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聲悶聲。
戰天野猛抬頭,見易傾傾暈倒在地,嚇的魂飛魄散。
放下容器,走向前輕拍易傾傾的臉,“丫頭。”
臉滾燙的厲害。
立即把易傾傾抱起來跑出檢查室,大吼:“醫生……”
眼前突然一道黑影,手里一空。
定眼一看,人已經落在森格懷里。
俊臉驟黑,“你想干什么?”
森格說:“主人的手傷,我幫她處理。”
“手傷無大礙,這里是醫院,有專業醫生處理。”戰天野又奪過來,提高分貝,“飛,快過來看看,丫頭暈倒了!”
飛給易傾傾檢查過后,說:“勞累過度,受寒發高燒40度,精神高度緊張導致暈倒,馬上輸液!”
戰天野一顆心繃的老高。
側臉卻見森格跪在地上,正在舔易傾傾的刀傷。
一把揪住森格的衣襟將他甩開,“干什么?”
森格跌坐在地,緩緩抬頭。
戰天野對上森格的視線,有幾秒鐘錯覺。
這眼神,像狼一樣冰冷兇殘。
飛拿起易傾傾的手,檢查下傷口,說:“血已經止住,再次消毒用紗布包好,這幾日不要泡水。”
戰天野再次把易傾傾抱起來。
森格從地上爬起來,緊緊跟著。
一名醫護人員從檢查室里出來,“院長,快來看,奇跡出現,病人體內的毒素沒有再蔓延……”
院長同幾個醫生齊朝檢查室走去。
戰天野把易傾傾放到病床上,對寸步不離的森格說,“到洗手間打盆水過來,進行物理退燒。”
森格“嗖”一下秒從眼前消失。
戰天野不予理會,把易傾傾額頭的發拔開,凝著她燒緋紅的臉,心疼的說,“傻丫頭,真以為是自己是鐵打的身子骨。”
“嗖”森格端著一盆溫水出現。
戰天野從盆里拿出毛巾擰干,輕輕擦拭易傾傾額頭、臉頰、和脖子。
森格則用毛巾幫敷冰冷的腳底。
護士過來輸液,見狀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兩個英俊的男人同時照顧,一定是上輩子拯球了銀河系!
輸液的同時,兩人不停的換水擦拭、擦酒精幫物理降溫。
折騰好一陣,燒才降下來。
分別坐在病床兩邊,大眼瞪小眼。
一會,戰天野起身,“我去看下六少,你看好點滴瓶,注意反復發燒!”
森格目送戰天野離開病房,這才將易傾傾的右手從被子里拿出來,解開紗布,再次低頭舔傷口。
舔了一會,易傾傾的手突然抖了起來。
頭轉來轉去,嘴里發出夢囈的聲音。
森格掀開被子,發現左手的手串不見了。
跪在地上,將手掌心放在易傾傾額頭,閉眼嘴里念出聽不懂的語言。
戰天野推開病門,見狀三步頓作兩步走向前攥緊森格的手腕,冷聲質問,“你又想干什么?”
行為舉止詭異,不得不防。
森格用力抽出手,站起來,“請替我照顧好主人,我出去一趟。”
話音落,只見病房門大開,人又沒有影。
戰天野干瞪眼。
直至病房門緩緩關上,這才收回視線,將手放在易傾傾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