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用完膳,幾個人就出去了,葉氏派人暗中保護著。
一行人去了馬場,各個都很有氣勢,因為畢竟是大戶人家的,所以會有迎來很多人的矚目。
在馬場里,因為童之諾的原因,三個人也不敢去賽馬,怕丟下童之諾一個人不放心,只好一行人看著別人賽馬了。
一個愉快的下午就這么過去了。
回家的路上,三人一直議論著今天馬場上的事,童之諾根本插不上嘴,只能靜靜的聽著。
回到家,在晚膳的時候……
“諾兒,今天哥哥帶你去那里玩了?”夏凌風寵溺的問道。
夏一天一直給童之諾使眼色,夏一明也時不時看童之諾幾眼,就連自己的哥哥也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
童之諾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一臉糾結的樣子。
三個人的小把戲夏凌風都看在眼里,“諾兒,你實話實說,舅舅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問看你們今天去那里了。”那天 “我們去馬場了。”童之諾想都沒想就順口溜道。
“什么?”夏凌風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去馬場?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去哪里干什么?是不氣你哥哥們帶你去的?”
童之諾一臉為難的樣子,“也不是,我自己也想去。”
夏凌風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三個臭小子,葉氏看了只是笑了笑。
在將軍府住了一些時日,便回童府了。
那日,一早起來收拾著東西,舅母本想陪著童之諾一起回來,但因為一些事耽誤了。
最后還是童之諾自己回來了。
下了馬車,看著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地方,心里沒有一點眷戀,也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整理了一下情緒就進去了。
還沒走到院里就聽見一陣接著一陣的鞭打聲,不僅心里有些慌了,快步走過去。
就看見春花趴在長椅上,旁邊是翠荷在哪里用鞭子打著她,而對面還站著童之憐,看見這一幕童之諾就很生氣。
直接沖過去,將翠荷掀開,冷冷的瞪著童之憐,“妹妹這是什么意思?”
童之憐看見童之諾,瞬間就有些慫了,不過氣勢上還是不能輸的,同往日一樣童之憐裝作一臉可憐的樣子。
“姐姐你怕是不知道吧?你這個丫鬟偷了母親的東西,現在還不如實交出來,還在這里口出狂言,母親就讓我教訓教訓她。”
“怎么可能?”童之諾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我的丫鬟我自己心里有數,又怎么可能去偷東西。”
“姐姐,話不能這么說,況且你這幾天也沒在府里,你又是怎么知道你的丫鬟沒偷東西呢!”童之憐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
此時,趴在那里有氣無力的春花吞吞吐吐的說道:“小姐,我沒有偷東西,是她,是她陷害我。”
說著春花就伸手指著翠荷,但奈何沒有多少力氣,胳膊也抬不起來。
童之諾心里也清楚,春花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童之憐誣陷的,只是現在自己才剛回來,也不知道具體的事情。
“這樣,我一定會找出證據證明春花是被誣陷的,母親那邊我一會過去說。”童之諾耐著性子說著。
童之憐開口就拒絕了,“這不行,萬一真的是這個狗奴才,姐姐你又怎么會承認呢?”
“如果真的是春花,我自己動手不用你們來。”童之諾很肯定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到時要是她死不承認,你又不忍心打她,這事要怎么辦呢?”童之憐不死心的一直揪著這事。
童之諾也沒有多少耐心,之所以會這么好聲好氣的說半天也只是因為自己不知情,沒想到越這樣反而越讓童之憐占威風了。
“童之憐,我警告你,別得寸進尺,我說這樣就這樣,你要是覺得不好讓你母親過來找我,我到要看看到時是誰更占理一點。”童之諾冷冷的說道。
童之憐知道這段時間童之諾的變化,只是沒想到童之諾竟然說話這么放肆,根本就不把母親放在眼里。
童之憐也不甘示弱的說道:“童之諾,你也別囂張,我母親現在懷孕了,要是到時生了個男孩,我看你還能嘚瑟多久。”
“呵,那又怎么樣,在那之前我就讓你們母女倆掃地出門。”童之諾不屑的說道。
“你……”童之憐被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童之憐這樣,童之諾自然很爽快,說話一點也不饒人,“我會查清楚這件事的,看你到時能囂張多久,現在,請你回去,我這里不歡迎你。”
童之憐沒說話,哼一聲就帶著翠荷出去了。
那知道童之諾直接拉住翠荷的衣服,冷眼瞅著她,嘴里冷冷的說道:“還有你,我會把你對她做的,雙倍還回去。”
翠荷被童之諾這話嚇得顫了一下,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腦海里一直回蕩著剛才童之諾的話,心里很是害怕,這可能就是作賊心虛吧!
兩人出去后,童之 諾叫來春司兩人扶起春花,將她放到床上,急忙讓李嬤嬤去請郎中。
春司一直在哪里照顧著春花,童之諾心神不安的看著趴在床上的春花,心里很不是滋味。
郎中過來開了些跌打損傷的藥,吃的喝的抹的都有,送走郎中,春花才醒了。
看著她那蒼白的小臉,童之諾心疼不已,囑咐春司照顧好她就出去了。
把李嬤嬤叫到自己房間問道:“這幾天我不在,府里都發生了什么事?”
李嬤嬤如實交代了,也將春花這事從頭到尾給童之諾梳理了一遍。
童之諾一手撐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想不明白春花到底是怎么被陷害了。
雖說平時春花行為舉止讓人覺得有些張狂,可是自從來了童之諾的院里,春花也收斂了不少啊!
看來真的是有人估計想要整春花,說白了,就是給童之諾下馬威。
不想用肯定是阮氏。
童之諾一想到阮氏,眼中的神態都變的鋒利了,真是不安分,懷孕了還不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