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完卷后，很快就開始下一門考試。
一整天考下來，考完的時候，黎歡都松了口氣，神經一直緊繃得很累。
走出考場的時候，同學都在校對答案，而黎歡回了寢室休息。
月考的成績一般兩三天就出來了，而考完第二天，黎歡就被班主任點名單獨談話。
辦公室外，黎歡隱約察覺到了什么，但還是溫吞走了進去。
果不其然，班主任是要跟她談考試的事，看著她把考卷拿出來攤在自己面前。
黎歡瞥了一眼，滿分考卷，的確她應該想到一個學渣突然靠滿分，肯定會引起老師的懷疑，是她沒有做好準備應對，就因為姜湛的‘激將’而顯露了自己的實力。
“黎歡，我不是很想懷疑你作弊。”班主任凝著她，神情很凝重，“但你答題就跟標準答案一樣，一道未錯，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你還是老老實實說吧，黎歡這次可以從輕處理，不然下次你還以為可以通過作弊考滿分，雖然我們學校平時不是很嚴，但高考你是絕無可能作弊，用這種方法自欺欺人有意思？”
“不可能的事，還是不可能是我，換做蘇臻就有可能了對嗎老師？”黎歡一針見血，平靜地迎著她的質問和莫須有的污蔑。
“這……”班主任頓了頓，“你和蘇臻肯定不一樣，她是尖優生，每次基本都年紀前三，上個月還考了年級第一，而你呢？每次班級墊底，上課睡覺，還有人說你在臺球室那種地方兼職，你覺得我不該懷疑你？”
“老師，如果你要懷疑我，應該是你來證明我作弊了，而不是我來證明自己沒有作弊。”黎歡沒有半絲退讓，現在退讓了就等于向全校承認了自己考試作弊。
這讓班主任臉色驟沉，“好，既然你不知悔改，要是到時候有證據證明你作弊，那就是記大過處分，你好自為之！”
說完，那考試卷就這么摔她身上。
黎歡安安靜靜地俯身撿起試卷，走出了辦公室，沒有哭著博取同情，也不需要求她相信自己。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剛好撞上了薛梨和蘇臻，兩人也看到了她的考試卷，同時一愣。
薛梨眼尖，看到了那個滿分試卷和試卷上面的名字，不可思議地和蘇臻輕聲說，“那個黎歡竟然考了滿分，小臻，你說她是不是作弊了？”
聽罷，蘇臻輕輕垂眸，“別亂說，沒有證據的事，亂冤枉人不好。”
雖然她心里也奇怪，黎歡怎么突然從學渣變成學霸了，這其中實在有些難以想象，也升起了一點點懷疑的苗頭。
周一發成績單的時候，黎歡和肖琴也去看了紅榜，紅榜第一依舊是蘇臻，而前一百沒有她。
身旁是薛梨喜極而泣的笑聲，“恭喜你啊蘇臻，月考又是第一，我就知道你平時這么認真學習，是不可能被一些旁門左道作弊的人給擠下去的！”
“薛梨，不要說了……”蘇臻看到黎歡的平靜反而有點發怵，她因為作弊被在紅榜踢出了，全科以零分處理難道不生氣嘛？
“為什么不說，作弊的人又不是我們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該心虛的是真正作弊的人啊。”薛梨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黎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