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瓷自然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就任由他像是個好奇的小孩子一樣，把玩著她的手指。
他看著忽的嘆了一口氣，“也不過一眨眼的時間，瓷寶就已經這么大了，不是我當初托著到處走，往懷里一塞的時候了。”
楚瓷：“……我還真想象不到我還有那種時候。”
“那時候瓷寶也可愛。”
鳳漾帶著笑意，將楚瓷摟緊。
楚瓷側了側腦袋，周圍安靜下來，忽的楚瓷又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眼眸微微瞇了瞇，看向鳳漾。
楚瓷這表情太過于微妙，讓鳳漾心中升起一種不太美妙的預感來。
他輕嘖了一聲，挑了挑眉頭，一邊開口問道，“怎么了？”
“我有個問題一直想要問來著。”
“恩？”
鳳漾躺著沒動，一副你想問就快問吧的樣子。
“你是蘿莉控？”
小姑娘臉上的表情著實有些怪異。
雖然沒有直接聽見楚瓷說過，但是融合了所有記憶靈魂的鳳漾自然是知道楚瓷對于大長腿的執念。
他張了張口，唇角扯動了一下，這個時候識趣的將嘴給閉上。
見他這幅比自己更加微妙的情緒，楚瓷的眼眸更是瞇了起來，抬手去拎他的衣領，晃他，“恩？為什么就不能滿足我一下？一個位面也成啊，過分！”
小姑娘開起來有點兇巴巴的。
超級兇。
恩……奶兇。
“快，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要是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就要撲上來咬人了。
咬到臉上的那種！
鳳漾挑了下眉頭，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隨即也是相當嚴肅的對著楚瓷開口，“這個事情吧……賴我。”
“當然得賴你了，不然還能賴我不成？”
就算是她當時長不高是因為當時身體的關系，但后來她穿梭到各個位面的身體之中，按照比例來說，都是那么一個高度，這怎么說？啊？！
鳳漾將楚瓷按住，“當時不是沒養過孩子嘛……寵著捧著的，就怕你磕了碰了，一個不小心，力量給你輸送的太多了，就導致你到了這個境界，就只能維持著這樣的身形了……在其他位面，得按著你的信息給你建構人物不是……”
于是，這還真不是茶白能夠控制的。
鳳漾也控制不了。
將前后因果了解清楚，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終于是得知自己為什么擁有不了大長腿的楚瓷呵笑一聲。
惡狠狠的撲了上去。
在他的臉上兇巴巴的咬了一口。
鳳漾沒有反抗，被這么咬了一會兒，得出這個結論來。
這個時候鳳漾的通訊器正好響了起來。
是凌遠幾人的信息，楚瓷掃了一眼，因為當時他還是封洛的時候，給自己的通訊器設了密碼，所以旁人并不能看到他上面到底顯示了什么。
楚瓷示意他看信息。
被咬的臉頰上還留著一枚牙印，他無辜的看著楚瓷，示意自己正忙著，沒有辦法看消息。
看著他正‘忙’著搭在她腰間的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楚瓷的唇角微微扯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