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柏和孫一塵這么久杳無音信,夜染很擔心。
他身邊有薛征,鎮上宅子里還派出了那么多頂尖的護衛,鄴城孫家再厲害,驍王府的護衛也能以一抵十吧!
夜染每次這么安慰自己后,便安心的等著鄴城的消息。
這回,總算有消息了!
夜染讓下人們繼續干活,跑下坡問阿松:“你哥回來了?還是孫一塵回來了?”
“都沒回,只派人押送了一批藥材回藥莊,算是解了如今藥莊的燃眉之急。”
夜染一蹙眉,阿松忙道:“有捎了信來,信在殷大哥那兒。”
鄴城那邊,到底如何了?
比起阿柏和孫一塵,還有趙亮的安危,能不能拿下鄴城孫家,并沒有那么重要。
得知龍天回了屋,夜染急匆匆掠過藥田,跑上坡。
還在坡下便開始喊:“相公,相公!”
龍天握著信站在崖邊桃樹下,見夜染上了坡,眸子閃了閃,突然一言不發,往石洞內走。
這是個什么意思?
夜染追進山洞,急道:“是不是阿柏和孫一塵,在鄴城遇到危險了?你將信給我看看……”
她撲過去搶,天沉著一張臉,將信舉高了。
夜染急得不行,干脆耍賴,一躍往他身上跳,去夠他舉高的那封信。
她還不信了,在石洞里跌一跤,他會不心疼?
果然,龍天無奈的抽搐一下唇角,在夜染躍上來那一刻,伸出一只手來,環上她的腰,讓她牢牢吊掛在自己身上。
“這信,你要看?”
夜染急,揮手去搶:“這不廢話嗎?要看!”
龍天唇角勾了一下,戲謔道:“要看信,先回答本王一個問題。”
夜染想去搶信,夠不著,手轉而觸上他的額頭,貼在他額上。
“相公,你病得不輕吧?”
“胡鬧!”
他輕斥一聲,一副拿她無可奈何的樣子:“本王問你,后山藥田開墾了,播下種子,是為何?”
“你果然病得不輕!”
夜染伸手在他臉上不客氣的捏一把:“開墾播種,自是為了長出小藥苗來。”
某人臉色一沉,認真嚴肅:“那本王播了種,為何長不出藥苗?是本王地耕得不夠勤,還是王妃這片田地太過貧脊?”
夜染:“……”
有了星兒月兒兩個孩子,如今還有一個睿兒托付在藥莊。
更何況,大娥肚子那么大,爬過年春暖花開要生娃了。
藥莊有那么多孩子,夜染才沒有準備再要一個娃。
一開始,她是以針灸穴位來。
這些日子,某王勤耕不輟,她招架不住他的熱情,暗暗準備了湯藥,讓大娘幫著熬藥,只說是補身子的藥材。
一定是大娘以為她一心再求個娃,在龍天面前說漏了嘴。
他這個妖孽,不但武功一流,也十分了解醫藥一道,一定是聞出那藥有什么不對勁,才會沉著臉來質問她。
夜染心虛的從他身上滑下來:“咳,我……”
龍天順勢一把捏住她的下顎,臉上的怒意深了一層:“染兒,你不想再為本王生個孩子,也不用使那般陰損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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