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那樣微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此時此刻簡直可愛到爆……
怎么會有這樣變化無常的男人。
見簡如歌不說話,晶亮的眸子看著他。
慕清寒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隔著西裝褲覆上了他的某處,“這里自從五年前被你用過外,就記住了你的味道,再沒有起來過一次!它一直再沉睡,直到再次遇到你!”
簡如歌臉頰火紅,猶如正在被火燒著一樣。
而這把火的根源,就是從她被男人抓住的小手上升起的。
簡如歌用力的抽出自己的小手。
她覺得她要是再不抽出的話,她的手一定會被他的……給燙壞的。
這個無恥的男人,他有沒有起來過她哪知道。
怪不得別人說他不能人道!這個男人簡直……
簡如歌之所以能順利的抽出自己的小手,只因為男人沒有執意的抓著她,而是故意的放了水。
因為他怕被她的小手一直那么的觸碰著,他的某處永遠也無法消下去,反而還會越演越烈。
而現在的這個壞境,顯然并不合適。
簡如歌的手收回的同時,男人也后退了一步,終于放開了對簡如歌的桎梏。
男人后退,簡如歌立即從車身上直起了身,并迅速的錯開了一步,逃離了這危險的、逼的她無處后退的地方,繞到了男人的身后站定。
簡如歌看著男人的背影,下逐客令,“慕總,天色都這么晚了,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還是趕緊回去吧。”
慕清寒轉身,漆黑的眸子,看向站的離他足有兩三步遠的簡如歌,“我說我沒事了么?嗯?”
簡如歌被氣笑了。
呵呵,這個男人!
他是沒說他沒事!
可是她卻不想和他有事,難道他是看不出來么?
清涼的晚風吹拂在慕清寒的身上,帶走了他一身的燥意。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正常,安全不給簡如歌反應的機會,慕清寒闊步走到簡如歌跟前,拉著簡如歌的手就要往簡如歌居住的公寓走去。
簡如歌掙扎,奮力的抽著自己的手,“慕清寒,你到底是想干嘛?”
然而她的掙扎,在慕清寒的面前更本就沒有卵用。
慕清寒拽著她的手,不費吹灰之力的拉著她前行。
同時冷著聲音說道:“不是說了么,我要看看孩子。”
簡如歌繼續掙扎,同時冷冷的開口:“孩子是我一個人的,你看什么看!”
慕清寒拉著她繼續往前走,再一次耐心很好的糾正簡如歌的話,“錯了,那是我的種,沒有我你哪來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你一個人的。”
說話間,慕清寒嫌棄這樣拖拽著簡如歌走太有礙眼,直接一把把簡如歌給打橫抱了起來。
簡如歌踢腿,“慕清寒,你,放我下來!”
啪……的一聲,慕清寒朝著簡如歌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聲音夠響,卻一點兒不疼。
簡如歌好不容易被晚風吹涼的臉頰,再次的火熱了起來。
“慕清寒,你!……”
慕清寒低頭,看向懷中的女人,“老實點,別讓人笑話。”
簡如歌心里頓時有上萬頭的草泥馬在狂奔。
她怎么讓人看笑話了?
若不是他執意要去她家,執意要去見寶貝,她用的著和他在這里拉扯么,用的著被路過的其他住戶用奇怪的眼光對待么。
見簡如歌果然安靜了下來,慕清寒比較滿意。
一邊闊步抱著簡如歌走近電梯,一邊贊許的說道:“這樣才對。”
簡如歌:“……”
電梯徐徐上升,簡如歌看著男人的俊彥,終是忍不住的問道:“慕清寒,你是不是確定了寶貝是你的,就要和我搶了?”
慕清寒漆黑的眸子,閃爍著華光,亮晶晶的煞是好看。
小野貓這么抵觸他去見那個孩子,是怕他和她搶么?
可是怎么辦呢?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看著她這副一會驚慌害怕,一會可憐兮兮的模樣,他怎么就忍不住的想要逗一下呢。
他英俊的臉龐,整個的呈現在簡如歌的視線里,饒有興味的開口:“這個,要看你的表現!”
說完,不等簡如歌開口,他又接著沉聲說道:“我很確定,孩子就是我的。”
簡如歌氣結:“你!……”
霸道獨裁的男人,憑什么他說是他的就是他的啊?
難道就僅憑長得像就能蓋棺定論了么?
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
好吧,長得這么像的,除非是有血緣關系,確實不多見。
可是看她表現是什么鬼?
她要怎么表現么?
難道……
叮……電梯到達簡如歌所購買的公寓樓層。
慕清寒闊步走出電梯,直接抱著簡如歌走到公寓門前。
并不想被屋內的簡子航看到男人抱著她的樣子,簡如歌皺眉,“慕清寒,放我下來。”
這次慕清寒倒是沒有多說什么,直接將簡如歌放了下來。
不過將人放下的同時,他也直接霸道的握住了簡如歌的手,將她的一根手指放到了指紋解鎖那里。
“……”簡如歌一頭黑線。
食指沒有打開,慕清寒淡定的將簡如歌的中指放了上去。
嘀的一聲,房門應聲而開。
慕清寒推門而入,簡如歌緊跟著走了進去。
客廳沙發里,已經洗好澡的簡子航,正穿著一身灰色的睡衣坐在那里。
看見慕清寒進來,正準備起身去迎接簡如歌的簡子航微微一愣,又重新坐了回去。
慕清寒朝著客廳沙發走近,同時似是很熟悉的出聲詢問:“子航,你怎么一個人跑回來了?”
簡子航涼涼的瞥了一眼慕清寒,沒有說話。
敢私自在歌兒的手機上動手腳,拉黑他號碼,拉黑他微信!
虧他還想著看在他是他便宜爹地的份上,給他多一次機會呢!
哼!……
簡子航不理他,慕清寒似乎完全感覺不到尷尬,接著出聲詢問:“子航,你一個人是怎么從歐洲回來的?”
簡子航賞了慕清寒一個你不懂的表情,大人一樣的冷聲說道:“你以為就憑你也能困住我?只要我想,自然有辦法回來!”
慕清寒俊臉黑沉,爬滿了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