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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 別動,是我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妃比尋常:王爺別鬧

  “各位大哥,你們只是求財而已,我們把錢財都給各位大哥,只求各位放了我們”說完楊夕樂就把身上的銀兩,首飾都取了下來。

  歐陽少軒一直不說,還是那副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這讓楊夕樂有點惱火。

  都什么時候了,還擺什么王爺的架子!

  “王爺,快把你身上的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不然我們就死定了。”楊夕樂小聲的說著,她不確定如果對方知道歐陽少軒的身份,他們會不會死得更快,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暴露身份的好。

  歐陽少軒也貼近她的耳朵小聲說道:“本王的東西,他們幾個雜碎,還不配碰!”

  他說的是實話,可是楊夕樂可不認為這個時候逞強有什么好處。

  她倒是見過歐陽少軒的軟劍,當初還用軟劍把她的衣服刷刷幾下變成碎片,不過就算會武功,對方可是人多勢眾啊。

  她的戰斗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不拖后腿就是好的了。

  如果一定要她打,她也只會選哪個那掃帚,看起來沒有那么恐怖。

  可是就算她牽制住一個山匪,歐陽少軒一個人能解決掉11個拿著殺傷力武器的山匪嗎?

  “錢財重要還是小命重要。”說完就伸手向歐陽少軒的腰間和胸口等地方摸去。

  歐陽少軒一把抓住她亂摸的小手,使她動彈不得。

  “你爺爺的,當著咱們兄弟的面還在打情罵俏,看來你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山匪們面面相覷,還真沒見過這么不怕死的。

  “兄弟們!給我上,女的抓回去好好享用享用,男的就地宰了。”拿著斧頭的壯漢命令眾人道。

  楊夕樂眼看眾人就要沖下來,心想真是出門沒有看黃歷啊,這才出城門一天不到就遇到山匪。這治安也太差了吧!

  難怪歐陽少軒說南陽府衙的人罪有應得,看來不假,這還屬于他的管轄范圍呢,就山匪為患。

  而歐陽少軒這次真的被激怒了,因為那句“女的抓回去好好享用享用”,她的女人,豈是其他人可以覬覦的。如此出言不遜,本想饒他們一命的,也做不到了。

  歐陽少軒抽出腰間軟劍,飛身而起,把每一個靠近的人都踢飛出去,然后瀟灑落地。

  楊夕樂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見的一切。

  突然歐陽少軒把他的披風扔向她,并蓋在她頭頂上,她就什么都看不見了,只聽見慘叫聲,以及皮肉被劃開的聲音。

  她不知道歐陽少軒怎么樣了,于是就用手拉開披風。

  手剛碰到頭上的披風,就感覺后背一熱,有人飛身上馬擁著她,并捏住了她欲扯下披風的手。

  她掙扎起來,歐陽少軒的聲音就傳入她的耳朵:“別動,是我。”

  “我們沒事了嗎?”她還是想扯下披風,可他沒有讓她得逞,而是驅使小藍繼續往前走。

  “沒事了,都說只是一些不上臺面的雜碎而已,就當喂朝廷剿匪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對著身后說了句:“記住斬草除根。”

  楊夕樂不知道他這句話是對誰說的?也不知道在她頭被蒙住的一剎那他是怎么解決山匪的?更不知道那些山匪怎么樣了?

  她還清楚的記得皮肉被劃開的聲音!

  “干嘛蒙著我頭?可以打開了嗎?”他打架就打架吧,蒙著她的頭干嘛!

  感覺又可以看見了,就看見歐陽少軒把披風披好,:“不為什么,只是不想污了你的眼。”

  他們身后的官道。

  就在他們離開后不久,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出現了。他們分兩批行動,一批繼續跟隨歐陽少軒而去,隱入山林之中。另一批井然有序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處理了山匪的尸體。

  沒記錯的話,他們的主子離開之前說過,要斬草除根,看來只能晚點和其他人回合了。

  現在他們得去除草了!

  除草的過程過于血腥,暫且不表。

  楊夕樂還沒有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神,所以她的話也沒有之前多了。

  看來,她真是一點都不了解歐陽少軒。他的武功深不可測,而且,殺人不眨眼形容他比形容山匪更貼切一點吧。

  想著身后擁著自己的男人剛才在頃刻間如割稻草般收割了十多條鮮活的生命,她就覺得和他單獨在一起很不自在。

  她畢竟來自一個法治的社會,不能接受隨意取別人性命的事情發生。即使那些山匪作惡多端,也應該走司法程序啊。

  不由想到現在的自己,八成死在哪里都沒有人會過問的。

  歐陽少軒也感覺到她的僵硬,“在想什么?”

  楊夕樂不想多說什么,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可以隨意決定很多人的生死,也包括她的生死。

  而她呢,她只是他眾多女人中一個小妾。不對,南宮雪才是他的小妾,她連一個小妾都不算,就這么不明不白的和他在一起,還真是名不正言不順。

  可是能有什么辦法,這就是一個沒有人權可言的封建時代。在這里,平常的女子跟牲畜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可以買賣,可以送人的。

  雖然最近歐陽少軒很關心他,很照顧她。可是她并不會天真的以為他這樣是因為愛她在乎她。

  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平等過。

  在一段感情中,如果地位不是對等的,何談愛情?

  楊夕樂不想再這么和他不明不白下去了。以前最不恥的就是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可是現在呢?她也許就是曾經自己最不恥的那一類存在。沒準還是小四小五小六,甚至是小七小八小九都是有可能的。

  她已經在心里面下定決心,這次南宮家族一行之后,她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離開他身邊。

  “沒想什么,只是有點餓了。”

  歐陽少軒只道剛才的事情嚇到她了,畢竟她是個女人,見不得打打殺殺。

  他也冷漠慣了,從來不會哄女人,也不知道說什么來分散她的注意力,索性就沒有多說什么安慰的話,而是說“中午不知是誰吃了那么多,怎么現在就餓了。”

  楊夕樂還是惜字如金:“......”

  歐陽少軒何曾用自己的熱臉貼過別人的冷屁股,這種事情一般都是楊夕樂在做。

  所以他也沒有說話,只是前進的速度慢了下來。

  不多久,后面傳來了車馬聲,原來是盛云帶著王府一行趕上來了。

  楊夕樂沉默著拒絕歐陽少軒的攙扶,自己跳下馬背,鉆進馬車。

  歐陽少軒也有點生氣,畢竟那么多手下看著呢,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在手下面前丟了面子。

  盛云都以為他要發火,替楊夕樂捏了一把汗。可是預想中得事情沒有發生,他家王爺黑著臉,也進馬車了。

  繼續出發,不然不能再天黑之前到達下一個城鎮。

  馬車里的,歐陽少軒坐在他一貫的位置,正后方的小榻上。

  楊夕樂則離她遠遠的,坐在馬車門右邊的位置。

  他不是很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在鬧什么別扭?

  從來都是各色的女人來討好他,奉承他,他根本就不必費心去猜想她們是怎么想的,也從來不在乎。

  可是楊夕樂對他而言,顯然是個例外,他不喜歡她對自己視而不見。

  “小奴隸,過來,給我揉揉腿!”

  楊夕樂現在真的不想和他有交集,為什么他就不肯放過她啊。

  可是她能有什么辦法?一方面,她們的身份懸殊,她沒有拒絕的權力。另一方面,是她自己作死,偏和他下棋賭彩頭。

  心里面悲哀的想一個安安靜靜的待會兒都做不到,她很沮喪。

  既然不能拒絕,也只有認命的過去給他捏腿。

  看著她就這么過來了,也不意思意思掙扎一下,也不磨磨蹭蹭,也沒有咬牙切齒,而是就這么乖乖過來,蹲下為他捏腿,為什么他沒有想象中那么開心呢。

  楊夕樂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是機械的給他捏腿。腿頓麻了也沒有在意,心里面全是負面的情緒。

  “去給我倒杯水。”這樣捏腿也怪沒勁兒的。

  楊夕樂起身起得有點急,腿麻頭暈之下又跌回地面。可是她沒有接觸到地面,歐陽少軒就伸手扶住她。

  楊夕樂很多次都是因為他即使攙扶才免于和地面氣密接觸,每次都會讓她的心不規律的跳動。

  可是她討厭這樣的自己,于是毫不領情,推開歐陽少軒的手,毫不意外跌倒在地。

  歐陽少軒實在不懂她到底在鬧什么情緒,也就不理會她了。

  楊夕樂并沒有覺得摔得有多疼,只是她發現,腿太麻了,一時站不起來。可是她一直趴在地上,尤其實在歐陽少軒面前,感覺很沒有自尊。

  于是她倔強地想要站起來,結果無數次嘗試,無數次跌倒,終于崩潰了。

  幾乎毫無預兆地,就哭出了聲:“連你都和我作對嗎?你給我站起立。”邊說邊發泄地捶打她的雙腿。

  歐陽少軒最終看不下去,走過去抱她,“你這是發什么神經?”

  他實在不懂,之前不是好好的嗎?一起下棋,一起午休,一起騎馬,這一切的反常都是遇到山匪以后。

  可是他想不明白這跟山匪有什么關系嗎?

  女人的想法真的是太難捉摸。

  楊夕樂感覺身子騰空而起,落入歐陽少軒懷里。

  “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我。”她很害怕,會依賴他。于是開始不管不顧的掙扎起來。

  歐陽少軒確實放下了她。

  他一只手擁著她,是她不至于跌倒。另一只手快速在她身上的穴位上點了一下。

  楊夕樂發現她不能動,也發不出聲音了。

  “安靜多了。”歐陽少軒說著話,再次抱起她,放在小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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