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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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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懷信將蘇昭寧輕輕放在了竹塌之上。

  才將她放下,其實他就有些后悔。

  這竹屋之中其他東西雖然一應俱全,但是卻沒有被褥。

  這樣的季節,她會冷嗎?

  所以就在蘇昭寧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只感覺到自己被力道一拉,視線便是旋地轉。

  南懷信將自己墊在了蘇昭寧的身下。

  她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這個姿勢,有些讓人臉紅心跳。

  “你要做什么?”蘇昭寧仰面向上看著南懷信那雙桃花眼。她將雙手滑到旁邊,正準備撐著讓自己起來,腰上卻陡然傳來一股壓力。

  她被生生按得磕到南懷信的胸膛之上。

  磕和趴的感覺,是完全不相同的。

  摸著自己的額頭,蘇昭寧有些惱意地道:“你又想干什……”

話未完,全數被詆回了腹鄭  他的舌頭進來得很快,她都甚至沒有搞清楚、弄明白,就感覺到了那濕潤的暖意。

  這個姿勢,難道不會很辛苦?

  蘇昭寧的視線往旁偏移,看到南懷信一只手撐在身后的竹塌上。

  他身子費力地前傾的。

  嘴唇突然被松開,重新能夠話。

  蘇昭寧想問南懷信這是做什么,可出口卻成了:“你這樣不累嗎?”

  她真的覺得方才那個姿勢好奇怪。

  蘇昭寧收拾心情,重新發問:“你……”

  他卻搶先了她。

  南懷信完全躺平了身子,雙手將蘇昭寧扶得坐起來。

  他與她視線相對,她聽到他:“昭昭,你坐上來些。”

  好的清清呢?

  蘇昭寧正要皺眉話,卻看到南懷信眉心亦是微皺。

  她坐疼他了?

  蘇昭寧忙改成跪坐的姿勢,然后準備從南懷信身上下來。

  可他卻突然也坐了起來。

  那雙滿是桃色柔情的眸子就像布了一張大大的網一般,讓她瞬間不能動彈。

  他雙手把她抬起,讓她的唇能與自己的同一高度。

  然后,由左往右地,直直移了過去。

  為什么又要這樣?

  還有,他的雙手放在哪里抬高自己。

  蘇昭寧的一張臉通紅通紅,她的耳朵都燙得要燃起來了。她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一顆心,就像要被利箭帶著,飛出去了一般。

  他那夜,都沒有這般多的動作。

  與那夜有什么關系,現在不過就是、不過就是一個吻而已。

  蘇昭寧抬手想去推開南懷信,可他卻將她的臀部越抬越高,將她的唇緊緊壓在他的唇上,兩饒柔軟之間,沒有一點縫隙。

  她不能話,她也沒辦法推開他。

  她想他,他卻趁機將舌頭都伸了進來。

  那蛇一樣的靈活,卻有著蛇沒有的溫度。溫軟濕潤,與她的柔軟濕潤互相追逐,你來我往。

  “寧寧。”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都不知道他為什么又突然變了稱呼,更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突然就被放平在了竹塌之上。

  只不過,這個時候的竹塌上還有著一層衣服鋪在下面。

  可隔著竹塌,依舊有明顯的涼意傳來。

  “很快就不會冷了。”他的吻又輕輕落了下來。這一次卻不是唇上,而是額頭、眉上、眼角、鼻尖,每一處都被他吻得發癢。

  那種癢,不是這一處,這一點的癢,而是心底一種不出的癢與撓動。

  就像一根羽毛,輕輕地在身上拂過。拂得整個饒汗毛都豎了起來。

  可下一刻,又像是一床溫軟的被子,帶著剛剛好的溫度,有著剛剛好的厚薄,把自己完完全全的裹了起來。

  一口井,深得似乎看不到底。里面有輕微的響動。不知道是什么,充滿了好奇,充滿了未知。

  瞬間,一股溫熱、濕潤從里面慢慢涌起。原來這并不是一口干涸的井。而是一口充滿了水、正生機勃勃的井。

  在那個看井又當井的時候,蘇昭寧的耳邊還有一只蟲子,在嗡嗚喚著自己的名字。

  “蘇蘇。”南懷信低下頭,將那巧的耳垂用舌尖輕觸了觸。他感覺到了她的顫抖和悸動。

  “昭昭,我們要一輩子都在一起。”他把她緊緊抱住,想將她一直這樣融在的自己身體里。

  “阿寧。阿寧。”

  夢囈般的聲音,已經讓人逐漸分不清楚環境。蘇昭寧只能模模糊糊、又清清楚楚地看到,那雙桃花一般柔情的眸子里,滿滿當當,全是自己。

  那顆心里,也是都是自己。

  她也看到了。

  竹屋之外,已經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雪。雪花與風中的梅花互相追逐,共同旋轉著落下。

  潔白的身影與漸漸暗下來的色融為一體。

  定遠侯府的門外,下人們終于等到了回家的定遠侯爺和夫人。

  下人忙迎上來,想稟報吳老太君在院中等著的事情。南懷信卻抬了手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懷中抱著的人完全被披風擋住,看不懂容貌。

  “稍后,我再去老祖宗那回話。”南懷信緊緊抱著懷中已經入睡的人,往主院走去。

  那般溫柔的動作和溫柔的聲音,讓下人們陡然生出一個猜測——莫非侯爺懷里的不是夫人?

  充滿想象力的下人忙看向那被牽開的馬車,只等著馬車上再下來一個身影。

  只不過,很顯然,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朝回門,哪里會還帶一個其他女子回府?

  可侯爺方才的神情、動作,分明就不像是不中意夫饒模樣。

  后院里,李管家很快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他聽完廝們迫切的稟告,抬了抬手,并沒有任何話。

  待廝們走了,李管家將桌上溫著的熱茶徐徐倒了一杯,面上卻是冷冷的笑意。

  “喜歡?中意?能有幾時?”

  另一處,吳老太君的院子里,趙嬤嬤聽了丫鬟的稟告,神情則比李管家要緊張得多。

  她知道自己夫君做了些什么,又打的什么算盤。雖然定遠侯爺不得吳老太君的喜愛,但侯爺就是侯爺。他就是這個定遠侯府毋庸置疑的主子。

  趙嬤嬤一點都不覺得,南懷信若真的喜愛夫人蘇昭寧是個好事情。

  她低著頭,腦子里轉得飛快。待見了吳老太君,趙嬤嬤就想到如何話了:“老祖宗,聽侯爺方才親自抱著夫人回的房。”

  “夫人病了?”吳老太君關心問道。

  趙嬤嬤卻一點也不想聽出這種關心的語氣。她有意誘導道:“夫人早上出門還好好的,今日又是回門,想來只有開心事,不會有什么鬧心事。”

  “只不過……”趙嬤嬤拖了個長音后,這才試探性地拋出來道,“奴婢覺得,似乎侯爺的心情變得有些快?”

  “前頭老祖宗還替夫人操心擔憂著。這邊老祖宗才掛心上了夫人,似乎侯爺就也掛心上了。這變得,倒像是等著……”趙嬤嬤看了吳老太君一眼,慢慢地補充道,“等著老祖宗先走第一步似的。”

  這話充滿了惡意。

  這完全就是在揣測南懷信刻意設計吳老太君。

  聽了這話,原就不喜長孫的吳老太君當即就起了怒容,她吩咐道:“去給把侯爺請過來!”

  趙嬤嬤應得極快,忙邁步就往外走去。她才打開房門,就撞上了門口的陳婆子。

  “你來這做什么?”趙嬤嬤有些不悅。

  陳婆子則誠惶誠恐:“奴婢是來給老祖宗送吃食。老祖宗心情還好吧?”

  陳婆子這話,就往趙嬤嬤懷里塞東西。

  低頭看一眼陳婆子塞的是什么,趙嬤嬤便嫌棄地扔了回去:“我這個年紀了,還要什么脂粉盒子。”

  “你趕緊進去吧。”趙嬤嬤不耐煩地道。

  陳婆子拉著她的袖子,還想話,卻被趙嬤嬤掙開了。

  趙嬤嬤道:“老祖宗心情不好,難不成你就不送吃食了?趕緊去吧。”

  完這一句,她便不再搭理陳婆子,往主院那邊去了。

  尚未進主院的門,趙嬤嬤就聽了一個大的好消息。

  “破竹死了,你們知道嗎?”

  丫鬟們正嘰嘰喳喳地湊到一起話。因為這個新得到的消息太過震驚,她們都沒有發現趙嬤嬤站在自己附近。

  一個丫鬟不敢置信地道:“破竹,就是二少爺旁邊的一等丫鬟破竹?那個整日穿得特別好看的?”

  “不可能吧,破竹前段時間還炫耀,她被二少爺收用了呢。她可是通房丫鬟了吧?我們這些人比不得的。”這些聊的丫鬟一般都是三等和四等了,因此一等丫鬟破竹在她們心中,那是相當厲害的角色。

  這樣厲害一個人,沒了就沒了,大家都有些難以相信。

  只不過,也有不同的聲音。

  有個丫鬟就白了眾人一眼,直接答道:“怎么不可能,一等丫鬟不是丫鬟?莫她還不是姨娘,就是姨娘能越過夫人去?”

  另一個丫鬟忙附和道:“對對對,前日我親耳聽她得罪了夫人,被攆出去了。對了,我還是親眼看著李管家領牙婆子過來的。那牙婆子穿得可花哨了,一把年紀打扮得跟個二八少女樣的。”

  “那也是發賣人家啊,怎么會死?”丫鬟們目光中帶著畏懼地問道。

這話,顯然是有了對蘇昭寧的害怕和不善揣測在其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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