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問題上我又陷入了困頓,越說越亂,心有千千結。把事情都理順的清清楚楚,那還叫事情嗎?那還叫困難嗎?那肯定就是把事情一件件理順之后,我們再通過事情再進行突圍,那不是更好嗎?先想而后做,這叫做謀而后動。
老爺子有些疲倦的閉上眼睛,我看到他疲倦的樣子,也不能再過多對他進行打攪,就盡快想結束掉這個話題:“老爺子,你早點休息吧。這個事情能不用太擔心,我已經安排兄弟們今晚上住了進去,我已經吩咐好他們絕對不會胡亂作作為。他們今天晚上就在那里住著,以后做一些簡單的偵查工作就行了,絕對不會逾越半步,老爺子你就放心吧,我做事情會有分寸的。”
老爺子露出了一絲的疲倦,他虛弱的說:“既然你們已經錄制進去了,那我就不攔著你們了,想必江南客棧不敢對你們有太過分的事情,只要你們不亂了方寸,不會有什么太大事情發生。如果有任何突發意外情況,不妨就報上我的名字上去,想必他們會看給我三分薄面。”
這會兒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放心吧老爺子,身份我已經早都想好了,我就隨口一說鹽城首富司馬靜思的外孫女,我起的名字可夠絕吧,這個可是阿嬌妹曾經告訴過我的,這個龍頭也可以名震江湖,借用來一下又何妨,誰又能知道我是真還是假呢。”
老爺子頓時睜開眼睛,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線:“真是李鬼撞李逵,江南客棧的老板恰好跟鹽城首富司馬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你這個李鬼扮演的也就太過了。別人居然還讓人住在這里,看來別人早就洞察了你們的假身份,自己洋洋得意,早就破例百出。”
“啊!”我大驚失色,“天吶,那怎么辦呢,那我的兄弟們豈不是很有危險,那把他們推到狼口里面去了呀,你馬上去找他們,現在還來得及。”我說完這句話,二話不說請馬上抬頭就走,一陣旋風似的走到門口。
“貓九九,你站起來”。老爺子說著小聲的話,聲音雖小,但是我卻聽得清楚,聲音有種穩如泰山之感。
我急急忙忙的止住腳步,一臉焦急的,恨不得馬上插翅就飛,看來我的心情恨不得馬上就走,稍有疏忽就給忽略掉:"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有什么特殊事情等我回來再說,現在我不走的話,我怕我兄弟們都成了下飯菜了,這個事情可不能等著讓我去給我兄弟們當這個重擔子,好了老爺子,早點睡覺吧,不說了不說了,我馬上就走。"
我急急忙忙的馬上也往外走。
“糊涂,回來!”老爺子又把我喝住了。
“啥事?”
“他們不會感你們的,就算你們說的,你們是鹽城首富外孫的外甥女,他們也不會去輕易動人。因為你們說的是小阿嬌介紹你們來的,小阿嬌這個名字倒是也是一塊金字招牌,既然如此他們就更不會動你們,他們對阿嬌妹但是有忌憚,阿嬌妹曾經幫助過他們,也算是有之恩。江湖對外形式一般不說出自己真實的名字也是理所當然的,憑這點他們絕對不會過分的難為你們。好好的在那里待上一兩天,不許能查到你們想要查出來的答案。”老爺子慢吞吞的說道。
我表示真心和懷疑:“老爺子,可不能開玩笑,這就是兄弟們的身家性命,他們把這個事情因為這個事情而受到任何傷害,我是不能原諒自己的。如果真的可能會存在著極大的威脅的話,情愿他們不去參加這次活動,要示涉這次危險事情。”
“我叫你回來就回來,自然有你的目的。我們不進去,你們怎么去查清楚老板身份,啥人的名字就是你們的朋友,這一步非進去不可,別人不觸犯到他們的利益。想必他們也不會對你們過度為難。有什么事明天再說。”老爺子很肯定的跟我說,隨后他又漫不經心的問了我一句,“錦堂兒,知道這個事情嗎?”
我認真想了剛才他所說的話,感覺好像是有些道理,現在如果撤出來,會把整個事情都會前功盡棄,就算我們在外面,從此等待也不一定能得到我們的效果對話還是堅決不撤退,保持現在目前的情況。
正在神游之際,再次聽到耳邊的問題:“錦兒,知道這個事情嗎?”
我回神過來,望著老爺子,對他搖搖頭,我決定對他說大實話,因為他太能洞察人了,我犯不著跟他遮遮掩掩的捉迷藏,說起話太累。所以我決定把他當做朋友一樣坦誠布公的,把我的想法跟他說出來:
“這事情沒有跟那錦堂說,因為是不想讓他分心,知道現在公司很多事情,任何事物都要由他來去處理。且公司現在在轉型期間,沒有太多的人能幫助了他,所以我不愿意在這個事情再去麻煩他,等到我實在處理不下去的時候。或許我才會考慮,目前不會,我想這個事情我私下自己解決。”
老爺子既搖頭又點頭:“錦兒確實在處理公司諸多事宜,進入手術的公司正在轉型為實業實體公司,轉型為工廠,這必將分散錦兒大部分的精力。好男當自強,在這個亂世的局面,于公于私,我都應該支持錦兒去做這樣決定,實業救國,這條路本來就是崎嶇波折,能堅持下來的人實則不易!但是你這個事情,說大不大,說小又不小,不如我來協助你完成這個事情,不管從哪方面都來支持你,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約定,可好?”
我萬沒想到王老爺子居然有如此慷慨,因為在這個事情上他本不需要做更多的事情,加上他身體本來就已經虛弱不堪。我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讓他病上加重,這個事情本來就是八字沒有一撇的事情,勞民傷財又何必呢。
所以我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他,拒絕得比較委婉:“嗯老爺子好,我跟你有這個承諾,我們不跟那錦堂說起這個事情,除非他自己能猜得出來。這事情不用老爺子太費勞費心,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一定會過來毫不猶豫的的向你咨詢,現在好像沒遇到什么特大的問題。就當游戲一樣去耍而已,我明天可能沒有遇到太大的問題時候,我可能都會撤走了。尋找人的事情就是一切隨機緣,不必過度的強求,我想我的兄弟們也一定會是這樣想的,老爺子,你好好把病養好,我們說好的還要去外面好好的玩一轉。”
我故意沒跟他說事情,非常調侃的語言跟他說著,我擔心他都想去干涉我們這個事情。現在目前這種情況過多的感受對他畢竟是你的身體是有害的,與其他過分擔心,不如我主動撤出來。
老爺子也沒再多說些什么,他只是默默的看了我一眼,有些話不用說出來也罷,長長嘆了一口氣,輕輕的閉上眼睛,看來他還是需要繼續休息,剛才那一份談話已經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
一切已經盡在不言中,我們兩個人相處越來越有默契了,他越來越像了一個慈祥的長輩,我越來越依賴和尊重他。我心里暗想的到:等這個事情結束之后,我一定會帶著老爺子的,和我的兄弟們一起到世界好好的亂轉。
這仿佛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想。
但是我渴望它夢想成真。
老爺子今天真的睡著了,見到我要準備輕松輕巧的走出去時,那錦堂回來了,他輕輕的推開房間,看看我自己做的沙發上,一個人靜靜的在那發呆。
我抬頭望著他,他輕手輕腳的走到我身邊來,并做了下來。他附身看著我老爺子安詳的睡著。
他也是一臉的疲倦,我乖巧的幫他把衣服掛到起,他一臉疲倦的問我:“怎么樣?今天過得怎么樣?老爺子還好嗎?有沒有感到不適合的地方?”
“老爺子今天睡了一天了,狀態恢復的好很多。今天應該麻醉藥醒之后就沒有太大問題了。”
那錦堂點點頭,看到他一臉焦慮的樣子,我真的有一絲難過,幫不上他的難過,只好盡量盡自己的本分。他就叫靜靜的陪著王老爺子坐了一會兒了,王老爺子的呼吸已經進入了有節奏的頻率。
那錦堂深邃的眼光,輕輕的對著睡夢中的老爺子說,下次再喃喃自語的交流:“一定會好起來的,公司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您老不用太擔心。但是現在由我挑著這個擔子,你什么也不要太想的太多,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實業救國。我也好好的把這份事業給傳承下去,一定會做一番事業給你看,您放心的吧。”
有時候真搞不懂那錦堂,他為什么對著睡眠中狀態的老爺子說這些話,老爺子不一定能聽得到這些話,就像是說給老爺子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更或者我這邊同我在旁邊一起聽。
他們兩個都是比較奇怪的人,他們有共同的夢想一般,有某種共同使命,我只知道那錦堂做的這一切跟老爺子的心愿的關系。
他們嘔心瀝血,堅韌不拔,自強不息,披星戴月就是為我完成實業救國的夢想,我不知道跟夢想有多么大,我知道目前是這兩代人共同去為之奮斗的事情。也許比我所理解的要大得多,也許是無邊無際的事情,也許在這個動蕩的歲月里面飽受著摧殘的。
誰又知道未來的結局是如何呢?明知不為而為之,明之為而不為,難道我就是一個大丈夫嗎!
我很慶幸在我身邊有這兩個,讓我用崇拜的眼光看待了兩個人,我也不知道,這個是憑心無論的事情。
我們兩個就這樣輕聲輕語的交談著,那錦堂擔心影響著王老爺子的睡眠,牽著我的手,輕輕的離開他的房間。并輕輕的關上房門。