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煒雄眼里涌起一股落寂,第一次,他開始認真的思考起自己的人生……
許晚晚正陪著靳蕾聊天,一輛錚亮的轎車緩緩的駛了過來,在不遠處停下。
后座的車門先打開,接著,一條大長腿跨出,許晚晚目光微揚,看到穿著風衣的靳爵風,帥氣無比的下車。
他一眼就看到了許晚晚,嘴角微揚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扶下車的鐘淑敏和劉蓉。
駕駛室的靳建軍也下了車。
看到大哥一家,靳蕾小小意外:“大哥大嫂怎么來了?”
她想,頂多靳爵風出現,沒想到是全家出動。
不過接著一想,就不奇怪了,大哥不是早看穿了靳爵風對許晚晚的心思嗎,當然要借著開業的幌子來捧捧未來親家的場了。
“過去吧。”靳蕾抓了許晚晚的手,和她一起過去。
“哥,嫂子。”她先招呼。
“小蕾,你也在呀。”鄒淑敏穿了一身米白色的套裝,剪著短發,整個人散發出女企家果決、利落的氣質。
她掛著微笑,卻又顯得平易近人。
前世,許晚晚見過鄒淑敏一面,只記得她是一個很溫和的人,并沒有什么富豪太太的架子。只是那時,她和靳爵風的戀情夭折得太早,她并沒能和他的家人深層次的接觸。
“靳伯伯,阿姨。”許晚晚禮貌的打招呼,揚著淺淺的微笑,漂亮、大方、舉止得體。
她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像盛開的小芙蓉,清明的眼神,讓人像看到最純澈的藍天,水汪汪的極有靈氣。
鄒淑敏第一次見到許晚晚,就覺得喜歡。
有些女孩子雖美,但就是不討喜,不是讓人覺得傲慢,就是狐媚、尖酸刻薄。而有的女孩子,輕輕一笑,就讓人如同看到鮮花盛開一樣舒服。
許晚晚的笑容,就有這樣的魔力。
看著她,整個人都溫暖愜意了。
怪不得,能打動兒子的心,靳爵風什么都不缺,就缺一件溫度適宜的小棉襖。
鄒淑敏看著許晚晚,臉上的笑容多了幾分和色:“你就是晚晚吧。”
直接連姓都省了。
“是的,阿姨,我叫許晚晚,謝謝你和靳伯伯抽空過來。”許晚晚微笑著說。
“謝什么謝,你和小風那么好的關系,我們過來道賀一聲,是應該的。”鄒淑敏親切的拉了一下許晚晚的手。
許晚晚看了靳爵風一眼。
靳爵風也正好看她。
兩人暗暗抿笑。
那么好的關系……這話,信息量很大呀。
大家寒喧了幾句后,一行人便朝鹵菜店過。
吳佩平和許剛正在給客人打包鹵菜,她先看到靳爵風,和許晚晚走在一起,心里正有些不悅。這丫頭,竟然私自邀請靳爵風過來,都把她的叮囑當耳邊風了。
心里正責備許晚晚,鄒淑敏就先對她打招呼:“你是晚晚的媽媽和爸爸吧,我是爵風的媽媽,這是爵風的爸爸。我們在附近逛街,聽阿蓉說你們家分店開業,就順道和她一起過來了,沒有打擾到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