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愿意,老夫人,文星愿意證明自己的清白,文星不是妖孽,被金針扎也只是會疼而已,文星愿意,只要老夫人不趕文星出去,文星愿意證明自己。”還沒有等鄭景寧開口,文星就搶先開口。
“文星,你,不可以,十指連心,那種感覺你受不了的。文星,小姐相信你,你沒必要證明自己。”鄭景寧不愿意文星受十指連心的苦,自然是不會同意的。
“大小姐,文星心意已決,請大小姐不要阻止文星了,文星只希望這輩子可以一直照顧大小姐,求求你了大小姐。”文星朝鄭景寧磕了一個頭。
文星這時候已經明白了,今日這件事是沖著自己來的,其目的怕是就是讓自己離開自家小姐。削弱小姐的實力,然后對小姐下手。
文星自然是不一樣離開鄭景寧的,不管是因為鄭景寧這個主子極好,還是因為文星受過鄭景寧的恩惠,反正,她知道,自己離開小姐,小姐的危險就多了一分,左右不過是受點苦罷了,她文星還是可以接受的。
鄭景寧也知道文星是怎么想的,文星就是想自己受了這個委屈,然后留下來,可是鄭景寧不想,她不想一直這樣子,被別人保護著。
“祖母,如果要扎就先扎景寧吧,文星是我的丫頭,她有問題,自然是景寧的錯。”
“姐姐說的什么話,文星是妖孽,這種事情怎么和姐姐有什么關系,自然不用姐姐受這苦的。”鄭休寧又不失時機的開了口。
老夫人看著鄭景寧一副護仆心切的模樣,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景寧,你別這樣子,祖母自然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扎你的,只是,妖孽這種事情,若是不搞清楚,怕是丞相府以后不得安寧啊。”
“景寧明白,不過祖母可否讓景寧看一看玉觀音,這玉觀音裂的蹊蹺,景寧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景寧總覺得一定要先看看那玉觀音到底怎么回事。
老夫人同意了景寧說的,吩咐一個丫頭把玉觀音拿過來,鄭休寧的臉瞬間就白了。
那玉觀音的確是有問題的,只見鄭景寧從丫頭手里接過裂開了的玉觀音,那通體發綠的觀音,用的是上好的祖母綠玉石,可是,在玉觀音的背部卻有一些坑坑洼洼的痕跡。
那痕跡像是被敲打出來的,鄭景寧看見了自然是要問問老夫人:“祖母,這些痕跡是怎么回事?莫不是有人故意敲過這玉觀音?還是,妹妹送給祖母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老夫人聽鄭景寧說有敲打的痕跡,也是一臉好奇,把頭湊過來看了看:“奇怪,這痕跡,昨日還是沒有的,怎么突然就出現了呢?”
“祖母,怕是又人故意陷害文星,這痕跡定然是有人趁祖母不知道的時候留下的,剛好,今日我帶文星過來給祖母請安,就悄悄又敲了幾下,那玉觀音受不住,自然是要裂了。”鄭景寧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眼睛里一片冷意,看來,鄭休寧把老夫人這里的丫頭也買通了。
不錯,鄭休寧的確是買通了老夫人院里的一個丫頭,而且還是一個地位不小對丫頭,因為地位太低,是沒辦法在老夫人身邊一直待著的,沒辦法一直在老夫人身邊,自然也沒辦法在文星行禮的時候打裂玉觀音的。
老夫人聽見鄭景寧的想法,看了看跟著自己的那些丫頭嬤嬤,那些丫頭嬤嬤看見老夫人看自己,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跪下來,口中叫道:“老夫人,奴婢冤枉啊,這件事與奴婢等無關。”
老夫人看了一圈也不知道會是那個丫頭做的,鄭景寧也看了看那些人,那些人通通低著頭喊著冤枉,鄭景寧正準備把頭轉回來,突然發現一個人有點不對勁。
那個人雖然也是低著頭,卻并沒有開口,而且她的身體比別人的身體抖的更厲害。
鄭景寧走到那人面前:“抬起頭。”
那人的身體又抖了幾下,才慢吞吞的把頭抬起來,老夫人一看見那人,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這個人是老夫人一個比較信任的丫頭,老夫人想了想開了口:“會不會搞錯了?她跟了我也有好幾年了,怎么可能會是她?”
那人看著鄭景寧,不敢說話,她沒想到,大小姐居然會發現自己,自己是老夫人比較信任的人,而大小姐還是懷疑了自己。
“祖母,我們可以搜搜看,玉觀音是被東西敲打的,所以她身上肯定有什么東西在。”鄭景寧一邊說,一邊親自動手在那個人身上摸索著。
果然,沒過一會兒,鄭景寧就在那個人身上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錘子,那錘子不過吃飯時用的銀勺般大小,不是很重,放在身上很方便。
“你還有什么話可說?”鄭景寧把東西丟在那人面前,問那個人。
那個人一看,連連磕頭:“大小姐饒命啊,奴婢也是被人逼的,大小姐饒命。”
鄭景寧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鄭休寧,鄭休寧的臉色很難看,還一直強忍著沒有說話。
“哦,有人逼你?那何人逼你?可有證據?”鄭景寧不疾不徐的開口。
“這,”那丫頭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不該把事情都說清楚,看了看鄭景寧,又看了看鄭休寧,最后又看了看老夫人,又把頭低下。
“怎么?不說?你要知道我們丞相府也是有規矩的,陷害她人,要本小姐送你去見官嗎?官老爺可沒有本小姐那么好,你現在說了,最多是把你趕出去,若是見了官,怕沒有那么簡單了。”鄭景寧見那丫頭不說,就開始恐嚇她。
不過鄭景寧說的也沒錯,若是見了官,那官老爺見是丞相府大小姐報官,自然是不會對那丫頭手下留情的,說不定為了讓那丫頭說清楚,什么刑都可以用。
一旁的鄭休寧一個勁的給你丫頭使眼色,可惜,那丫頭因為害怕,一直把頭埋的很低,并沒有看見鄭休寧的舉動。
那丫頭聽見鄭景寧略帶恐嚇的話,的確被嚇到了,她只是老夫人身邊的一個小丫頭而已,并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自然也很害怕見官,在她心里,官老爺就是很嚇人的。
于是,那丫頭也不再繼續欺騙鄭景寧,把頭揚了起來:“大小姐可以保證我說了就沒有我的事情了嗎?如果大小姐不能保證,那奴婢是不會說的。”
鄭景寧見有辦法可以讓她說出來,自然是不會放過機會:“當然可以,你說就是,本小姐保證,你說了,這件事和你就沒有關系了。”
“是二小姐指使奴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