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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說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一億寵妻:總裁輕點寵

  “你什么時候會相面了?”薛芙嘲笑了一句,隨即看向品北:“我說,你消息挺靈通啊,我女兒相個親,聞著味兒就過來了?”

  “這話說的,”品北的眼睛眨了眨,居然真就說了實話:“好吧,我是關心孩子的事兒,特地跑來看了看,至于消息來源,薛總你就別問了,總得讓我留點小秘密。”

  薛芙直接冷笑,倒是品北索性跟薛芙打聽起來:“今天這相親結果如何,如果小芙準備跟人家相處,要不要我幫你們去打聽一下,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是現在,社會這么復雜,什么事都不能急于一時,我說得沒錯吧?”

  “別給我找事兒啊,剛才小芙跟人家談的還不錯,”薛芙眼珠子一轉,沖著品北道:“我女兒被許光翼坑苦了,這回總算看到一個順眼的,你們呢,有多遠走多遠,別枉做小人,不該管的別瞎管,反正到時候我女兒結婚,少不了你這一杯喜酒。”

  “這事兒一定要慎重考慮啊。”品北頗為語重心長的道:“衣不如新,人不如舊,其實現在小翼也后悔得要命,當初他堅持要離婚,不過是認為自己可能要永遠癱在床上,會拖累小芙一輩子,所以才咬著牙,決定放她離開。”

  “別把許光翼說得那么偉大,你們都忘了,是我女兒先提的離婚,你們也都知道理由,”薛芙完全不假辭色:“就算許光翼當時沒有受傷,這個婚也離定了,別搞的像他在施舍我們一樣。”

  “薛總,這幾年小翼能恢復得這么快,其實也是因為他丟不下小芙,現在他已經恢復健康,要不……就讓孩子們再重新試著在一起?”品北呵呵笑道。

  “開玩笑吧,品總搞半天,今天過來是做說客?”薛芙打量著品北道。

  “你我都是過來人,有時候夫妻之間看似乎無法解決的問題,過個十年八載,就發現,根本不是原則性的問題,孩子們不了解,可我們懂啊,”品北笑起來:“可別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別扯那些沒用的,我也沒說,許光翼就壞到怎么樣,”薛芙笑了一聲道:“歸根到底,是這兩個孩子性格上太不合適了,你們也看到,我女兒從小就懦弱,沒什么主意,可許光翼不一樣,性情強勢,聽不下別人的意見,還分不清好壞,我女兒跟她離婚,我反而松了口氣,如果兩個人繼續在一起,小芙這輩子還不得受盡了欺負!”

  說到這里,薛芙冷笑:“還有許家那位大小姐,也是個厲害的主兒,伍睿博不喜歡她,她就把所有臟水潑到我女兒身上,我今天跟你說實話,對許家的家教,我已經失望,而且,事情鬧到這個地步,你覺得我女兒還能回得去?”

  終于品北無話可說,朝著薛芙呵呵干笑了兩聲。

  “行了,我知道品北你是好意,不過呢,強扭的瓜不甜,就算許光翼現在再有誠意,我女兒的心已經涼了,我們總不能勉強她,對吧?”薛芙說到這里,站起了身:“也不怕說實話,我女兒今天相親的確失敗了,不過沒關系,有的是機會。”

  品北也忙站起:“薛總一向心懷坦蕩,其實以你的性格,誰敢欺負到你女兒頭上,你看出來了吧,小翼對他爸媽都不怕,就是有點怵你,女婿嘛,能拿捏的住才放心。”

  “還不死心啊?”薛芙直接笑了出來,拉起申小芙,對品北道:“以后有機會再聊吧,我們先走了!”

  等到出了卡爾頓,薛芙一邊發動汽車,一邊直搖頭:“看來我還真小看了許家,這是連咱們一舉一動都監視上了,難不成以后你身邊還要跟保鏢?”

  申小芙也挺奇怪,品北怎么會跑到這邊來,不知道是誰給透的信。

  “看來許光翼賊心死不了,”薛芙嘀咕了一句,到底囑咐申小芙:“媽不可能照顧你一輩子,有些決定還得你自己去做,你真要腦子一懵,又被那家伙騙過去,媽也沒辦法,只能陪著你哭。”

  “不會的,我腦子清醒著呢!”申小芙回了一句,拿出手機,有人打來了電話。

  “不會是許光翼的電話嗎?”薛芙警覺地問。

  “是以沫。”申小芙說著,便接起電話。

  “要不要見一面?”年以沫直接在電話里問道,聲音聽起來有些沮喪。

  “你怎么了?”申小芙不解地問道。

  “我明天就要回美國,晚上無聊死了,給海芋哥哥打過電話,然后你也來吧,咱們一塊到酒吧喝一杯。”年以沫說了一句。

  “好啊!”申小芙趕緊答應,這段時間忙著周芮歡的事,也沒去見年以沫,人家快要走了,當然要見見面。

  “以沫真不錯!”薛芙看著申小芙掛斷電話,在旁邊來了一句。

  申小芙哭笑不得:“媽,你也知道以沫和暮暮的事了。”

  薛芙笑著嘆了口氣:“許家那兄妹倆,都是人精,專門折騰別人的。”

  天黑之后,申小芙坐著申銳思的車到了酒吧,結果等了一個多小時,年以沫才姍姍來遲,一坐下來,便擰著眉頭,讓酒保上酒。

  “今天喝兩杯就行,別醉了!”申銳思趕緊攔道。

  “就今天晚上,海芋哥你得陪我喝酒,我叫小芙過來,就為了替你開車。”年以沫說著,已經打開了兩瓶啤酒,直接塞給了申銳思。

  申小芙也道:“以沫,你夠了吧,我哥上回喝酒都喝吐了血,他早就戒了!”

  年以沫倒是隨和:“那你們兩個看著我喝,回頭要出了丑,麻煩你們照顧一下。”

  “先說,什么事不開心?”申小芙一把奪過酒。

  申銳思見狀,倒在旁邊勸申小芙:“就讓他喝一次吧,晚上就住在我那兒,以沫,我陪你喝一點。”

  “我就覺得,海芋哥最夠意思!”年以沫笑了笑。

  申小芙在旁邊看了好一會,總覺得年以沫這笑比哭還難看,忍不住問了出來:“又是因為許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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