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兩盆花有問題?”沈老爺子問。
“暫時還不好說,但現在這兩盆花明顯來歷不明。”歡顏回答。
吳清秀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陣風地沖到了樓上,抱著一盆花下來了,和兩盆花擺在一塊兒,并且轉著看了幾圈兒,這才重重地拍了下大腿。
“這兩盆花不是我種的,花盆不對,我的花盆都是在花鳥市場的劉花匠那里訂做的,花盆托上有劉花匠的印鑒,這兩盆沒有劉花匠的印鑒。”
吳清秀指著花盆托大叫,十分激動,眼睛都紅了。
大家都順著吳清秀的手看過去,在她后面抱過來的花盆托上,看見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印鑒,雖然看不清楚寫的什么,但很有鑒別性,一目了然。
但另兩盆花卻沒有。
“是誰換了我的花……爺爺,都是我的錯……”吳清秀十分自責,她怎么不仔細檢查一遍花,虧她天天守著奶奶,愣是沒看出來。
“不怪你,爺爺也沒看出來。”
吳老爺子攬住了孫女,爺孫倆哭成一團。
“行了行了,大半截身子都進黃土的人了,還跟小孩一樣哭哭啼啼的,丟不丟人呢!”沈老爺子看不下去了,大男人比娘們還愛哭,看得他蛋疼。
“這兩盆花我要帶回去研究,清秀,你再移植兩盆同色的花放在房間里。”歡顏說道。
吳清秀擦了眼睛,使勁點頭,“我這就弄。”
大家都明白歡顏的意思,是怕換花人起疑心,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換走花,除了吳家那幾個孽障外,還能有誰!
歡顏又拿出了一瓶養身藥,遞給了吳清秀,沒給吳老爺子,這個老爺子實在是忒……多情了些,還不如吳清秀一個小丫頭剛性呢!
“給你奶奶服下,一天一顆,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歡顏囑咐。
吳清秀鄭重點頭,“放心!”
見歡顏這邊事情處理完了,早已憋不住的沈梅寒湊了過來,在歡顏耳邊小聲說:“吳清雅她身上不臭了,還怪香的。”
“我知道,應該是用了藥。”
歡顏解釋了下,她本就只是小小地懲戒一下,順便試探試探吳清峰,結果讓她不是太愉悅,對手強大可不是個好消息。
“吳清雅還變白了。”沈梅寒心塞地看著自己的黑皮。
明明吳清雅以前同她一樣黑來著,現在怎么白得都能放光了?
好像比前兩天更白了些,差別太大了,一眼就能看出來。
歡顏愣了下,反問道:“不是涂了厚粉底?”
“絕對不是,她今天是裸妝,只涂了唇膏,不只是臉上,身上腿上的皮也白得很,跟紙一樣白。”沈梅寒肯定地說。
為了看清楚,沈梅寒可是強忍惡心,和吳清雅挨著坐了大半小時呢,只隔了不到半尺的距離,看得清清楚楚的,皮膚白得反光,完全不是涂粉底的那種不自然的白。
“我也覺得吳清雅白了好多,不會是來大姨媽了吧?”吳清秀自言自語,挨了沈梅寒一記鐵砂掌,“吳清雅今天穿的是白紗裙,還是半透明的,你說她來大姨媽?”
就算經量再少,也沒女人會在大姨媽期間穿半透明的白紗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