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鄙夷地哼了聲，罵道：“老流氓，遲早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那畜生有幾個孩子？”
“三子一女，大兒子二女兒三兒子都是周夫人所生，最小的公子是……”
老爺子黑著臉又打斷了他，“周家的老大是我家少爺，那些賤人生的東西有什么資格同我家少爺相提并論！”
歡顏心里也不是滋味，明明她父親才是正經嫡子，可現在卻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那幾個妖艷賤貨生的賤種，卻風光無限，過得那么滋潤……
“你怎么突然會想到查這人了？”歡顏問。
沈墨寒不是在臥底嗎，難道她那個黑心肝的親爺爺……會同這案子有聯系？
歡顏心同一凜，除了這個可能，沒有其他原因了。
沈墨寒朝她使了個眼色，想回頭私聊，老爺子看到了，嗡聲嗡氣地說：“別想瞞著老子，趕緊說！”
歡顏捅了他一下，也喝道：“快說吧，在這兒說沒事，司爺爺和我都不會說出去。”
老爺子瞪圓了眼，“老子是那種人？”
沈墨寒只得說：“周友福的小兒子，同我查的案子有關系。”
老爺子眼神一亮，追問道：“你查的什么案子？走私？”
“真不能說了，老爺子……”沈墨寒苦笑，他不能違反紀律啊！
老爺子也不逼他，哼道：“不說我也能猜到，周友福不是個東西，他生養出來的能是啥好東西？想當年要不是大小姐壓著，這畜生都能賣大煙了！”
歡顏嘴角抽了抽，照老爺子這么說，她親爹可也是周友福生養的，難不成也不是東西？
沈墨寒卻心中一動，賣大煙？
“老爺子，周友福以前賣過大煙？”
“那玩意兒也不能說是大煙，是周友福認識了一洋人，說是要從大煙里頭提煉出啥東西，比大煙吸起來更來勁兒，但也更容易上癮，后來讓大小姐知道了，把這畜生罵了一頓，還把那洋人給趕出梅市了。”老爺子神情憤慨。
以前的華夏人為啥被叫做東亞病夫？
還不都是大煙害的，大小姐的親爹就是吸大煙沒了的，所以大小姐平生最恨的就是大煙，那畜生是在大小姐心口上扎刀啊！
沈墨寒面有所思，周友福以前想提煉白————fen，那周文瑞這個幕后老板的身份，可就不一定了，看來周友福大有問題。
回頭得讓香港那邊再好好查查周友福的發家史，肯定會有問題！
“老爺子您還記得和周友福合作的洋人叫什么嗎？”沈墨寒問。
“當然記得，叫啥安東尼，在梅市開了家診所，好像是英國鬼子，不是個好玩意兒。”
沈墨寒蹙眉不語，這個安東尼也得查查，也許他和周友福還沒斷聯系呢！
這一趟來的真是時候，得到了不少資料，果然顏顏就是他的福星，有顏顏在，出師大捷啊！
“老爺子……回頭我給您買十斤八斤臭鲞啊！”
沈墨寒急于回去查案，沖老爺子吼了一嗓子，風一般地從墻上翻了出去，時間就是效率，他估計這回又得立功了。
哎呀……太優秀了就是沒辦法，總是一不小心就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