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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舒和裴曜武功屬上乘,在打斗絲毫不落下風,但是燕晟讓人全力擊殺沈言舒之后,越來越多的士兵朝著沈言舒的方向押了過去,沈言舒有些力不從心起來。
她的身上已經被刺中了好幾下,傷口深淺不一,就連右手也被打傷,握劍的力度有些虛了起來。
眼看著又有一劍朝著她刺了過來,聞人語急忙上前將人擋住,然后用腳一踹,反手便是一劍取命!
“王妃,我們撤吧!”聞人語說道,這場戰斗,他們的人馬實力相差懸殊,也不知道其他的大人什么時候才能帶兵前來援救。
沈言舒沉眸說道:“現在想走也走不了,盡量拖延到兵部的人前來。”
她的話音剛落,抬腳將旁邊一個人踹倒在地,然后一躍而起,朝著燕晟的方向翻身而去,手中的劍刺向了燕晟!但是一直守在燕晟身邊的副將卻將她攔了下來,抽劍便朝著她的胸口刺了過去,沈言舒倒是不躲也不避,迎上他的劍,同時自己手中的劍也刺入了燕晟的右肩。
燕晟大驚,沒想到沈言舒居然會如此拼命,他往后退了幾步,劍只是將他刺傷了一個小傷口,而沈言舒的右肩卻是被燕晟副將的劍給刺穿了!
裴曜看著沈言舒受了重傷,二話不說便縱身躍到了沈言舒的身旁,用盡全力一掌將那副將打他的胸口上,將副將直接打吐了血。
他上前將沈言舒扶住。
“你怎么還是如此任性而為!”裴曜惱怒道。
沈言舒咬牙說道:“幫我殺了狗皇帝!”
裴曜還沒來得及問為什么,沈言舒又重復了一句:“殺了狗皇帝!快!援兵快到了!”
看著她這副模樣還想著殺皇帝,裴曜眼眸一抬,正好盯上了燕瀝的方向。
燕瀝如今被綁著,怎么也掙脫不了,突然迎上了裴曜不善的眼神,他突然驚了起來。
裴曜將手中的劍朝著皇帝甩了過去,正沖著燕瀝的胸口,燕瀝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旁邊倒了下去,那劍只是擦著肩膀而過。
燕瀝深吸了一口氣,從鬼門關里又走了一遭。
沈言舒卻是滿目失望之色,若不是身上負傷,這個距離她便直接上前將皇帝的頭顱取下!
燕晟也發現了沈言舒和裴曜的意圖是想將皇帝殺了,連忙讓人將皇帝又抓了起來。
“殺了他們!”燕晟忍不住怒吼道。
他明明帶了五千多的精兵,沒想到在沈言舒和裴曜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如今損失慘重,整個皇宮橫尸遍野。
“殺啊!”
從皇宮門口處突然傳來了一陣更為響亮的喊殺聲從宮門外傳來,所有人都為之一愣。
沈言舒幽怨地看著皇帝,正想上前殺了他,卻被裴曜給按了下來。
“你瘋了嗎!他剛才看見你想殺他了,若他活著,必定不會有你好果子吃!”沈言舒怒道。
裴曜說道:“你現在殺了他,燕晟便成功了……”
燕晟的手上定然已經拿到了傳位詔書,若是此時皇帝死了,燕晟便是皇帝繼承人了,即便這個身份來得名不正言不順。
沈言舒說道:“兩個一起殺了!”
但是她剛想上前,身上的傷口似乎已經裂開了,她整個人霎時跌倒在地上,被裴曜扶住。
燕晟看著從宮門出沖進來的士兵,似乎是看得了兵部的于大人和定西侯府的楚臨澈,后面緊跟著的京兆府的捕快和士兵……他上前一把抓起了燕瀝的領子,怒吼道:“告訴我,玉璽在哪里!”
燕瀝說道:“就算是你現在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你別想得到皇位。”
“父皇,你別傻了,告訴我玉璽在哪里,我讓你死個痛快!”燕晟說道。
周圍都是一片喊殺聲,他們都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刀劍相接的聲音,火苗閃爍的亮光,耳朵里充斥著各種各樣的聲音。
燕晟的人只能一直往后面的宮殿里退,最后直接帶著皇帝躲進了大殿里面,關起了門。
楚臨澈看著沈言舒已經受傷倒在了地上,他連忙上前:“沈言舒你沒事吧?”
沈言舒搖了搖頭,說道:“燕晟把皇上挾持進大殿了。”
楚臨澈說道:“放心吧,現在這種情況,就算是六皇子手上有傳位詔書,但是他挾持皇上的罪名已經成立,眾臣也不會答應讓人登上皇位的。”
沈言舒輕嘆了一口氣,真是可惜,差點就能殺了皇帝了。
從皇宮外涌進來的士兵越來越多,收到消息后的格外大臣們紛紛帶著自己的府兵前來,將燕晟所在的正殿圍得水泄不通。
裴曜倒是不去在意,直接抱起了沈言舒朝著宮外走了出去,沈言舒受傷太嚴重,若是再不及時包扎只怕是會流血過多。
皇宮里有這么多大臣和士兵,已經沒有了他們什么事情,接下來后續的事情,他們會處理的。
燕晟注定是活不下去了。
沈言舒抬頭看著裴曜,說道:“你放我下來,我有護衛。”
裴曜沒有理會她說的話,還是抱著她往宮外走去。
“裴曜,你有沒有聽見我說話,我說放我下來!”沈言舒突然怒道。
然而她這樣一吼,身上的傷口又撕裂般的疼了起來,她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聽到她因為疼發出的聲音,裴曜說道:“你就不能安分點?”
“我安不安分都與你無關。”沈言舒說道,“用不著你來多管閑事。”
“如果今天不是我多管閑事,你身上可就不止這點傷口了。”裴曜說道,“你總是這樣,做事情完全不考慮后果。”
他的這般語氣讓沈言舒覺得頭疼,她轉過頭去,不想再看見他的臉。
裴曜終于走出了皇宮門口,看到旁邊有一匹完好的馬,便抱著沈言舒一躍而上,輕松地落在了馬背上,他將沈言舒橫坐著,然后自己一手扶住沈言舒,一手握住了韁繩,朝著街上的醫館而去。
這夜并不平靜,或許是因為城內的人都知道了今晚的事情,不少的人家中都點起了蠟燭,看起來暗黃黃的將窗戶照亮起來,月關也將他們的騎馬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