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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于蟬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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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到了喬若嵐的幽怨的眼神,沈言舒倒是絲毫的不在意。

  喬若嵐自己自作自受,吃點苦頭也是應該的,倘若她再沉不住氣,丟了景王府的臉,只怕就連裴曜都無法保住她。

  阮樂瑤對她們說道:“還是盡量別去惹她了,此人慣來會裝可憐,又是皇帝的親外甥女,如今長公主不在,只怕皇帝對她又更加愧疚了些。”

  蘇綿綿說道:“就怕我們不惹她,她反倒是不想放過我們,你看看她現在的眼神,恨不得要吃了我們似的。”

  南宮初雪倒是不怕:“她若是不識相,那休怪本郡主不客氣了!”

  蘇綿綿看著南宮初雪的這副模樣,倒是笑了起來。

  大殿里的人越來越多,瞬間又變得熱鬧了起來,一時都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南宮初雪第一次來長安,自然還沒有什么朋友,她的年紀略小些,但是和沈言舒她們幾個倒是聊得不錯,相比之下,喬若嵐倒是顯得有些尷尬,剛才那一幕倒是讓許多想上前寒暄的夫人們卻了步。

  余文婧和于蟬是一同來的,看到沈言舒他們幾個一起,便也湊了上前。

  “這個妹妹倒是面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長得可真水靈!”余文婧說道。

  蘇綿綿在一旁捂嘴笑了起來,說道:“余姐姐這回可是說對了,這姑娘長在海邊的,自然水靈。”

  于蟬聽得蘇綿綿這么一說,倒是想起了寧海王也到了長安,便說道:“這莫不是寧海王府的初雪郡主?”

  “正是。”沈言舒說道,然后對南宮初雪介紹道,“這是兵部尚書府的于蟬于小姐,還有這位是冀安伯府的小姐余文婧。”

  于蟬和余文婧紛紛向南宮初雪行了一禮:“見過郡主。”

  “兩位姐姐這可就見外了。”南宮初雪說道,“我初到長安,還請各位姐姐多多照顧才是。”

  看著這郡主倒是好相處,幾個女子倒是都在一起談論了起來。

  余文婧看著阮樂瑤也在,便湊近了些:“我聽聞阮小姐已經和定西侯世子定親了?”

  阮樂瑤的臉一紅,點頭道:“是啊。”

  于蟬倒是驚訝:“什么時候的事情,我竟然不知?”

  余文婧嘻嘻笑道:“我也是聽母親說的,就前幾天的事情,你定然是在準備壽宴的事情,所以才沒有注意的。”

  阮樂瑤說道:“你們也別說我了,我們年紀都差不多,特別是于蟬前年就及笄了,怎么還沒聽說要定親?”

  于蟬微微閃了閃眼眸,余光瞥了一眼沈言舒,倒是訕笑道:“我倒是不急,這種事情全憑父母做主。”

  在一旁聽著的南宮初雪說道:“于蟬姐姐定然能找個好人家的。”

  沈言舒看著于蟬的神色,心中倒是想起了前些日子的事情來,心中莫名對她也有了些芥蒂。

  她說道:“兵部尚書府出身的嫡小姐,自然是不愁嫁的,應該會有不少的世家公子上門提親,只怕是于小姐眼光太高,看不上而已。”

  于蟬聽得她這么一說,倒是說道:“門第不重要,若是自己喜歡的,就算不是正室也無妨。”

  她的這翻話倒是讓其他的幾個姑娘都愣了一下。

  不是正室也無妨?她堂堂一個兵部尚書府的嫡小姐,竟然說出這種話來,就算是她愿意,兵部尚書于大人也不會同意吧?

  不過能讓尚書府的嫡小姐甘愿做小的,除非是皇族……

  眾人的心思各異,這氣氛一下子便冷了下來。

  沈言舒笑道:“那希望于小姐能找到與你情投意合兩情相悅之人。”

  她的笑有些意味深長,看著于蟬的這副模樣,她倒是很想不去在意,但是心里還是膈應不已,想想自己的東西總是被人覬覦,自然是不好受的。

  “那不是昭郡王妃和戚夫人嗎?”余文婧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便轉移了話題,指了指不遠處的江詩和江婳姐妹兩人。

  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看著她們兩人被不少世家夫人圍繞著,正在說著話。

  蘇綿綿說道:“都道戚夫人曾是長安城第一美女,如今看來,卻是有些消瘦了。”

  沈言舒的目光看著母親,她的笑容中有些疲憊,或許早就厭倦了這個圈子里的逢迎。

  “皇上駕到!太后駕到!”

  隨著大殿外的太監那尖銳的稟報聲,整個殿的人都將他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眾人紛紛行禮。

  皇帝攙扶著太后走進了大殿內,沿著紅色的長毯子一步一步走上了大殿最上方的椅子上。

  看到大家紛紛跪拜著,皇帝揮手道:“都起身吧,今日太后壽辰,大家不必太過拘束。”

  眾人紛紛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太后今日穿得倒不甚隆重,或許是多年吃齋念佛,倒是習慣了簡樸。

  她拄著一根長拐,看著下面這么多的人,開口說道:“哀家倒是很少見到這么多人這么熱鬧的場景了,自先帝去后,哀家便少理這朝廷與后宮之事,這天下已然不是當初的那般,但哀家相信,皇上會讓大周更加興盛,在此哀家這個老太婆要謝謝各位來參加這次壽宴,趁著哀家還有些年頭,也多看看大家。”

  皇帝在一旁說道:“母后這話倒是嚴重了,母后還年輕著,以后有的是時間。”

  淑妃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母后身體康健,乃是皇室之福,大周之福。”

  “哀家看著這朝堂里的人,有許多都不認得了,都是新起之秀,國家棟梁。”太后說道,“許多世家的孩子,現在都長大了也認不出來了。我的侄女婳兒呢,可來了?”

  江婳起身行了一禮:“婳兒見過姑母!主姑母萬福金安,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眾人的目光也看向了江婳,這個傳聞中死而復活的女子,倒是讓人好奇地很。

  太后揮了揮手,說道:“上前來。”

  江婳緩緩上前,走到了太后的身旁,半跪了下來。

  皇帝的目光也看了過來,她似乎比在禁地的時候胖了些,沒那么消瘦了,或許她在外面,過得更好些。

  他的目光看著江婳,而淑妃的目光注意著他,淑妃心中更加幽怨起來,果然在皇帝的眼里,只有江婳這個狐貍精!

  “這兩年,苦了你了。”太著江婳的手,看著她這種瘦削的臉,眼眶里的淚就忍不住打轉。

  看到太后這般,江婳心中不忍:“姑母不必擔心,婳兒過得很好,現在有兒子在身邊,也很好。”

  太后說道:“如今鎮北大將軍府不再,就一直住在昭郡王府中?”

  在底下坐著的昭郡王妃說道:“姑母,侄女也許久不見姐姐,恨不得她一直住在我府中呢!”

  江婳也道:“這些日子在承蒙妹妹和妹夫照顧,倍感欣慰,過些日子便隨父親和哥哥一起回郁州。”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皇帝說道:“朕在長安給你們母子賜了座宅子,給戚云皓安排件差事,便不用辛苦的跑去郁州了。”

  江婳道:“不是辛苦,只要和家人在一起,在哪里都是歡喜的。臣婦如今只想陪著父親和哥哥們,至于云皓,他不喜朝堂,更愛江湖,所以皇上不必為他費心了。”

  如此堅決地拒絕,倒是讓皇帝的臉都黑了下來。

  淑妃在一旁看著,眼眸里泛起一絲妒色,開口說道:“皇上也是為了戚夫人著想,若是戚夫人這般拒絕了皇上,那可讓別人認為皇上對待忠烈妻兒太過淡薄了。”

  沈言舒一聽這話倒是覺得可笑,他做的出來,還怕別人說?

  淑妃這拿皇帝的面子來壓江婳,讓她下不了臺,若是拒絕了皇帝的好意,就是讓皇帝至于不義之地,可真是好計謀。

  太后冷聲說道:“別人怎么認為是別人的事情!你堂堂一個皇貴妃,難道不明白做好自己的本份嗎!婳兒不過是想和親人在一起,還需考慮這么多?哀家倒是想看看誰敢多舌!”

  這冷厲的語氣倒是讓淑妃嚇了一跳,原本以為太后吃齋念佛多年,是個清靜性子,也好拿捏,沒想到太后竟是這般強悍。

  她連忙認錯道:“母后教訓的是!是臣妾失言了!”

  太后看了一眼淑妃,她在后宮這么些年,怎么會看不明白淑妃心中算計。

  “罷了,你退回去吧,回郁州的之后好好生活。”太后對江婳說道,語氣盡是溫和。

  江婳行了一禮,朝著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回去。

  有了太后的這話,戚家母子就算是離開長安也無人敢攔了。

  沈言舒的眼眸微微一閃,拿起了手中的果酒一飲而盡,心中苦澀無人能知,但是她知道,即便如此還是不能放松警惕。

  她抬眸,正好迎上了裴曜的目光,他們的位置正對著。

  沈言舒偏過頭不去看他,目光里已然無半絲留戀。

  喬若嵐將他們的舉動都看在眼里,裴曜對于沈言舒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那種目光從來都不會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原本以為戚云歌死了之后裴曜心中無人,她便可以取而代之,即便是他一直不碰自己,她都可以理解為裴曜忘不了戚云歌。

  但是為何他看沈言舒也像是在看著戚云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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