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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含情脈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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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狗屁的夫唱婦隨,你有什么資格說這句話,我是你什么人,我和你有關系嗎?

  被關在棺材里,我那是被人逼的,和我有屁的關系,你吸我陽氣,那是我快死的時候,要不然你以為你得逞?吸了陽氣就成了冥婚之實了?什么狗屁的道理,老子不認,讓我和一個死尸做夫唱婦隨,去特么的吧”

  我對著陳夢寒一陣狂罵,哪里來的瘋子,特么的腦子壞掉了,一個死人跟老子夫唱婦隨,誰特么慣的你,老子同意了嗎,滾你丫的。

  “干嘛,別拉我,我還沒罵完,讓我再罵幾句”

  “不是,我想告訴你,要是陳夢寒發怒了,可不是普通的家庭暴力,老頭子我可攔不住,悠著點,要不然你們真成夫妻了”

  劉老道在我耳邊小聲說道,讓我打了個冷顫,張著嘴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了,這混蛋,剛剛老子開始罵的時候怎么不攔著我,這不是要玩死我嗎?

  我撇了一眼那陳夢寒,還好,她好像沒有發怒的樣子,可這就讓我尷尬了,接下來怎么辦,剛才罵的好像也收不回來了。

  “咳咳,那個陳夢寒,其實我剛才,那個,是因為,好吧,我的意思是你是個有大仇在身的人,你想想,誰害死你的,誰害你這么慘的,咱不管做人做鬼都要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不是,現在不是談兒女私情的時候,得去報仇懂嗎?”

  最終我還是認慫了,罵了一陣就得了,真要是給臉不要臉,一想想陳夢寒家暴的場景,我就雙腿打顫,媽的,那是真會死人的。

  委婉的說了一陣之后,我看了看那陳夢寒,她那空洞洞的眼睛里好像露出了一股詭異的眼神來,竟然對我點點頭,然后轉身就出門去了。

  “老頭,她,她,她,剛才······”

  我回頭對劉老道說道,剛才陳夢寒那詭異的眼神,我為什么讀出了含情脈脈的意思了,瘋了,瘋了,看來我也瘋了。

  “我看見了,陳夢寒還真的是夫唱婦隨啊,很聽你的話啊”

  劉老道在一邊幽幽的說道。

  “滾,別給我提這四個字”

  “嘿嘿,不提,不提,劉金洋,那個”

  “什么”

  “別給老頭子裝傻,剛剛誰許諾的,一年的私房錢”

  “有嗎,誰許諾的,我不知道·····啊,死老頭,你來真的,腿斷了,斷了”

  這些天的清河鎮顯得極其的不平凡,先是鎮上首富陳老板的女兒墜足淹死,然后陳老板舉行了一個浩大的葬禮,在清河鎮這個小地方來說空前絕后的,隨后是抬棺人的失蹤,這可不是一個兩個,是全部人一起失蹤,這在整個小鎮上來說是極其詭異的事情,給平靜的山村生活增添了一絲陰霾。

  然而墜足摔死的抬棺眾人剛剛找到,陳老板家里晚上又響了槍,再加上那些一哄而散的手下們,陳老板的女兒陳夢寒詐尸的事情就廣為流傳了。

  “事情瞞不住了,看到那些人沒有,里面好幾個都是陳老板的人”

  破廟外,我們看著一群人涌進了破廟,又大失所望的離開,這一群人主要是抬棺的八大金剛家人,雖然陳老板對他們宣稱,是我們抬棺的人墜足摔下了山谷死掉了,然后給他們賠錢。

  可我的出現讓這個理由站不住腳了,沒理由抬棺的摔死了,坐棺的人還好好的,我昨天在清河鎮上露了臉,今天他們找上門來也是正常,只不過我們提前聽到了動靜,所以跳窗跑了。

  阻止我和那些抬棺的家屬見面的是劉老道,理由很簡單,這里面必然有陳老板的探子,這時候公布真相無濟于事,而且一旦陳老板挑撥離間,活著的我也許才是他們發泄的對象。

  這絕不是開玩笑的,對于那些家屬來說,陳老板才是無辜的,請人來抬棺是正常的,可如今棺材倒了,他又要賠一大筆錢,豈不是很倒霉?倒是我,為什么其余人摔死了,我沒死,是不是我做手腳了,為什么我不跟著一起死,很多人都會有這種可怕的心理。

  “老頭,你說,陳老板會怎么對付我”

  我回頭對劉老道說道,陳老板心狠手辣,殺人如麻,說實話,我有點怕他。

  “無非就是滅口或者收買,陳老板所謀甚大,所殺之人不在少數,再殺你一個也不是什么大事,更何況我們已經壞了陳老板兩次好事了,所謂事不過三,要是再來一次,不管他想干什么都沒辦法做了,至于收買,可能性很小,只有陳老板覺得此時太過于危險,又沒辦法對你一擊必殺,才會想辦法收買你,不過風頭過后殺你滅口還是穩穩當當的事情”

  “這么說,我和陳老板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了?”

  劉老道的話讓我很是擔心,那陳老板可是清河鎮的首富,家財輸以千萬計,手下打手一大堆,黑白兩道通吃,和他作對,還是不死不休,怎么都覺得是找死的行為。

  “難道你不想報仇?”

  劉老道笑著對我說道,表情很是戲虐,我什么性格劉老道早就知道了,自從我被陳老板活葬之后,我就把他當成了仇人,不死不休的仇人,輕易不得罪人,得罪了往死里整才是我風格。

  “怎么辦?”

  “沒辦法”

  “所有的私房錢”

  “陳夢寒”

  真想一腳踹過去,一句陳夢寒三個字就想把我的私房錢全部騙走?門都沒有,這死老頭越來越坑了。

  “不開玩笑了,我們現在怎么辦,陳老板不會只對付我一個人,他就是傻子也知道,背后是你在搞鬼”

  我對劉老道說道,當時我可是被活葬的,那可是活埋,除了劉老道救我誰還能救我這個孤身一人的家伙,陳老板又不是傻子。

  “等晚上吧,白天陽氣太重,不利于邪法出招,只有晚上了,才能讓那邪道法師出招,得看看他什么來路,什么底細,我才能想辦法反擊他”

  劉老道搖搖頭說道,和邪道法師交手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生怕對方是什么大魔頭,平時看不出來,一旦交手斗法那可就得玩完,所以劉老道十分的謹慎。

  與此同時,幾十里外的陳家村,陳老板一行站在一個墳墓邊上,臉色已經完全煞白,在他們面前,有一個澆灌了水泥的墳包,而此時墳包已經炸開了,露出了里面的棺材來。

  “老板,他死了,是窒息”

  一個手下打著顫從墳坑里爬上來,顫顫巍巍的說道,他所說死了的那個,正是他們昨天抓來的小乞丐。

  “大師,這,這怎么辦”

  一邊的陳老板已經嚇得如糠篩一樣發抖了,他雖然膽大包天,卻是一個迷信怕鬼的人,要不是有這個大師一直在他身邊鎮著,他早就嚇尿了,更別說做那些事情了。

  “無妨,還有最后一次機會,看我今天怎么把背后的臭老鼠抓出來”

  那大師冷冷的說道,這件事,原本在幾天前就應該是天衣無縫的,可就是因為第一次下葬的時候,活葬被人救出來了,導致陳夢寒徹底失控了,這讓一切都變得棘手了,不過也不是沒救了,只要把背后搗亂的臭老鼠抓出來,他自然能夠再次把事情帶上正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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