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俏研究著上面的英文地址,努力想了想,這個地址確實像是那對無良父母的。
可是如果是生日禮物,笑笑的生日不在這個時候。
難道那對父母記錯了?
想想也有可能。
麥依依跟著許俏一起看著,見許俏皺著眉頭,有些擔心:“不會真是笑笑媽媽想帶她走吧?”
“看笑笑的意思吧。”許俏知道笑笑肯定不會走的,就為了周燕生都不會走的。
只是她們依舊不能替她做主。
許俏抱著箱子去樓上找笑笑,正在寫作業的笑笑聽許俏說是國外寄來的生日禮物,還可能是親生母親的,小臉一垮:“不要,扔了吧。”
麥依依過去攔著:“這個禮物咱們可以收著,反正挺好看的。”
笑笑氣鼓鼓的搖頭:“不要。”
麥依依拿著玩偶看了一會兒:“那就給我好了!”
笑笑嗯了一聲:“喜歡你就拿去吧。”
麥依依樂滋滋的把玩偶放在一邊,打算回頭放到柳凈池那邊的房子里,陪著柳凈池去。
中午時,顧承川順路帶著霍心顏一起過來。
霍心顏一見許俏就開始瘋狂吐槽:“你回頭說說你男人吧,最近真是快把我們整死了,很多新兵都有些受不了。訓練強度實在太大了。”
許俏覺得顧承川這么做沒什么:“現在訓練苦一些,到時候傷亡就會少一些。你想想生死有時候就是那一秒鐘的事。”
霍心顏看著是許俏:“嘖嘖,這個覺悟啊,不虧是中隊長媳婦!和中隊長倒是非常的一致。其實我也就是抱怨抱怨,也知道中隊長是為了我們好。”
許俏瞄了一眼跟柳凈池說話的顧承川,小聲問霍心顏:“顧承川最近心情還好吧?有沒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霍心顏想了半天搖頭:“沒有,而且你們不是都要結婚了嗎。他還能有什么不開心的?難道是你逼婚?”
“閉嘴吧。”許俏笑著拍了霍心顏一下。
難得一聚的午飯,避開周燕生的話題不聊,大家還算是開心。
霍心顏不停的夸笑笑厲害:“你說你這個小腦袋是怎么長的,這么小一點就要出去為國爭光了。”
笑笑抿著嘴笑,還有一點羞澀。
麥依依大言不慚:“也不看看是誰天天陪著笑笑,我和許俏這么聰明,笑笑肯定學習好啊。對不對笑笑?”
霍心顏一臉不信:“恐怕你的外語都沒有笑笑好呢?”、
麥依依倒是承認:“確實是,以后我要是出國,就帶著笑笑當翻譯。”
柳凈池等幾個姑娘們鬧夠了,才問顧承川婚禮的事情。
顧承川有些慚愧:“最近有點兒忙,還沒顧上跟俏俏商量呢。”
許俏非常自覺:“我來就可以了,到時候你記得出席婚禮就行。總不能新郎缺席吧。”
一桌人都笑起來。
麥依依掐了下許俏的胳膊:“你啊,就不能矜持點!”
許俏好不在意:“我們都要結婚了為什么還要矜持?而且最近他們那么忙,肯定沒有時間的。”
霍心顏在一旁起哄:“中隊長,你娶了我們俏俏,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呢。”
許俏趕緊擺手:“不是,是我修來的福氣。你們不懂的。”
午飯后,霍心顏非常識趣的自己打車回去,留顧承川跟許俏單獨待會。
麥依依也壞笑著拉著笑笑和柳凈池去看電影,留顧承川和許俏兩人在辦公室過二人世界。
許俏關上辦公室門,立馬笑著撲進顧承川懷里,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最近太忙了,都沒空去看你。”
結果顧承川嘶了一聲,身子往后退了兩步。
許俏頓時發現不對勁,退后伸手要去撩他的衣服:“是不是受傷了?傷哪兒了?”
有些著急,聲音都變了調。
顧承川趕緊安撫:“沒事,沒事,就是救援的時候,肩膀扛東西壓著了。”
許俏不信,拉著顧承川過去坐下,讓他解開衣服。
看見顧承川肩膀上紅腫一片,破皮的地方已經結疤,眼睛一紅就要哭:“我打電話的時候,你怎么沒說你受傷了?這要多疼啊。”
顧承川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這都是皮外傷,小事,有什么好說的。再說我們的職業不就是這樣?我不說你都天天提心吊膽的,如果我說了,你不是晚上更睡不著了。”
許俏吸吸鼻子:“那我們結婚后就趕緊生孩子,有了孩子,你就知道努力往平安回家了。”
顧承川俯身親了她一下:“傻姑娘,你比孩子重要。被胡思亂想了,我肯定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許俏努努嘴,自私的話最終沒有說出口。
然后又努力開始給顧承川寬心:“我就是心疼你,都是血肉之軀怎么可能不能呢。你還是努力做你想做的事吧,我會一直支持你的。”
顧承川抱著許俏,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吧,你擔心的事情都不會發生的。”
兩人說了會兒話,許俏又把話題轉移到笑笑身上:“我現在又擔心她生母來找她,到時候挺難辦的。而且當初也沒明著說遺棄。”
顧承川聽完皺起眉頭:“她親媽?”
“對啊,也不知道現在寄個生日禮物是什么意思,還不記得自己女兒的生日。”
顧承川遲疑了下,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呢?、
卻最終沒跟許俏說心里的想法,怕她胡思亂想的更多。
“下個月找個時間拍婚紗照吧。”顧承川覺得已經挺委屈許俏的,只能盡量滿足她一點。
“去消防隊拍可以嗎?”
顧承川點頭:“可以的,只要不影響正常的訓練就行。你是不是還想在消防車前拍一組?”
許俏樂彎了眼睛:“對啊,白色和橙色還有紅色的消防車,搭配在一起不是很好看嗎?”
顧承川也覺得不錯:“好,等我看看哪天有空,給你打電話。”
許俏已經開始琢磨去哪里租婚紗了,現在手里的錢因為要用來擴充獨一處的分店,所以還是要能省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