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沾花惹草!申矢的眼睛瞇出了一條危險的幅度,清涼油的功能瞬間啟動開來,一整張臉上寫滿了三個字:“我醋了。”
隨即,話語也沉了下來:“你對他印象很好?”
果然還是把她關起來吧,她的朋友圈里男人太多了!
聽到申矢鉗著冷意的聲音,陸伊一忙回過神來,這個男人吃起醋來有多可怕她是知道的,而在她的一系列作死行動中,有一種作死,她絕對不會嘗試——那就是惹申矢吃醋。
于是,陸伊一趕緊解釋:“沒有!一般!這全世界男人加起來的總和都比不上我家寶寶給我的一丁點印象。”
“真的?”
浮夸的,你聽不出來,這么好哄?
陸伊一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絕對不敢這么說,她堅持點頭道:“真的,而且我這人特別健忘,除了寶寶外,接觸過的任何男人都沒有印象。”
看著陸伊一這么賣力的討好他,申矢松了松口,臉色也回暖了些,斜睨道:“你怎么不說你是魚,只有七秒鐘記憶。”
見狀,陸伊一急忙再接再厲,爬到申矢大腿上坐下,撒嬌道:“因為我是貓呀,我跟魚之間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我是貓,你養的家貓。”
只要不是野貓,不是在外面浪的野貓,申矢是很開心的。
果然,陸伊一的攻勢有點用處,申矢的嘴角慢慢彎了起來。
見他不計較了,陸伊一趁熱打鐵問到:“那…到底肖云是不是?”雖說這時候再提肖云有點冒險,不過,她等不得啊,她得確定一下才行。
好在,申矢雖然嘴角又平了回去,卻回到:“不是,當然并不排除他有參與這場斗爭的嫌疑,只不過就事論事,據掌握的消息看來,他并沒有參與過肖家的任何交易。”
呼,陸伊一松了口氣,這就好,否則的話,她的內心實在不容易承受。
不等陸伊一說話,申矢含著醋味的聲音又在她身邊響了起來:“看樣子,你挺開心。”
“咦!那有!我這是開心嗎?我這明明是不開心,我是在沮喪。真是的,這人怎么不是肖家人呢,要是的話,那就太好了,我一定將他吊起來打一頓。可惜了。”
陸伊一很是義正嚴辭的捏起拳頭,表現了一番,然后強轉了話題,問到:“對了,寶寶,我還有個問題,既然你能買紅色通緝令的話,為什么不動用國際刑警的力量抓捕白丙成?”
對,果斷跳開話題,絕對不能讓申矢再在吃醋的路上一去不返。
被陸伊一強制扭轉了話題,申矢也只好不繼續追究了,他能怎么辦?這黑貓、白貓,不管什么顏色的貓,就是他老婆,老婆要找臺階下,他還不送上電梯?
于是,消化著醋味,申矢緩緩道:“白丙成跟境外黑色勢力有關系,逃亡加拿大后就銷聲匿跡了,而且他的罪名不好安排,他雖然是我們國家的黑色組織,但是并沒有對國際上造成重大威脅。
之前我懸賞抓捕的藥物研發者原本就流竄于國際社會,一直以來就給各國危險組織研發毒藥,對全球都造成了威脅,所以我購買紅色通緝令順理成章,但是白丙成用紅色通緝令追捕,手續上辦理并不容易。”
“那就只有眼睜睜看著他在國外逍遙法外了,一點辦法也沒有。”
“也不盡然,只要找到他的蹤跡,我就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