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傾同情的望著傷心欲絕的慕容寒,“建議去搞基!”
慕容寒破罐子破摔的即視感,“哥也是這樣想的。”
赫連霆將手機遞到耳邊,嘴角一勾,“陸旭,送寒少回酒店,安排幾個公主牛郎!”
易傾傾豎起大拇指。
慕容寒把酒杯放下,站起身理了理發型,一個帥氣的轉身,“哥今晚要破c!”
剛走出幾步,拔腿就跑,“一對狗男女!”
眨眼跑沒了影。
易傾傾笑靠在赫連霆身上,雷聲大雨點小的家伙!
被嚇慘了吧!
沒有第三者打擾,赫連霆輕吻易傾傾的額頭,“泡澡。”
易傾傾生怕赫連霆會在浴室里折騰她,拿過他手中的小瓷瓶,飛快跑上樓推開臥室門進浴關緊門。
赫連霆笑的像只千年老狐貍。
寶貝老婆,越來越可愛,越來越有女人味!
由于天氣炎熱,《花的嫁衣》這部戲至由于種種原因至今沒有殺青,不能再拖,劇組把拍攝時間調為上午。
赫連祺上次被赫連霆叫去總部對工作室資金賬目,被財務主管上了堂思想教育課,最近很上進。
深知劇組把拍攝時間改為上午,也是為他考慮,早早開著敞篷跑車出門。
莊園外幾百米處,一個拐彎,迎面走來一個女人。
車子從女人身邊疾速開過,突然一腳踩下剎車。
“吱——”緊急剎車聲打破清晨的寧靜。
女人回過頭來。
看清女人的臉,赫連祺詫異不已。
呆滯幾秒,推開車門,朝女人走去,“季三兒?!”
“阿祺!”女人摘下頭上的帽子,露出整張臉,沖赫連祺一笑,“好久不見!”
陰陽臉,短頭發,身高約170。
赫連祺走到季三兒面前,愣愣的望著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兒,真的是你?!”
季三兒笑,“怎么,半年不見,不敢認我了?”
“你這半年去哪了?”赫連祺此時腦子有點凌亂。
昨晚琢磨一夜,易傾傾是不是易寶貝,現在易寶貝卻站在面前。
“這件事,說來話長。”季三兒眼神有些落寞,“你現在可以帶我進莊園嗎,我想見你小叔。”
語氣也低下來,“看報道,他身邊有了佳人,而且,和我一樣姓易。”
赫連祺想到之前小叔一聽到易寶貝的名字就大發雷霆,有些擔憂的說,“小叔或許不想見到你!”
繼而追問:“半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受了傷,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么。”季三兒抱著頭蹲在地上,痛苦的說,“這段時間一直在D國,昨天看到新聞才想起,原來我和赫連霆曾經要好過,可是,他為什么不去找我,買機票連夜趕了回來,想要問個清楚。”
說完,從包里取出一瓶藥,倒了兩粒送到嘴里。
“你也受傷了?”赫連祺大驚,當看清是止痛藥,緊張的問,“傷到哪了?”
“頭!”季三兒拔開頭發,“你看。”
頭皮上,幾條疤痕觸目驚心。
“昏迷了幾個月,最近腦子才清醒些,可能是沒休息好,又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