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焯山猛然的接過了歐陽先生的信,把信直接扔成一團,直接丟了出去,大咧咧的猛然的說著。
“太過分了,說到底這去了這一趟的雞冠山一點辦法都沒有擺平,不過就是幫別人去解決家里面的事情而已,但是對我們的新世紀國際公司來說,基本上沒有太大的一個好處,其實相當于白白去了這一趟,一點利益都沒有。”
我說的:“其實也不算是浪費的時間,其實我還有其他的一個遭遇而已。”
我說完這句話停頓了一下,我故意賣著關子,而這個虎彪北似乎也沉不住氣了,直接呵斥道:“趕快把你所說的東西全部說出來。”
“也沒有什么特別大的一個事情,”我正當要講述著我如何去解救那兩個洋人的事情的時候,突然我看到了有一堆人踏著一個整時的腳步聲走了進來,而且看著圍在前面的是光鮮亮麗的人高馬大的洋人,非常快速走進來,從這個衣服的顏色款式來做出判斷的話,應該是相關的部門。
而這兩個人的樣子我似乎有些手寫,當然我也不清楚在哪里見到過,我只是似乎覺得在報紙上見過這兩個人,一時也不清楚他們的名字叫什么。
但是我們的老板們完全是臉色都變了一下,看著他們這樣子顯得很慌亂,顯然他們也不知道突然會發生這個事情,急急忙忙的起身就來迎接。
虎彪北連忙陪笑著:“兩位貴客大駕光臨不失來找到我們宣城國際公司到底是什么樣的一個情況,請兩位貴客坐下來。”
我當然聽到這個兩位貴客的名字的時候,我心里突然有些嚇了一跳,我暗暗的想著,難道這兩個貴客不就是當前的租界的一個土皇帝嗎?那么他們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呢?確實讓我感到有些不大明白,所以讓我感覺到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旁邊的這個洋人連忙搖著頭,指著旁邊的這一位戴著眼鏡的洋人說的:“我是陪斯密斯先生來的!”
聽到這里我才敢確認,原來剛才在一大堆的兵用進來的人,一個人是斯密斯先生,另外一個人就是約翰先生,他們居然同時的出現在這里,那么一定是很重要事情。
斯密斯直接說的:“虎彪北先生,我今天來到這里歡樂,我是要找一個人的,聽說是在你們公司的。”
霍焯山聽到這個時候又聞笑笑:“我聽說了,約翰先生今天親自前來,原來是抓了一天的茶農,您不會認為這個茶農會直接出現在我們的這里吧,我跟你保證這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我們沒跟他有任何一次聯系。”
斯密斯搖搖頭,帶著一種說的普通話,不是標準的腔調:“我們來到你們這里,誰告訴我哪一位是久久小姐?”
這話剛剛說完之后,我發現公司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齊刷刷的集中在我的身上,我真的是覺得她們在這個時候要把我推出去嗎?
我真的以為我發生了什么事情,我以為上次在機關上的事情,可能雙方了,我現在內心有些忐忑的時候,沒想到歐陽先生再次上前一步為我解困。
他對斯密斯先生說:“斯密斯先生你好,久久小姐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員工,是我團隊一名得力的干將,也是我的子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嗎?”
我也隱隱約約這一個斯密斯派這么多人來找我,應該跟那兩個洋人有很大的關聯的,我當然也沒有什么害怕,當然我知道這個事情我們策劃的天衣無縫了,這個細節應該沒有太大的漏洞,所以話我就直接點點頭。
“在下正是久久。”
斯密斯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而且整個狀態樣子顯得很嚴肅的,當然看不出是什么樣的惡意,也看不出什么樣的善意,只是覺得整個表情顯得不可思議樣子,也許像我這樣女孩子可能他覺得不大可能。
所以他皺著眉頭問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就在雞冠山上面?你今天早上才回來的嗎?”
“是的,我昨天還在雞冠山上,今天早上7:00才返程回來”
“那么你救了人對嗎?”
“這個事情任何人都會拔刀相助的,不管是出于一種道義原因,還是出于一種責任原因,都會出手相救。”我淡淡的說著表情顯得非常的淡定,沒有任何一絲的波瀾,好像這個事情就如同很簡單一樣。
斯密斯看得我轉了一圈,緊緊的過來,抱著我的,我差點都喘不過氣來,相對我們這來說有些男女授受不清,我一把推開他以后,他立馬改成一個握手的姿態,他的表情很激動。
他說:“太好了,我終于找到你了,非常感謝,真的是太感謝你的,謝謝,tha
k誘!”我發現他除了說謝謝兩個字,這個味基本上已經處于一種語無倫次,而且竟然說話都帶著一種咽哽,這也太激動了吧。
我有點愣愣的,我猜想應該按照這樣的一種情緒動力來說,他應該不可能去為難我的,而且我真的沒想到他如此熱情澎湃,我真的有些吃不消洋人的這一套,當下我也覺得不知道該如何去做,不知道是繼續擁抱呢,還是繼續握手呢,還是繼續說些別的呢?
斯密斯低聲的在我耳畔里面說著:“非常感謝你救了我最美麗的天使,謝謝你,你會得到上帝的恩賜的,明天一早上你直接到達我的辦公室來,我要找你一些事情。”
我點點頭:“我知道了。”
斯密斯才松開我的手以后才轉過頭來跟我們的老板們相相的握手,當然帶著一種非常感激的表情。
“首先我非常感謝你們新城國際公司,你們培養了一個好員工,你們員工非常有擔當,對社會非常有責任心,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不僅成功的解救了我們的一個同學一個朋友,而且還直接找到了茶農的一個罪證,我代表著我們的一個公司代表著我們的一個領事館,向你們再次的表示一個誠意的感謝,那么對于茶農這個人我們將按照一個相關的懲罰制度進行最嚴厲的懲罰,這個將必須給執行下去,我現在已經簽訂了相關的一個通緝令,只等人抓到了將進行所有的財產沒收和一個法律程序的追捕。”
當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我們這些人都大吃一驚,完全沒想到,當然最吃驚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老板們看著他們面面相覷的樣子,完全可能沒有意識到我昨天做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壯舉。
我的表情淡定,我保持一個從容淡定的一個姿態,我認為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我應該享受著這一個得到的殊榮。
斯密斯對我眨了一下眼睛:“好了,不要忘了我們明天的一個約會,這個時間可別忘了”
“放心吧,我知道的。”我趕緊的點頭回復。
史密斯說完這句話,又連同約翰斯一起帶著這些人一起齊刷刷地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之下又離開了我們公司,而且這個如同一場龍卷風一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現在我們整個辦公室的人都面面奇怪著。
這真的是讓我也覺得一愣一愣的。
當然我很榮幸的接受的老板們對我投來的一種欣賞眼光,當然也有很多的是不了解很疑惑,更多的是一種嘉許。
我只是淡定的站在那里,低頭也微微一笑,只是把這東西好像看成日常工作中的一部分,并沒有特別多的哈哈大笑,也沒有過多的羞澀謙虛,只顯得很平靜。
那么晚上。
我很快樂的直接回到了我們的大雜院,而且正好我進來的時候遇到了從外面回來紅玫瑰。
我正準備向紅玫瑰開心的打招呼的時候,卻沒料到他現在見了我之后,眼淚一下子齊嘩嘩的流下來,狠狠的敲著我的腦袋。
“女兒啊,你這個時候終于回來了,你再不回來為娘的,可是真的要去找你了,你現在還敢在外面去亂竄了。”紅玫瑰哭哭啼啼的,哭得很傷心的樣子。
我愣了一下,我有些疑惑不解:“紅玫瑰我當然要回來了,難道你不知道我的運氣很好嗎?我的命這么好怎么不回來呢?肯定是回來就是一個天大的好事情啊,你為什么哭哭啼啼的,難道真的不想我回來呀?”
“是二狗子。”
我聽到這句話,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我緊張的去問著:“跟狗吃沒什么事吧?”
“二狗子他現在生病了,你趕快跟我過來吧,要不然你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不要聲張。”
說完這句話,我立馬快速的跑進了二狗子的一個房間里面去。
我剛剛走進那個房間門的時候,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一種很沉重的一種氣息,我似乎感覺到這里面出現了一件大事情,而我看到的是王老五,白面書生,還有豬頭三和小馬六都非常的聚在一起,守候在榻的面前,而這個二狗子臉色完全是很蒼白的,一直就躺在榻上,這個樣子好像處于一種昏迷狀態,2點緊緊的繃著,整個樣子顯得非常的模糊,好像大汗淋漓,似乎發生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我又看到那錦堂怒目而燈的去看著眼前這些事情,眼睛都差點流了水來,手緊緊的拽著,好像對眼前所發生的事情在強烈的忍住了的怒火!
“二狗子發生什么事情了?”我急忙的沖到窗戶面前,我認真的打亮相惡作劇,沒發現他有什么樣的外在的受傷,總而言之就覺得好像有些內傷的樣子。
豬頭三嗡嗡的哭著:“久久,你終于回來了,我告訴你,他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就是以后永遠的再也不能去跟我們說話了,永遠的不能再吹著口哨了,永遠的不能再叫我一聲豬頭哥了,我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了,嗚嗚!”
我非常驚訝,我完全亂了神,什么叫做永遠的都不能說話了,這難逃跟啞巴又有什么關系呢?我慌亂的問著:“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也總算有個事情跟我講講啊,別光著哭啊!”
豬頭三一邊嗡嗡的哭,一邊低著聲說著:“是這樣的,我們跟隨著鬼哥一起去查龍那邊以后正打算去給他一個教訓,準備去偷了他那批違禁藥品,誰知道我們根本就沒知道,茶農已經給我們設了一個圈套,設置了一個埋伏,我們當時沒有跑得出來!”
我完全是愣住了,我直接抓住了豬頭的肩膀,大力的搖著:“別哭了,你們去偷別人的藥品干什么,而且還專門偷了茶農的藥品,你們是不是瘋了?你們知不知道他那里埋伏了多少人,就算不是埋伏,就算是保安和保鏢,你們也過不了那一道防火線了,你們腦袋有沒有想清楚這個事情,你們還能活著回來就已經算是謝天謝地了,那么告訴我鬼哥去哪里了,他人去哪里了?!”
白面書生也安慰著我:“現在鬼哥已經非常的難過了,很自責,我們也不想再責備他了,因為這個事情發生,誰也沒有料到會出現這個事情。”
我看著那錦堂那個獨立而蒼涼的背影,我感覺到很心酸,我感覺到很難過,他幫助我在山上去做了這么多的事情,而我的好兄弟卻在他背后捅了一刀,這個事情無論如何從道義上我都不能去接受得了的。
我狠下心來,直接對著白面書生狠狠的一字一句的說:“告訴我鬼哥現在在哪里,我要找他!”
我看到了虎彪北的身子僵硬了一下,但是最終他回過頭來讓著我:“一碼事歸一碼事。”
我不管,我繼續的追問著白面書生:“到底人在哪里?”
白面書生低聲的說著:“已經在2樓那一塊空地上。”
我聽完這句話,我轉頭的就咚咚咚的朝2樓的陽臺跑了過去,我知道我這是我一定無論如何我不知道會發生這樣事情,我甚至覺得我的愧疚感足以彌補不了這種情況。
紅玫瑰看到這個情況也急著跟著我追了過去,而這一個那錦堂一把抓住了紅玫瑰的手:“讓他們談。”
我再也沒忍住了,我手上就抄起了一根大木棍,直接上了樓去,我看到了鬼哥就坐在那里,而且雙腳就坐在那欄桿上面,我想隨時隨地的就可以一躍而下。
這不能讓我得到任何一次同情,不要在我面前裝這種弱者的形象,雖然我跟鬼哥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我不愿意這樣的情況會發生在我們的面前。
我強忍著內心的一個怒火:“到底告訴我為什么發生了這么重大的事情,你居然不跟我有任何一次商量,難道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會影響了他人的生命安全嗎?你想不想告訴我這個事情的后果是怎么樣,你膽子真的夠大的,你居然敢去劫持查龍的藥品,你真的是有幾個膽?”
鬼哥依然看著遠處默默的說著:“讀者小姐,我從小跟著你一起長大,我一直想保護著你,但是從來都是你一直在保護著我,雖然我長得牛高馬大的,雖然我長著一個人害怕的樣子,但是我在很多事情上我根本就沒有辦法去保護得了你,而且我覺得我很慫,我什么事情我都必須依靠著你,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他說出這句話有種悲涼,哀哀傷傷的一種對未來的生活,可憐的那種情緒。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我從來沒認為你很慫,你一直在保護著你,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去做?”我痛心疾首的說。
“鬼哥,我曾經跟你說過,我們現在已經出來了,我們不是在小山村里面混了,我們先來到這一片江湖,我們時時刻刻要提防著別人對我們造成的一種傷害,你知道這個地方要討一口飯吃,真的是有時候拿命去還的,不要以為這些東西真的就這么簡單,運氣不是每次都會站在我們頭上的,而且一不小心可能連命都沒有,你為什么不知道這個事情?”
鬼哥冷冷的說著:“小姐,我知道我錯了,我錯的離譜我知道,我不該讓二狗子和豬頭三跟著我去做這個事情,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想聽,你再給我做出任何一個教訓了,如果小姐你愿意的話能不能下樓,我想一個人好好的安安靜靜的待在一個地方,不要任何人再來打擾我,可以嗎?”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確實如果說我要對鬼哥說出一些很重的話,我也做不到這一點,我只能很無奈的很難過的搖搖頭。
“好吧,你也知道二狗子豬頭三和那錦堂他們的感情是很深厚的,她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如果你能過了虎彪北這關,你應該知道怎么去跟他們一個交代,這個事情我希望你拿出你的勇氣來,但凡都有一個決定的。”
鬼哥自暴自棄的說著,有些破罐子破摔。
“如果他們覺得我沒有辦法去做這個交代的話,我把我的命給他們可以嗎?我拿我的命,就直接證明我在這個事情上錯誤,如果他們想要的話就拿刀子來。”
聽到這樣狠的話,我還能說些什么呢,我都不可能背著鬼哥去再做一些傷害自己的事情了,而且看著鬼哥現在這樣子支離破碎的狀態,我知道再說很多內容也沒有任何一個效果,我只能看著他,我想說些什么東西,最終我也說不出口來。
我默默的轉身,那么如果鬼哥真的不能給對方一個交代的話,我不得不去替鬼哥承擔。
他是我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