥今天來不了了,以后也不會再出現。沒人會找你們要錢。”
一個聲音突然在他們身后響起,冷漠無情,擲地有聲。
一個小青年叼著煙走過來,在他們旁邊拉了一張凳子坐下,正是葉浪。他一直忙著張羅客人,累了,過來歇歇。他畢竟還是個小孩,和大人們沒有什么共同語言。
“你什么意思?”
喬晨光和張泉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向他問道。
其實,他們仔細一琢磨,很容易就能明白葉浪話中的深意。
葉浪陰冷著臉,沒有回答他們。
他們也很識趣的不語。畢竟,有些事情是無法明說的,上不了臺面。
“其實,我倒希望他能出現。”
片刻后,張泉突然開口,肥墩墩的腮幫子帶著壞笑。
喬晨光和葉浪都很不解的看向他。
“嘿嘿,我想看他被一群高富帥群毆,一定會非常有意思。”他嘿嘿一笑,接著說道。
他抬手,對旁邊的桌子指了一指,那里坐著幾個高富帥,正在討論葉天呢,都恨得牙癢癢。他們都是皇甫鶯的追求者,或者愛慕者,對于葉天癩蛤蟆吃到了天鵝肉,表示非常憤慨。
他們都是燕城最頂級的高富帥,要不生在商賈巨富之家,要不出自達官顯貴之門,來頭都非常的驚人。
他們中有一個青年非常顯眼,人高馬大,身材健壯,劍眉星目,面若刀削,身穿迷彩軍裝,腳踩大頭皮鞋,正襟危坐,氣場強大,一看就是軍人世家的子弟,一群高富帥都惟他馬首是瞻。
這是一位來頭驚人的高富帥,出自燕城第一等的將帥世家,蘇家,名叫蘇塵,小小年紀就已經是一名特種兵王了,在國際特種兵大賽中多次獲獎,槍法和格斗雙絕,徒手能生劈虎豹。
蘇塵對皇甫鶯情有獨鐘很久了,甚至私下里發過誓,此生非皇甫鶯不娶。此刻他的心情很不平靜,恨不得把葉天給掐死。
“你哥哥呢,怎么還沒過來?”
蘇塵突然起身,對葉浪這里走了過來,兇厲著眼神,冷冷問道。
他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多,雄壯得像一頭高原牦牛,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小山一樣,給人以很大的壓力。
喬晨光和張泉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一動不動,心驚膽顫。
“應該快到了吧,我也不知道。”葉浪淡淡說道。他畢竟是頂級世家的子弟,不像喬晨光和張泉那么慫包。
蘇家和皇甫家族一向交好,和葉家的關系很一般。蘇家今天來人,不過是看在皇甫家族的面子罷了。
所以葉浪對蘇塵并不感冒,因為沒什么交情。
他只是隨口一說而已,沒成想一個聲音緊接著就響了起來。
“誰找我?”
一個少年正昂首闊步走來,背負著雙手,似笑非笑,不是葉天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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