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指了指斜側坐立不安的男人，低聲問：“你認識那家伙嗎？”
“當然認識，他叫瓦列里，也是我的朋友，和我一起做生意的。”安德烈扭過頭，沖瓦列里舉了下杯，干下了半杯灑。
上官燕讓歡顏看了徐珊珊對瓦列里的分析，歡顏心動了動，笑道：“瓦列里是不是也認識章佳佳？”
“當然，瓦列里跟我去了好幾趟華國，每次都是章佳佳當翻譯，這次也一樣，我們都很熟的。”安德烈說著又沖瓦列里擺了下手，大聲地喊了句，瓦列里猶豫了會兒，捧起酒杯走了過來。
“嗨……”
瓦列里笑著打招呼，但眼神還是有些閃爍，似是不敢看歡顏她們。
站起來的瓦列里連安德烈的肩膀都不到，只比上官燕高一點點，在鵝國男人來說，他這樣的身材太過嬌小了。
“她們是章佳佳的朋友，章佳佳失蹤了，她們過來找人的，友情真讓我羨慕嫉妒。”安德烈和瓦列里用當地話說了幾句，介紹了歡顏她們的身份。
瓦列里心不在焉地應著，并不說話，眼睛也不知在看哪里，就是不敢看歡顏她們。
“請問，四天前和章佳佳分開后，你見過她嗎？”歡顏看向瓦列里。
瓦列里像是嚇了一跳，身體抖了抖，使勁搖頭，“當然沒有，我和章小姐只是工作上的合作關系，連朋友都算不上，工作做完就分開，不會再見面的。”
電腦上傳來徐珊珊的消息，“他在說謊，他肯定見過章佳佳，或者知道章佳佳的下落。”
“你們出門還帶電腦辦公？”瓦列里一直盯著電腦，上官燕雙手在鍵盤上不停地敲擊，像是敲在他心上似的，讓他十分不安。
“對，要不然怎么掙飛機票。”
歡顏開了句玩笑，安德烈哈哈大笑，瓦列里卻笑得十分勉強，眼睛不時朝電腦瞄。
為什么他總覺得這兩個東方女孩的電腦很不簡單呢！
歡顏又和安德烈聊了會兒，并沒有另外的收獲，不過安德烈表示會介紹奧古斯特同她們認識，明晚上還在這家酒吧見面。
這家酒吧估計是安德烈常來的，也是他和朋友聚會的地方。
“謝謝你的款待，明天再見。”
歡顏起身告辭，安德烈基本可以排除嫌疑了，目前為止，最有嫌疑的便是瓦列里和奧古斯特，一會兒先盯上瓦列里。
“明天再見！”
安德烈朝兩杯滿滿的蘇打水看了眼，暗自好笑，東方女孩果然是乖寶寶。
上官燕收起了電腦，放進了背包里，和歡顏一直朝門口走去，一個流里流氣的男人走了過來，看樣子有些喝醉了，走路七扭八歪的。
“小妞別走啊，我請你喝伏特加，陪哥哥好好樂呵樂呵，東方的小妞最善解人意了，上次那個就很不錯……”
男人大約二十來歲，典型的鵝國男人模樣，高大健壯，肌肉發達，留著大胡子，站在歡顏面前，就像是壯熊一般。
這家伙說的是鵝語，嘰哩咕嚕的，歡顏一句都聽不懂，但卻知道肯定不是中聽的話。
酒吧的另一個男人面色微變，朝醉酒男人不滿喝斥，“奧列格你瞎說什么，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