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有想到，那樣的一個人身邊，居然還真的有軟肋。”她低聲笑著，握緊手中的木杖，眼底狠厲，面色陰沉，“我要是早知道他居然有這般能耐，我早就該在他小時候就讓嬌嬌處置了他，留到現在倒是將我絆了個大跟頭。”
“你就是靈姥？”與靈姥預想的不同，被她強行從顏霆身邊拉過來的這個小姑娘沒有一點驚慌，就這么好奇的打量了她一會兒，然后輕飄飄的在這里轉悠了一圈，自在輕松的像是在參觀旅游一樣。
“我本來也沒有想做的這么絕……”靈姥看著楚瓷，眼底的情緒越發的陰沉，“不過既然都已經做到這份上了，我靈姥風光一輩子，不能就這么狼狽的死了，既然要毀掉顏霆，那我就毀個徹底，他應該是很在乎你吧……”
她低聲笑著，眼底不知道是什么情緒，聲音更是帶上了憤恨，“不過是依靠著男人矯揉造作的小白花而已……卻偏偏將這些男人迷得神魂顛倒。”
“小白花？”楚瓷抬手點了點自己的唇角，看著靈姥這幅樣子，心中大概隱隱是猜測出她年輕的時候估計經歷過什么。
“裝著善良，乖巧，你也是用這一副姿態面對顏霆尋求顏霆庇護的吧？不過顏霆就算是再怎么厲害，也沒有辦法直接插手靈力這方面的事情，你們倒是繼續裝啊！帶著你跟我和我外孫一起陪葬，要是能讓顏霆痛不欲生，也值了。”
楚瓷沉默了一會兒，看著那邊自說自話的靈姥，實事求是并且嚴肅的開口，“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你外孫是你親自動手解決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們先動手，怎么還都賴到顏霆身上了呢？”
小姑娘白白嫩嫩，看起來軟萌又無害，就這么垂著眸子，一臉費解的看著她。
靈姥則像是被戳中了心中最隱秘的那一點，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駭人，周身死氣暴漲，沖著楚瓷而來，“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們……”
楚瓷眼眸瞇了瞇，忽的笑了，依舊笑的干干凈凈，眼底隱約還閃爍著光芒，異常的好看。
她的動作卻是比靈姥更快，直接來到了靈姥身邊，直接上手，扯住了靈姥的胳膊。
靈姥本來還想要動手，結果卻是沒有想到楚瓷的這番動作直接將她的靈魂扯著，硬是扯出了體外。
她那具蒼老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生氣，就這么倒下去，作為靈魂體被楚瓷扯出來的靈姥眼底帶著驚恐。
就見楚瓷還是那副表情，歪了歪腦袋，笑的乖巧，“如果不是你把自己弄成這幅模樣，單純的人類形態我還真是一時半會兒奈何不了你。”
楚瓷抬起另外一只手，握住她另外一只胳膊，指尖用力，那極大的力氣讓靈姥嗚咽一聲，什么都說不出來。
“我從來沒說過我是什么善良之輩。”楚瓷的指尖繼續用力，力道大的直接將靈姥的一只手臂捏的靈氣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