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往后就是死在你面前,你也無動于衷?”南臻波瀾不驚地眸子都不抬一下,他已經徹底放棄了所有的希冀,剩下來的只有黑暗。
黎歡沒有說半個字,轉頭就走,該說的她已經說完了。
誰知道,剛剛轉身就被他從身后攔腰抵在了墻壁上,黎歡猛然掙扎反抗,但顯然抵不過他的力氣,“這里是警局你要做什么,南臻?”
下一刻他在她耳邊帶著絲涼意,“那天是你通知的夜靳蒼來救你吧,我真是小瞧你了。”
“不是我通知的,是夜靳蒼在我身上放了追蹤器。”黎歡的手臂也被他壓制在墻壁上,他的某個部位正抵著自己。
“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關心一個女人,時婳,他在跟蹤覬覦你。”南臻眼底是沉寂的冷漠。
“他只是想知道喬七案子的事,跟我無關。”黎歡下意識替夜靳蒼說話。
“我看得出來,他對你也有好感。”南臻扯了扯唇瓣,他的時婳永遠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看到她的好,真想把她一塊塊肉割下來,然后放在家里冰箱永遠冷凍著陪著自己。
“沒有!”黎歡否認,只有30好感度算什么好感。
“審問室那天他是為你去的,不是為喬七,他大可以不去,還指名要你審問,你一出危險他就立刻來救你,這還不是喜歡你時婳?”南臻步步逼近。
黎歡最終不得不皺眉說,“喜不喜歡我,那是他的事。”
“說得對,我喜不喜歡你也是我的事。”南臻突然曖昧了語氣,摩擦著她細腰,“那天被他打斷的事,我們可以繼續。”
“你瘋了,這里是哪里你不知道南臻?”黎歡臉色驟白。
“這里是解剖室,附近很少有人來除非有事。”南臻得不到她的心,也想得到她的人,他怕……以后沒有這個機會了。
黎歡咬著牙忍受他的騷擾,當他吻到耳邊的時候,她實在受不了了,啞聲說,“這樣只會讓我討厭你,南臻,我們給彼此留下美好的印象分手不行嗎?”
“不行。”南臻寧可她討厭自己,也不想被她忘記,強硬地咬了她耳尖,“我嫉妒你身上留下了夜靳蒼的味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能強行讓你沾染上我的氣息,時婳。”
“變態!”黎歡惱羞成怒,尸檢的地方平時沒什么人來,所以她就是喊出聲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我還什么都沒做,當時夜靳蒼染指你的時候,你也是這么反抗的嗎?”南臻神色很暗,但是呼吸很喘,很熱,像是要把她灼燒了一樣。
“我說了那時我被下藥了!”黎歡咬牙說。
“所以你沒有反抗夜靳蒼,甚至事后還原諒了他。”南臻想得到一個女人的心這么簡單,他如果強硬一點,她的心是不是早就屬于自己。
“那時是我被藥控制主動和他發生關系,不能怪他。”黎歡只是想和他說道理。
南臻聽了卻更加惱火,眼底都是陰沉,“你是怎么主動的,時婳,這樣嗎?”
說著,他就抵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